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這話說的還真沒錯,駐倭美軍強暴少女的事情在倭國還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最多就是小範圍的抗議,從來沒有哪個黨派會抓住這個事來抨擊政敵。
倒不是說他們想不到,關鍵是倭國的那幾個黨派和美國人的關係都很密切,就算他們知道這事兒可以給政敵製造麻煩他們也不會去那麼做,因為他們都怕得罪美國人。
可他們怕虎哥不怕啊,所以就有了現在的局麵。
“那個女孩兒究竟是怎麼回事?”莫少坤問。
虎哥輕歎一聲道:“那女孩兒是個艾滋病患者,也確實是個******妹。我的人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將利害關係跟她說的很清楚了,是她自己願意用她為時不久的生命換一大筆錢改善家裏的生活,這對她來說也是好事,我們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莫少坤點了點頭,雖然他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可他還真是不願意看見虎哥會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甚至是不惜讓不相幹的人送命。
“那個參議呢?”莫少坤又問。
虎哥冷笑一聲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不管如何到最後都不可能留活口,所以當初在挑選人選的時候我也是很慎重。那個參議不是什麼好鳥兒,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少幹,就他做過的那些事兒死個十回八回都不嫌多,對於這種人就算事後滅口也不會有什麼壓力,所以我就選了他,要怪就隻能怪他太貪財。”
“遺書是怎麼回事?”
“這個簡單,為了防止暴露平時我和他都是書信來往,那封遺書是我從和他來往的書信中找筆記專家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摳出來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這事兒從頭到尾他老婆孩子就根本不知道,等他死了後我讓人把遺書送給了他在國外的老婆孩子,後麵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不得不說他老婆還真挺能鬧的,執政黨落馬她可是首功啊。”虎哥笑道。
莫少坤聞言恍然,對於這次事件從頭到尾也基本算是徹底明白了。
“倭國新一**選你怎麼看?你覺得新黨有機會上位嗎?”莫少坤點燃一根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倘若新黨能上位那對於他個人和華夏而言無疑是最好的結果,但他知道這其實並不容易。
果然,虎哥眉頭微皺道:“我看懸,新黨雖然現在呼聲不弱而且有不錯的民眾基礎,可是新黨底蘊還是不足。雖然說什麼得民心者得天下,但是在倭國這樣的資本主義國家想要掌權還是得看那些財閥大佬得臉色,如果那些財閥不支持就算民眾基礎再雄厚也沒用。而新黨最缺的就是財閥的支持。”
莫少坤點了點頭,虎哥的判斷和他差不多。
頓了頓,虎哥又道:“不過這種事急不來,新黨這才組建短短幾年,什麼事都得一步步來。有了這次的事情新黨也算是被推上台麵了,不管怎麼說有那麼多民眾的支持以後新黨在倭國政壇至少也會有一些話語權了,不管哪個黨派上台肯定都會給新黨一些好處安撫一下,這對於我們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是啊,一口吃不成胖子,新黨這成才冒頭沒多久能有這個局麵不錯了。新黨算是我們安插在倭國的一根魚刺,至少以後我們可以通過新黨對倭國的政局形成一些影響力,在關鍵時刻這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莫少坤道。
“嗯,要不怎麼說你眼光長遠呢?新黨這枚棋子下的好啊,沒準以後就能起到大作用。”虎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