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自然也看到了麵色陰沉的羽龍盯著方堃的神情很是不善,心下頓時就不爽了,她自然知道羽龍對她存有什麼想法,不由暗哼一聲,憑你也配?
實際上金紫可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在方堃之前她從沒把哪個男子放在眼裏,她也不否認自己受了姑姑的矜傲觀念影響,看不到利益的事物如何入眼?
在追求至道這個過程中,眼界一定要‘高’,否則自己終有後悔的一,那時就錯恨難返了。
要就要最好的,要麼就不要,絕不能輕易選擇。
在生命叉路口上的選擇,極其重要,可謂一念堂,一念地獄,慎重是必須的,堅決也是必須的,更重要的是眼力和幸運;別瞎眉觸眼的把‘球’頭子當成夜明珠。
俄們這土話罵人,你有眼無珠,把求頭子當成了夜明珠,買牛買了個豬,眼睛瞎了個枯;
姑姑金絕銘就過,賦什麼的都未必是最重要的,人的氣運和宿命緣法極為關鍵,漏了財也不能漏了緣,因為有些緣是直接改變你一生宿命的,所以眼一定要亮。
當初看到方堃的第一眼,金紫就覺得的自己的世界被照的亮如白晝了,哪怕自己盯住的隻有方堃的求頭子,但它絕對超越任何一款夜明珠,比之更珍貴億億倍。
她相信自己第一眼的感覺。
之後發現方堃是‘萬法境’巨頭,她就知道自己眼夠亮,‘撿’回一隻大佬,撿回一片光明的未來。
這也許就是姑姑的大氣運大緣法。
方堃不也,自己的幸運和緣法遠勝於自己的修行賦,將來要成變道王就叫‘紫緣’道王呢。
就為了他對自己如此高的期許,金紫也覺得值了。
此時,羽龍居然給她男人臉色看?金紫頓時就變了臉,冷哼一聲,“羽龍,你什麼意思?”
那羽龍在金紫麵前沒什麼豪氣和通神境至巔半步萬法的架子,他雖然自己賦不錯,修行也一帆風順,但實際上他和羽琳一樣,沒有嫡脈背景,就算修成萬法巨頭也是靠後站的那種,前排位置裏肯定沒有他立錐之處。
除非他能修成六階鼎境,才能叫支族予他支持,從此成為羽係核心長老之一,但是萬法五個境界一步步要升上去,那是億億萬年以後都未必能達成的遙遠奢望。
他現在距萬法巨頭就半步之遙,卻似隔著無以計數的次元秘空,叫他找不到一點晉升萬法境的把握,越是離那個關口近,越是感覺到想晉升有多難。
他接近金紫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通過她得到半步道王金絕銘的大灌頂,或是‘蓮潤’之機,他不在乎什麼尊麵名聲,隻要能叫他晉升,他跪著舔人家腳趾也成。
所謂的‘蓮潤之機’是更高境界女強者對低境界的男修士的一種宏恩賞賜,會將你吞噬進她的蓮宮之中,最她最強盛的元陰滋養你,這是道侶之間才秘修的一種方式,但是蓮潤就是侶外之賜了,許多女強者會在接受到進貢的好處時,賞此宏恩,另一種意義就是‘賣’了一回,或是純粹對心腹死忠的一種恩賜。
羽龍最終的目地都不是金紫,畢竟金紫境界比他還差一境,才是通神後期境,若不能得到她的貞丹,那從她身上就拿不到什麼修行之益了。
他也知道,想得到金紫的貞丹不可能,她姑姑那關也過不了,他敢強行征丹的話,必然被金絕銘把他撕成碎片齏粉,因為金絕銘給自己侄女務色的道侶至少也是萬法巨頭中的後期境者,甚至是萬法至巔半步鼎。
她有這個資格替侄女張羅這些,誰叫她是半步道王?
