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花的動作,讓餘三斤猝不及防,心裏是叫苦連,他萬萬沒想到,這女人竟如此肆無忌憚。
柔軟的身體、挺拔的雙峰、惹火的身段,就這樣貼在他的身前,即便他心無雜念,依然心頭一震。
畢竟是****的青年,哪裏試過如此零距離與異性接觸?還是一個如此風騷的女人。
餘三斤趕緊一把將玉如花推開,躲也似地離開了座席,遠遠對她道:“荒唐,當著輩的麵,花妹如此舉止,豈不輕佻?”
餘三斤的舉動,讓玉如花愣在當場,她沒想到段亦邪竟如此大的反應,整個大羅宗,誰不知道自己跟段亦邪的關係?
雖然,兩人從未越過雷池半步,但像今日這等曖昧的動作,以往她並未少做,段亦邪是有抗拒,但隻會柔聲勸阻,卻從來不會粗魯地推開自己。
“邪哥哥,你怎能對奴家如此粗魯?”玉如花的眼睛當即紅了,淚珠撲簌而下,顯得楚楚可憐。
還別,這玉如花第一眼看起來,並不算美貌,卻是越看越耐看那種女人,若非舉止裝扮過於俗氣,稍作收拾,當真是一個氣質美女。
特別是眼下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完全抵消了之前那股風騷味,隱隱有股別樣的韻味。
餘三斤是徹底蒙圈了,他之前除了跟寧子衿有所接觸,基本就沒與異性打過交道,眼前這女人當真是奇葩,之前還是笑逐顏開的,轉眼便梨花帶雨,心思讓他如何能捉摸得透?
他手足無措地勸道:“那個,花妹,這個為兄不是為你著想嗎?當著羽兒的麵,咱們作為長輩,得收斂一下形骸!”
玉如花一聽他的話,哭得更凶了,跺腳道:“你這個死鬼,肯定是這段時間出去外麵,找到相好了,所以才對我如此排斥!”
餘三斤心裏抓狂,他又將識海中的段亦邪,狠狠踹了幾腳,隻踹得對方苦苦告饒,仍不解氣,又將他神魄綁了起來,吊在造化乾坤幣下方。
你妹的!你惹下的風流債,讓餘爺來償還,最可氣的是,還一直不跟我提這一遭,甚至連記憶中,對玉如花也頗為淡薄,一看就知道,這死老頭根本沒將人家放在心裏。
他是怎樣都想不通,像段亦邪這樣的人,要模樣沒模樣,要情趣沒情趣,到底因什麼被玉如花所青睞的,而且還是求著倒貼還不買賬那種。
這徹底顛覆了餘三斤對女人的認識,也顛覆了他對世界的認識,這到底是哪樣跟哪樣啊?
“那個……花妹,你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就別在輩麵前哭了!”餘三斤語無倫次地道。
“啊……”玉如花嚎啕大哭,她指著餘三斤罵道,“你這死鬼,不但對奴家粗魯,如今還嫌棄我老了!我到今時今日還未出閣,還不是被你禍害的嗎……”
罷,頭也不回地跑著出了屋子。
餘三斤懨懨然不知如何是好,女人心海底針,當真不是他這等初哥能揣摩出心思的。
段羽在一旁掩嘴偷笑,卻被餘三斤看到了,他嗬斥道:“你這逆子,見為父如此難堪,也不出聲勸勸你花姨,如今還嗤笑為父,我一巴掌搧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