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崗上(霧),我和斑變成了閑人觀看戰爭局勢,而且某男的手還很不懷好意地攬著我的腰,意思不言而喻——
放心,你動不了。
鳴人應該,還不知道我已經醒了吧。
“好冷……”我搓搓胳膊,我的衣服被十尾扯壞了,現在幾乎是穿著夏裝在寒風中蕭瑟。“怎麼了?”斑不再目視遠方懷鄉書生狀,而是轉過頭來關心我。
“冷。”我慘兮兮地回答。“……是說我的體溫嗎。”他的手緊了緊,然後鬆開。
其實他是不打算鬆手的。
“還是冷。”我哭喪著臉。
“……唉。”他歎了一口氣,坐在地上,拉著我坐在他腿上,身邊騰起藍色的古武士裝扮的須佐能乎。
“這是幹什麼?”我有些別扭,一扭頭嘴唇就貼到他冰涼的臉上。
“……”他的眼神瞬間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而我則想把自己埋起來。“算了。”他把我的手握在手心,我發現他秀恩愛的程度越來越讓人難以接受了。原來還是趁沒人的時候牽牽手,現在敢在戰場上虐單身汪了。“火遁·蒼炎術。”幾個火球憑空冒出來,在什麼都沒有的極近的地麵上熊熊燃燒。看著那火焰顏色我還懷疑這東西是涼的熱的,可它一著起來我發現真的很暖和。
烤了一會我才嚴肅地意識到,我是聯軍,竟然和敵人在隊友拚死拚活的時候烤火。
我怎麼可以這樣啊!
帶土已經變身十尾人柱力了,聯軍有那麼多人包括寧次都上天了,我怎麼能繼續閑著!
“坐在這裏別動。”一隻手壓到我肩膀上,斑把頭壓在我的另一個肩膀上,整個人處於放鬆狀態。
“不行,我一定要回去!”我搬開他的頭,轉身要走。
須佐能乎的藍色查克拉一閃,我被轉了一圈壓在地上,斑壓在我上麵,兩個人的距離不過一指寬。
“啊——”後背硌得慌,我叫了一聲。結果就在這嚴肅的時刻,有幾人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很不給麵子的……
流鼻血了。
斑完全沒有看其他人,隻有眼前,不過眼神有點恐怖:“是誰給你的權利讓你敢不聽話了?”“這種權利需要人給嗎?”我義正言辭地反駁,推了他一把把他推開,“現在人人平等,憑什麼女人必須聽男人的?原來還有女係氏族呢!是因為男人做了兩個世紀的奴隸才會變得這麼討厭嗎?”
在場所有男人躺著中千本。
斑的眼睛眯起來,我突然意識到,我這是在和宇智波斑公然叫板。
握草我這是不想活了嗎?!表啊……
看見我的表情突然畏懼起來,斑好像開心了一些,站起來,拉起我:“過去吧。”“真的?”我眨眨眼。“不過我記住你剛剛幹什麼了,隻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要你好看。”他叉著腰。我立刻蔫了,然後從高岩石上跳了下來。
“閃開。”某白毛大手一揮把我從半空中扔開。瞬間我滿腦子都是一句話“扉間你怎麼不去死一死怎麼不去再死一死……”
好像他已經死一死再死一死了……
握草……
“被丟出來了吧。”斑抱著臂看好戲,心裏覺得千手扉間這家夥也算終於做了件對的事。“哼!”我拍掉衣服上的土,看見水門要被攻擊到,驚恐地喊了一聲:“水門,躲開!那是六道陰陽之力,被打到的話你的手就長不回來了!”
水門反應很敏捷,躲開了。
“那小子有點天然呆,他命名的除了他兒子我看都有問題。”扉間影分身不知道什麼時候瞬身到我旁邊,說。“你錯了,他兒子的名字是日斬的徒弟自來也命名的。”我心中無限想笑。好在自來也的書讓他看見了,不然我的鳴人寶寶說不好會變成“漩渦*******”,總之一定會很長而且很有“內涵”。
“我就說嘛。”他一臉憂愁地望著水門,“他在位的時候沒改出什麼奇怪的東西吧。”“沒有,他是個很好的火影。如果他還活著,宇智波就不會被滅族了。”“他說過這句話。”扉間影分身又瞬身了回去。
然後嘭地消失了,正在戰鬥的本體露出一個難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