也不能怪阿諾森產生各種幻想或幻覺,因為他太驚懼了。
既驚懼美蒂諾真的登上了顛峰,又驚懼雷帝大人鬼神莫測的改造手段,更不乏豔羨。
但沒支撐數息的阿諾森還是腿軟的跪下了,第一皇祭的尊嚴在瞬間崩塌。
他擠出一臉謙卑下作的笑容,仰望著同處一室的顛峰皇級女強者。
美蒂諾強大的如山一樣的威壓,讓他怕阿繼續滲漏著。
他發現他根本控製不了這種滲漏,他渾體都在發抖。
昔日床邊淒悲的女奴,今日笑的無比燦爛,她正步履拽搖的款款走近,她胸前幾乎撐爆元氣祭袍的一雙怒峙顛顫出讓阿阿在滲漏中還不忘憤怒的情緒。
對使域第一美女不如此‘致敬’絕對是不可饒恕的死罪。
美蒂諾柔媚依舊,甚至走近後微微躬身,伸手托勾住阿諾森很有個性的下巴。
“我親愛的,你一改往昔作派,如此大禮,弄的人家心頭慌慌呀。”
她目光故意瞟下去,嘴角勾起的嘲色無比明顯,“看看,阿阿怒成這個樣子,怎麼還濕了呀?你可是我心目的男神,沒見你這麼早就漏過呀,是不是有些日子沒見我,太想我了?激動的?”
阿諾森還算英逸的臉孔已經扭曲,美蒂諾越這麼風淡雲輕,他越感覺即將來到的命運越悲慘。
“對、對不起,尊、尊貴的美蒂諾,其、其、其實是你、你是知道的,我、我阿諾森對你的愛是無比真執的,這、這些年來我、我不忍你拋、拋頭露麵,我、我是不想別人分享你的絕秀容顏。”
美蒂諾笑的更迷人了,輕拍他的臉,“我就嘛,我親愛的怎麼會把我象狗一樣拴在床邊,原來是怕別人看到我啊,你對我有多‘愛’我更清楚呀,沒日沒夜的摁著人家‘鞭’的昏地暗,鞭的日月無光,連魯格利和弗瑞金他們到訪,你都不肯抽‘鞭’歇歇,還要‘鞭’的人家在他們麵前哼吟連聲的,其實我覺得吧,我們應該去皇廷祭台上去表演,讓更多人去欣賞我的風采,不是嗎?”
“不、不、不是的,美蒂諾,和魯格利他們,經常聚會也不是一次兩次,我們皇祭豪門的此風盛行,希蒂亞和露西亞她們不也在我麵前對魯格利他們弄的很歡‘暢’,這、這不算什麼的……”
“好吧,這不算什麼,我還要感謝你給我這樣的機會,在他們麵前一展了自己的綽約風姿。”
“對、對不起,美蒂諾,我無意傷害你,真的,畢竟我們‘夫妻’一場……”
“親愛的,你要是真的娶了我,或許會是另一個結果,你真的想過‘娶’我?”
美蒂諾輕聲的問,目光卻精灼的盯著他的眼睛。
這精灼的目光瞬間‘盯’蔫了阿諾森一秒前還保持‘致敬’狀的阿阿。
好吧,阿阿要做的就是繼續滲漏。
秘室裏已經彌漫著濃鬱的滲漏味兒了,這種味道讓美蒂諾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報複的舒快。
雖然味道很是腥S,但是配上眼前這付場景,真是讓美蒂諾感動,她等這刻等了十多年了。
要阿諾森有沒有要娶她的念頭,那肯定是沒有的,在他眼中,美蒂諾是皇祭師中給予他最大威脅的存在,他隻想把她汲取幹淨,苦於沒有更速更有效的方法,那就隻能溫火慢慢熬了。
如果美蒂諾沒有那麼耀眼的修行賦,沒有和他共修陰陽祭法時快速的突入中期境,他還有可能不當她是危脅,會動娶她的念頭,但在陰陽祭法共修過程中,美蒂諾的精進神速,嚇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