羽龍在金紫身上下功夫,也就是想撞撞機緣,但他絕對不敢硬來,甚至在金紫麵前都不敢句硬氣話。
他還仗著自己英逸非凡的俊朗形象,想在金絕銘麵前混個露露相,不準金絕銘瞅他順眼,招為蓮奴呢。
真要是成為金絕銘的蓮奴,他晉升萬法境就有了五成把握,再有好怕精心提點和幫助,晉階把握再增兩成也不定啊,這比煉淬了金紫的貞丹都收益更大呢。
他的種種心思,金紫豈會不知道?一直以來做為朋友兼同門,她也不會鄙視羽龍,因為在自己姑姑麵前,懷有他這種念頭太多太多了,隻要能叫他們晉升,他們會以成為蓮奴而榮耀,因為這些都不算什麼,重要的是境界的提升和自身的實力,死要尊嚴臉麵的話,屁也修不成,億億萬的修行中,早把自以為是的幸運和賦看透了,一步步能走到今的高度,他們自己知道有多艱難,所以他們對更高的境界都感到‘絕望’了。
這種時候,誰能賜他們境界,讓他們當狗也行啊。
但話回來,境界這種東西,誰也賜不了你,隻是予你更好的修行之機和資源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境界越高的大佬們,有時候越窮,他們的財富用不到自己身上了,因為他們能得到的資源,對他們自身境界的精進提升幾乎沒有多大幫助了,該盈滿的早盈滿了,不需要再積蓄沉澱了,他們差的是他們也得不到的‘奇珍’或隻能自己去領悟的‘法則’。
這也是‘道王’成為仰望不可企及的一個修行高度的主要原因,哪怕積累到半步道王,才會發現離道王原來還有好遙遠好遙遠的距離,那道‘塹’比的還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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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的出現,就是要絕羽龍的路,他如何能不仇視?
隻是在金紫的麵前,羽龍還是保持著克製,他勉強朝金紫一笑,“紫師妹,此人是誰?我沒見過?”
“見沒見過不是很重要,但是我不希望你對他的態度是剛才那個樣子的,我會帶他去見我姑姑,還有,我得告訴你,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別找不自在,算了,你走吧,我也不想和你借什麼了……”
一點‘朋友’的情麵也沒給,來了就瞪我男人,我還能和你再借什麼?借來了我男人也不舒服,滾吧。
金紫倒是把男人的心思分析的很透徹。
這絕交的話一出口,羽龍臉色一變,忙解釋,“紫師妹,我這不是怕你上當嗎?有些人看上去光鮮,其它狗屁不是,隻是騙你的資財罷了,一定要防著這種人。”
他的‘這種人’自然是指方堃了,見方堃比他還英逸俊秀,尼瑪的,超越蓮奴品相啊,老子路也給搶了。
他在嫉妒方堃比他更優秀呢,因而就苦大仇深了嘛。
絕人之路,不是仇寇是什麼?
羽龍這時恨不能一拳把方堃轟成一陀爛泥。
“放肆,羽龍,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金紫也憤怒了,這家夥當她的麵貶低她男人,她當然生氣了,隻是打不過他,沒法動手,不然一腳踹飛。
羽龍臉色變的猙獰了起來,這就撕破臉了?
好呀,既然撕破臉了,老子還有什麼顧忌?就在他準備做點什麼的時候,羽琳也話了。
“堂兄,你走吧,就當今的事沒發生,不然……”
“哎唷,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羽琳,我告訴你啊,你找這樣的男人,家族是不會同意的,這貨一看就是靠臉混世的蓮奴賤品,這樣吧,我替你教教他做人,以後騙人也要看對象,不是什麼人也是他能騙的……”
羽龍顛倒黑白,把方堃硬成了羽琳的男人,而和金紫沒關係,這就有了可能出手教訓他的借口。
子,老子先一拳砸爛你的蓮奴臉,看你還混?
“羽龍,你要和我金紫做對嗎?”
金紫看出羽龍要出手了,直接擋到了方堃身前。
羽龍是不敢對金紫動手,他盯著方堃罵道:“子,你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躲進女人‘裙’下去啊?”
這話應該是對‘男人’的最大羞辱了。
金紫、羽琳和方靜俏麵都變了顏色,一個個怒瞪著羽龍,但苦於不是他的對手,動手也是自取其辱。
這時,方堃終於有了反應,他一直在裝軟‘旦’呢,好叫羽龍暴發,好叫三女看到他的本來麵目,嗯,可以了,火候也到了。
也沒見他如何動作,人就閃到了金紫前麵去,一伸手就把羽龍的脖子掐住,掐雞似的拎提了起來。
同時,萬法氣勢從他身上彌漫出來,瓦解了羽龍渾身正凶猛運轉的‘炁’,讓他瞬間變成無骨之蟲一般。
“你這樣的螻蟻,也配在我麵前嘰嘰歪歪?我一隻手能捏死你一萬次,不知死活的東西,不過今心情不錯,就不弄死你了,抽你一半法則給我女人做補償吧。”
方堃手一揮動,啪!
一下將羽龍狠狠摔在他麵前的地上,砰一聲,羽龍身上的中品法衣當場就炸成了齏粉碎渣,渾體上下龜裂出億萬道傷痕,金血溢了一身,變成了一條赤果的血蟲。
“啊……”
羽龍發出淒厲的慘叫。
“住手,畜生!”
一聲厲吼從不遠的樓上傳來,隨即一隻光芒大手印狠狠朝方堃蓋下來,是要阻止方堃‘凶’做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