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奎開爐煉器,將隱神石溶解化進麵具中,也沒費多長時間,便將餘三斤的麵具煉製好了。
接過麵具,餘三斤仔細端詳了一番,發現麵具變得更為精致了,隱隱透出一股飄忽的氣息。
方奎看著餘三斤道:“魚哥可還滿意?”
“隻要能隱藏住容貌和氣息,就可以了!”餘三斤道,“方老哥,此間事已了,還請你送我出去!”
“我也正有此意,老夫離宗已久矣,眼下煞王也已晉為屍靈,是時候回去閉關參悟元神之妙了!”方奎道。
“那事不遲疑……”餘三斤征詢道。
“待我將此處收拾一番,咱們一起出去!”方奎道。
接下來,方奎將密室的棺槨和煉屍鼎,收入儲物戒指中,消除掉密室的痕跡,憑空將十幾個凡人帶上,便與餘三斤和煞王一起,往外走去。
出得寒山,方奎將那些昏迷的凡人放在安全處,取出一塊令牌遞給餘三斤,拱手道:“魚哥,就此別過,這塊令牌你收好,哪到了冥州,隻要亮出令牌,自是暢通無阻,沒有人敢攔你!”
餘三斤接過令牌,還禮道:“謝過方老哥了,後會有期!”
兩人當即就此別過。
沿著寒山的山勢,餘三斤朝北陵城走去,覓了一處隱蔽處,他戴上麵具,換上衣裳,喬裝成段亦邪的模樣。
冒充段亦邪混進大羅宗,將大羅宗這個二階實力控製於自己手中,這便是他計劃已久的事情。
有重新煉製的麵具,加上《遁一真訣》的神異,他將自己的修為偽裝成靈丹初期,其他人根本發現不了,加上乾坤世界中還有一個段羽。
出了大路,餘三斤將段羽放了出來,解開他身上的禁製,將其弄醒。
“義,義父……是你?”段羽難以置信地望著餘三斤,一把跪倒在地上,驚喜地叫道。
有潛入大羅宗的打算,餘三斤之前已將段亦邪的記憶,仔細翻閱了一番,牢牢記住一些重要的事和人,以免到時候露出馬腳。
“羽兒,快快起來!此番,若不是為父感應到你的位置,你必然喪命那子的手中!”餘三斤按照段亦邪的記憶,模仿出他的舉止,虛扶了一下段羽,親切地道。
“義父,那個餘三斤呢?”段羽問道。
“別了,關鍵時刻,元青跑出來搗亂,被他救下了!此事無須再提,我們趕緊回宗吧,那麼久沒出現,宗裏的人肯定會疑慮的。”餘三斤道。
“是,義父!”段羽站起身來,恭敬地應道。
兩人隨即朝北陵城走去,很快便來到南門,同樣有人把守,但兩人咋一出現,馬上引起那些守門弟子的注意,趕緊上前行禮:“拜見段長老!拜見段師兄!”
餘三斤裝出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背著手,目不斜視地進了北陵城。
段羽則恭敬地跟在後麵,亦步亦趨。
“羽兒,為父離宗這段時間,宗裏可有什麼大事發生?”餘三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