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回流’這種蓋絕世界的秘技,億億萬古都不會出現一次,甚至已絕跡數十個紀元,根本就無法想象。
這個人他會?
這是吹牛皮的吧?白棠是真的想信,也不敢信。
方堃倒沒有直接施展這種駭人聽聞的秘技出來給白棠看一看,反正他已告訴她了,我有這樣的資本,而你還要跟著我對著幹,我也沒什麼辦法,何去何從你自己決定。
這對白棠的態度也是一種考驗。
如果人家有心與你‘合作’,你會不會什麼‘時光回流’也無所謂,人家要是鐵了心不與你合盟,你什麼也沒有,你會什麼也威脅不了人家。
但是什麼‘資本’也沒有,那肯定是不行的,談都沒有談的資格,讓人家怎麼‘指望’你?總得有點優勢。
至於非要顯露出這種手段來才能叫對方懾服,那可能會是另一種效果,所以,方堃不會施展出來的。
告訴她,已經是最誠懇的態度了。
也就是,人家真的看好你,或準備與你合作,也不是一門大術能左右的,方方麵麵要考慮的東西特別多,不否認大術是一種資本優勢,但未必是決定性的因素。
雖然方堃也希望能夠得到神佑掌教至尊的回應,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了,自己要保持一定的‘矜持’姿態才能叫對方更高看一眼,至於委屈求全更不可能。
所以,在談判中,方堃的態度還是很‘強勢’的。
哪怕他的境界還很低,還是在‘下三階’,在宗門之內也就是個中層巨頭,擱在王法界,全都是造化者的世界,‘下三階’哪怕是玄陽境也不能算是大佬巨頭。
隻有邁進‘中三階’的強者才算是門宗中的中堅大佬角色,‘殿主級’的強者出去都是威懾一方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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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告訴你,我會‘時光回流’,至於你信不信是你的事,這也不是我們合作的大基礎,隻算是我的點優勢吧,最終合作取決於你是否看好未來發展的潛力,這也是在考驗你的‘眼光’或是你的幸運……”
“你不準備施展一下‘時光回流’叫我見識一下?”
“哈哈,當然不會,我的話已經的很明白了,掌教的問題我也都給予了答複,如果你有什麼要求,現在就提出來,看我能做到多少,當然,我還有一些隱性的優勢現在不會和你,因為有些情況,必須要你得到我的信任才可以告訴你,這是一個‘基礎’……”
白棠似乎來了興趣,嫣然一笑,“哦?哪方麵?”
“之前,我女人的父親丘神巨飛升,吃了我煉製的造化丹,就是這種……你可以看看它的價值。”
方堃隨手拿出一枚‘造化丹’,托在掌心之中。
白棠的神念直接掃蕩過來,然後眼中立現訝異無比的神色,“這是……居然是能直接幫助準子渡過造化劫的大丹?此丹價值可就……你有多少?”
她身子前傾,胸端微微墜溢,映在袍下的‘凸’粒隱約可見,實在是那個啥,這時代又沒有妞妞罩……哈。
真是一波洶湧的R惑啊!
方堃是大膽的‘欣賞’,目光都直來直去的,根本不懼這尊掌教會一掌把他腦袋拍成爛西瓜。
他向來就是如此的大膽。
被‘造化丹’吸引的白棠何等修為,任何一絲一縷的微妙變化也難逃她的敏銳感知,但她也沒甚反應,在這種能把她心神都吸引的大優勢大資源麵前,其它一些切根本不值一哂,直接被過濾掉了。
“多少?這個不好,似你的態度而定!”
“似我的態度而定?”
白棠杏眸微微一眯,似乎明白了方堃這話的含義。
“你煉的?這一點能確認嗎?”
這一點非常關鍵。
方堃點頭,“除了我,至少在混沌古世不可能再有人能煉出這種丹,也許造化廷之世有,但也極難搞到,且煉製基料也是嚇死人的價。”
“這一點我是清楚的……看來我要重新考慮與你的合作了,至於你之前提起的,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白棠態度果然轉變了,一丁點殺意也沒有了。
雖然方堃之前提到的法有叫她變成自己妻子的挑釁法,這是下三階修對中三階巨頭的一種挑釁,換個人是不會出這麼找死的蠢話來,也隻有大膽的方堃敢。
方堃當然敢,他要的是現在是‘幫助’,而不是以後的‘投靠’,真的等他強大起來,那就不需要了。
“其實,我給你的是‘幸運’和‘機緣’!”
方堃又補了一句。
他真的非常淡定,沒表現出一點叫白棠鄙視的地方。
嗯,除了目光很不老實,應摳眼懲罰幾次。
不過他敢把這種目光投到高他三階的大佬巨頭身上也是不得了啊,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佩服啊!
是不是方堃所的‘幸運’和‘機緣’,白棠心裏也有一個‘評鑒’的,她的智慧自然是極高的,能成為一宗之掌教的大牛,誰敢覷她的智慧真是瞎了眼的。
白棠已經‘看’的差不多了,方堃有什麼樣的優勢和資本,甚至包括她都看不透的神竅及元海,這同樣是巨大的優勢及資本,超三大階都看不透,此人有多強?
白棠也是活了不知多少億億萬的成了精的人物了,何曾見過象方堃這樣擁有這般資源的?沒有,從來沒有。
她微微閉了杏眸,螓首也微微仰了一個度,似乎在做一個很艱度的決定,同樣,這也是一個極重要的決定。
好半晌,她轉過頭,盯著方堃問出一句話。
“你,能幫我晉升‘道王’嗎?”
“必須的,這也不算什麼!”
方堃正色的點頭,給她一個極肯定的答案。
“這,你都能辦到?你知道晉升道王有多難嗎?”
白棠失聲問,因為方堃回答的幫痛快了。
但白棠不覺得他在騙自己,這是直覺,而不是什麼幻想,她這種境界的強者,直覺是十分靈敏準確的。
方堃一笑,“我身上的秘密,你隻看到了一個角,我稍稍露一點出來,你就知道我不是在吹牛,但是在你沒有得到我信任之前,我什麼也不會露,你這種大宗掌教,我是不會低估的,有句話叫心駛得萬年船……”
“你敢和我麵對,其實就是低估我,鼎至巔半步道王的手段,不是你能理解的,真的。”
白棠也不甘示弱。
方堃卻撇了一下嘴,“比你更強的,我也應付過,隻是來你不信吧,總之,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沒多大意義的,還是談我們的合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