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姮是念舊的人,見到即墨舞便微笑以對。
“我姨不能讓他們指望了,派你來了?”
即墨舞苦笑,“姮兒,你現在牛大了,修為深不可測,得了大奇緣,也不拉姐妹一把?是何道理?”
大該也就她敢在玄姮麵前這話,她們的交情是起於雙方都微末的時候,自然是不一樣的,話也是很隨便。
玄姮拉了即墨舞的手,笑道:“你我情誼更勝親姊妹,我有不拉你嗎?隻是近日忙暈了頭,但有閑暇,我自然要拉你共享福緣,不過總要得寵了才能話吧?”
“那現在,我們姮兒可否得寵?”
即墨舞嘻笑起來,她也長的秀美無端,爽朗無比,雖及不上玄姮的麗色,但能和宰父姈並論比肩了。
她話間,手更是摸到玄姮P股上去,捏了一記,嘻笑道:“這腚子可是豐了一圈,若未得寵可真冤了。”
“你討打不是?”
玄姮俏臉泛紅,嗔眸瞪她,卻未真的生氣。
即墨舞最了解她脾氣,又有老關係墊底,才敢如此玩笑,“好姮兒,姐姐不敢了,快,得寵了沒?”
玄姮白她一眼,“寵是有的,不過他身邊女人不少,我也有感勢單力孤,琢磨著要拉一兩過去助陣,姨算一個,你要願意來,第二個名額給你。”
“那必須要來呀,我的好妹妹,受姐姐一個萬福。”
即墨舞裝腔作勢的福下去。
卻被宰父姈賞了腚子一巴掌,“還真是欠。”
即墨舞吐舌一笑,挽著宰父姈笑道:“以後我們三個一拔了,齊心一力哦,對了,姨要授我們M術啊。”
宰父姈臉也一紅,笑啐,“我M你個頭啊,姮兒是生的秀中藏M之體,不M自M,我們倆幫襯即可。”
“也是,姮兒,就是那個方堃吧?看不出來呀。”
“給你看出來還了得?”
玄姮又道:“看,神冰教幾個意思?”
即墨舞便把教主穀梁邦的那番話以神念憶象放出來給玄姮、宰父姈二人看,看得玄姮大是撇嘴。
“唉,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人?拿別人的丸子替他獲益?虧他許得好諾,我夫君怕是最瞧不上這種人。”
宰父姈道:“姮兒,穀梁邦的做法,不正是聖域中太多人的行為嗎?沒人能改變這個現狀,玄冰本源的錯。”
的也是,大環境造成的大觀念,強者自然要拿弱者來補充他的利益了,本來就是人吃人的世道,奈何?
玄姮微歎,也得承認這個大現狀。
“那依姨的意思呢?”
“姨也不了解你那位的情況,但就新廷君真和他有關聯的話,擴大勢力的話,神冰教也不是不能利用,那穀梁邦有意獻上一半至陽本源,為穀梁一族換取萬年機遇也不是不可以,隻是他一個八階輪回大聖的份量太輕,就算要糊弄廷君,也得九階大聖吧?他的一半本源我看拿來賄賂姮兒還差不多,給舞兒的十枚浮屠丸更是氣,我們舞兒就這點身份?怎麼著也得十枚聖王丸子吧?”
即墨舞美眸一亮,“哇,姨真是敲竹杠的專家。”
玄姮笑道:“姨是什麼頭腦?比我聰慧百倍,走的路比我們吃的米還多呀,這樣,我們去見夫君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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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彌王宮,內宮。
雅太彌和雅黛雙雙來到,雅蒂也在一側相侍。
有姐姐在,她這個妹妹雖境界很低,隻是浮屠大聖,但也有她上登麵的機會了,跟著姐姐還不吃香喝辣?
雅黛當然是一見麵先推薦自己親妹妹了。
而雅蒂秀姿不遜乃姐,凸凹軀姿也異常閃眼。
再加上她嬌羞的模樣,方堃這S胚就一口答應了,現在對他來,收女象吃飯喝水般簡單,來則不拒。
雅黛又將聖宮覲見祖母的情況一,聽的雅太彌和雅蒂都雙腿直抖,直正是險至毫厘,虧雅黛應付了過去。
“夫君啊,你怎麼辦?隻給了我五十個名額,還限製在八階輪回境,雖數翻了十倍,可怎和九階比?”
“人是活的,還能讓尿憋死?”
方堃不以為然,“難道除了聖宮就沒有九階大聖了?外麵千百世家豪族,給哪個家族一萬年發展機遇,他們不得獻上一位九階大聖的一半本源來換取?此後萬年內更是榮辱與共,這方麵你倒不用擔心。”
雅太彌道:“就是嘛,別人爭著來的好不好?”
“姐,你愁什麼,跪著爬到聖廷向你獻至陽本源的都不知有多少,祖母苛扣你的消息一經傳開,你就等著。”
方堃這時眉鋒一挑,“我倒是明白你祖母的用心了,借你這次向外麵征至陽本源之機,又為聖宮聖廷充實了力量,還削弱了百族的九階力量,此消彼長,聖廷雅氏更沒太多壓力,你祖母的算計還是夠深刻啊。”
三女不由苦笑,“誰還能算計過我祖母啊?”
方堃微微點頭,“這聖域第一人,名不虛傳啊。”
這時,他神色微動,隨手撕裂空間,就接了玄姮三女入來,“姮兒,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見過夫君,”
她先見禮,又指著姨和即墨舞給方堃做介紹,“這是我姨宰父氏姈,和我的好姐妹即墨氏舞。”
二女正要施禮。
方堃手一擺,“一家人不須拘束,都坐。”
隨著他手揮出,三尊法座升起,三女就坐在上麵了。
這等鬼神莫測的修為,雅太彌看的直吞唾沫。
她在學府法統局限下也沒有‘揮手凝座’這種手段。
在這位麵前,學府法統簡直形同虛設一般。
雅黛在廷君大選戰之前,一直沒機會再見方堃,本來沒指望他能幫到自己什麼,畢竟他那時是仙階之境,可是想不到他在短時間內成長到這種變的高度。
不過,他要沒離開自己,或許還沒有這些機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