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欽很頭痛的醒來,醒來後,眼前的景象,令他愣了一會。
“我怎麼會在這裏?屋裏怎麼一片淩亂?”張偉欽已經很久沒在自己的房間中睡覺了,自從結婚後,他便在錄音室中休息,怎麼今天會在這裏醒來?
“秀綾呢?怎麼不在房中?”張偉欽感覺屋內有種奇異的氣氛存在。
然後,他發現到自己的裸露,很警覺的,他馬上翻身找床單痕跡。
“我昨天強暴我自己的老婆?”模糊的記憶漸漸拚湊起來,後悔的情緒也逐漸堆積。
“我實在喝的太醉了!”他怪罪自己。
他起身穿上衣服,也開始尋找林秀棱的蹤跡。
他以為她在廁所,卻怎樣也找不到,他有種不安,想找出林秀綾的護照、身分證等,卻沒有找到。
“她一定很死我了。她又離開我了!我愛的人為什麼都不想在我身邊?”張偉欽喪氣的捶著枕頭說。
一個禮拜後,張家的早晨。
張鐵雄問:“秀綾到底在那裏?”
“我真的不知道。”張偉欽無奈的搖頭,世界那麼大,他不知該如何找起。
“你們的感情不是一向都很好?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張鐵雄實在找不出原因。
“我也不知道。”張偉欽又說。
“啪!”的一聲巨響,張鐵雄問:“這個不知道,那個也不知道,你的老婆都失蹤一個禮拜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張鐵雄很是擔心秀綾的安危。
“別這樣,好好說,我相信秀綾隻是出去走一走,不會有事。”陳麗華打圓場。
“走一走也該和我們說一下,一定有事發生,秀綾才會一走了之。”張鐵雄看向張偉欽。
張偉欽隻是低下頭,不願多說!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難道要說他強暴了自己的老婆?
不,他說不出口,所以決定徹底沉默。
陳麗華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什麼事,但她知道,兒子是不會多說的。
從小,他就和阿嬤親近,有什麼心事都和阿嬤說,不會和父母說,阿嬤死後,他便沒有人可以訴說了。
當他說要娶林秀綾時,陳麗華以為可以令兒子再快樂起來,就像阿嬤還活著時的那樣愉快。
林秀綾長的太像阿嬤了,他?|愛上林秀綾,陳麗華一點都不驚訝。
但是,為何現在林秀綾會失蹤呢?
陳麗華怎樣都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看著沉默不語的兒子,她知道他是真的在愛著林秀綾,他有一張被愛情折磨著的臉。
張偉欽全心全力的在做他的首張唱片,他的三個朋友也到了台灣,幫他製作唱片。
喬說:“別擔心,秀綾會回來的。”他和錄唱到一半便哭出來的張偉欽說。
整張唱片由張偉欽自己作詞、作曲,裏麵有太多回憶了,一想到林秀綾的離去,他便忍不住?泣。
“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成長方式,等她成長夠了,便會再回來與你相聚。”巴布說。
“不,你們不知道,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我傷害了她!”張偉欽痛苦的說。
“對無法挽回的事祈禱吧!上帝會有最好的安排!你現在該做的工作,便是把唱片做好,其它的事,上帝會做好的!”戴維柔聲拍著張偉欽的肩膀說。
“希望我還有機會愛她!”張偉欽說。
林秀綾正在和房地產經紀看一片土地中。
“在價錢方麵,這已經是最後底價嗎?”林秀綾問。
“沒錯。”
“好,那我們約好律師簽合約。”她爽快的說。
“明天下午二點。”經紀商說。
經紀商走了,隻留下她一個人在那裏。
她馬上又打了一通電話:“你好,我已在土地這邊,請在二十分鍾後到達。”
“好,待會見。”電話那頭的人說。
她現在人在卡加立,她答應公公婆婆要做的投資理財規劃,就是眼前的那一大片地。
她預計買下後,要建房子,賣給新移民。
二十分鍾後,建築商來了,他們便在討論建築房子的細節。
預計建十間房子,售價在十萬加幣左右,建築商正在粗略的告訴她,他所要建築的風格和方式。
“明天我會交給你設計圖,到時再詳細談。”建築商和她說。
“好,那明天下午四點見。”林秀綾說。
“明天見。”建築商和她道別,便駕車離去。
林秀綾和他道別後,也走向一台奔馳車,駕車離去。
她邊開車,邊想著?#92;多事,風涼涼的,心卻沉沉的,她皺起眉頭來。
走出張家後,她是茫然的,找了家飯店住了幾天,把自己想清楚後,她決定要出國。
她婚前沒有出過國,所以隻有加拿大簽證,當初辦的是多簽,所以她便買了加拿大的機票,飛到溫哥華待了幾天後,她便又買了機票到卡加立。
對她來說,卡加立有美好的回憶,至少她和張偉欽在這裏時,是愉快且和諧的。
她為自己租了間房子,每天在花園內種上新植物,現在她的花園有:茄子、高麗菜、A菜、瑪格麗特。
逛了幾天後,她在超市買日用品時,看見門口有房屋和土地的價目介紹。
她想起了自己想建便宜房子的心願,便開始積極聯絡起來。
之前婆婆給她的數據,都還在她的手提電腦裏,所以她很快便能聯絡好。
在她生活較穩定時,有寫一封電子信給陳麗華,說她現在平安,有些事需要想清楚,想好後便會回家。
陳麗華馬上回她信: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事,但是我尊重你的決定。
平安就好。
希望早日歸來。
偉欽很思念你。
就是婆婆信上的最後一句話,令她皺起眉頭。
他想念她?
會不會是誤會?
他對她是沒感情的,她苦澀的想著。
心更沉重了。
房子已經開始動工,林秀綾每天都來看進度,看完後便去上英文課,她每天固定上三小時的英文課。
要做生意不會講當地的語言是沒用的,所以她選了一些課讓自己更有競爭力,當然,也有一些商業、稅法和建築課程。
她刻意讓自己保持忙碌,便沒有時間傷悲。
她也開始交當地的朋友,班上的同學人也都不錯,所以並不寂寞。
班上有一個同學是北京來的女醫生,和她還不錯,那天下午和她一起在花園喝花草茶時,突然說:“你要好好吃些中藥補一補。”
“補?沒事補什麼?”林秀綾自認體健如牛,馬上笑著婉拒。
“難道你還不知道?”同學笑:“真是不敏感的女人,自己的身體還這麼不注意!”
林秀綾一聽有些緊張:“我有生什麼病嗎?”
“不是病,是喜,你有喜了。”
“我有喜?沒有啊!”林秀綾仍是不懂。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同學又問。
她這樣一問,林秀綾才想到她來加拿大二個月了,都沒有月經。
“你是說:我懷孕了!”林秀綾呆住。
“我剛才倒茶時,便發現你有喜脈,你是懷孕了沒錯,恭禧你了!”同學說。
林秀綾卻笑不出來,隻感覺頭皮在發麻。
張偉欽的唱片已錄製完成,進入了宣傳期。
他忙的到處在台灣、新加坡、日本、馬來西亞、韓國間做唱片宣傳。
他很用心的唱著那些因思念林秀綾所做的歌曲,所以也獲得了?#92;多該有的歌迷。
記者問他:“覺得自己的歌吸引人之處在那裏?”
他回答:“真感情便有好音樂。”
記者笑:“你是說,你所有的音樂都有女主角,不是憑想象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