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早已經晚了,馬希媛手上拿著方才刺傷馬希媛的匕首,一副陰冷的麵孔可怖非常,冷眼看著木清萍,便說道:“木清萍真是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真的是報應,把從我這裏搶到的東西我會讓你一點一點額換回來。”
木清萍站在馬希媛身前,即便心裏慌亂無比,可是她的意識讓她鎮定起來,努力想要拖延時間讓馬順他們找到自己。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搶走你什麼東西了?”木清萍明知故問著,可是這對木清萍來說,這不是搶,反而是兩情相悅的,馬順並不喜歡她,隻是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罷了,隻是總是有些人會自作多情。
那個女人聽木清萍這麼一說,方才還陰冷麵孔瞬間變成了憤恨和不甘,一步一步的向木清萍身前靠近,說道:“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還說你搶走了我什麼東西?”
“木清萍想不到你是一個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馬順哥哥原本是我的,可是被你搶走了,你難道就不應該把他還給我麼?”那個女人走到木清萍的跟前,把玩著自己手裏的匕首,雙眼陰冷的打量著木清萍,似乎想要將木清萍給看穿似的。
“可是順他並不喜歡你。”木清萍冷靜非常的看著她,一字一句,仔仔細細的告訴給那個女人,簡單且殘忍,讓那個女人有些受不了似的。
或許就是因為這句話,將那個女人激怒了吧,當她將匕首抵在木清萍的脖子上時,故意來回的摩擦,就是想要讓木清萍有一種恐慌的感覺。
然而,木清萍沒有尖叫反倒是聽見馬希媛尖叫了一聲,或許是因為方才自己受到了刀刺的疼痛所以才會這樣的吧。
可是這樣的試探卻讓那個女人失望了,木清萍好歹也是鎮國將軍府中的女兒,如果連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的話,那才真的是會被人笑話。
木清萍鎮定自若的看著那個女人,對她勸說道:“快點收手吧,如果你現在放下你手中的匕首說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木清萍有些憐憫的看著這個女人,如花一般的年紀可是心緒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找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嗎?或者是說自己就這麼甘願去做一個這樣讓人憎恨的女人麼?
然而就是這個眼神,讓那個女人更加的厭惡了木清萍,當匕首停留在木清萍的脖頸處,沒有再動彈的時候,木清萍卻清晰的能感覺到刀子貼近自己的肌膚,一點一點疼痛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絲絲液體慢慢滲出,沿著自己的脖頸留到衣襟上,散出一股讓她有些惡心的氣味。
即便如此,木清萍也沒有多做表情,隻是忍著這樣的惡心看著那個女人,說道:“我希望你能想清楚,真的要將自己的後路給毀了麼?”
然而給綁在柱子上的馬希媛看著因為自己而受傷的木清萍,更是哭得泣不成聲,對著那個那人就說到:“你不要傷害嫂嫂,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是我沒有聽你的話,你不要傷害嫂嫂。”
然而那個女人怎麼會聽馬希媛的話呢,相反的是越聽越覺得刺耳,馬希媛還想要再說什麼便被那個女人給嗬斥了,說道:“你給我閉嘴,像你這樣沒頭沒腦的女人,就隻知道叫囂,你看我不收拾你。”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暫時放過了木清萍,直接走到馬希媛的身前,抬手就想再在馬希媛的臉上劃上一刀,馬希媛見到匕首落下,頓時閉上眼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希媛也沒有感覺到方才的疼痛,馬希媛趕緊睜開眼睛,卻看見木清萍對背著馬希媛,冷冷的站在馬希媛身前,看著那個女人,說道:“你要是再敢傷害希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臉頰上的血,一點一點的落在地上,猶如多多盛開的紅色花瓣,馬希媛看不到木清萍的臉上,但是她知道木清萍肯定是受傷了,而且肯定傷得很重。
那個女人看著木清萍的臉頰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刀痕,甚至連骨頭都能看出來,頓時冷聲哈哈大笑了起來,“想不到堂堂一個鎮國將軍府的女兒也會被我這個毫不起眼的女人給毀容了。真的是報應啊。”
就在這時,身後一道聲音突然想起,“清萍。”
馬順將所有房間都找完了可是都沒有找到馬希媛,原路返回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木清萍,他擔心得跟什麼似的,唯恐自己妹妹出事了接著就是木清萍出事。馬順及身後的幾個小廝一同尋找著,可是當他走到一間屋子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