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確定?”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亞林看了看萍瑄說:“如果我贏了……”
“贏了怎樣?”
“贏了,你就要做個女人。”
“我已經是女人了,還怎麼做?”
“就是說,要有女人味。”
“那你要輸了呢?”
“隨你怎麼高興!”
“好,這是你說的。”
“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什麼馬也追不上。”
“瘦的像脫水的明太魚,還什麼馬都追不上,我看就是烏龜追也輕鬆加愉快。”萍瑄小聲嘀咕著,兩個人往病房走。當走到樓下的時候,萍瑄突然停下來。
亞林問“怎麼了?”
“沒什麼,你剛才說的算數嗎?”
“就為這件事嗎,用不用我在這大叫著再說一次。”
“不用了,是真的就好。”萍瑄笑著說,亞林知道萍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隻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亞林雖說傷的不是很重,不過他還是要借助第三條腿來支撐整個重心,所以走起來很慢。這時萍瑄笑眯眯的對著亞林說:“你在這裏等電梯吧,我去一趟衛生間不用等我。”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亞林隻好無奈的笑著自語道:“看來這次打賭是要敗走麥城了。”果不其然,當亞林一進病房看到床邊的桌子上隻有水果,就是不見那個保溫飯盒。亞林知道鄭浩來過,於是假裝無奈的對著比自己先到一步的萍瑄說:“看來是我輸了。”
“那是當然,看來你隻能餓肚子了。”
“沒關係,還有水果呢。”
“是啊,老天還真是對你不錯,還有水果讓你吃。”
“是啊,我的運氣不知怎麼了,最近特好。”亞林說著坐在了床邊。
“怎麼辦,好像某些人輸了。”萍瑄故意東張西望的拉長音說給亞林聽。亞林隻好搖搖頭心裏苦笑,看著眼前的萍瑄心裏說:“是她天真呢還是幼稚呢,竟然跟我玩捉迷藏。”
“那你想怎麼樣?”亞林問。
“不急,以後再說。”
“行啊,隨便吧。”
萍瑄拿起一個蘋果說:“我看時間不早了,好好休息,我可是困了。”
“行,回家洗個熱水澡吧。”
“那我走了。”
萍瑄說著走出了病房。亞林正準備找萍瑄藏起來的飯盒,“給,別找了。”亞林臨床的病友說著從他的身後拿出飯盒遞給亞林。
“謝謝!”亞林客氣的接過來。
“你的伴兒,真逗,說什麼你們在打賭,讓我幫著藏起來,等她走後再交給你。”
“大叔,您誤會了,她不是我的伴兒,是朋友而已。”
“還沒有結婚呢,不好意思。”亞林於是笑笑心想,還是別描了再描就真的黑了。然後打開飯盒準備進餐。
“小子,你真有福氣。”
“怎麼說?”
“年紀輕輕就找了這麼一個又漂亮又體貼的女朋友,而且還做飯給你吃,這不是福氣嘛。”亞林覺得好笑不過也沒說什麼就是笑了一下。
“我那女兒,到現在連飯都不會做,她的男友每逢看到我,就跟我說起這件事。當我跟女兒說起這件事,這丫頭不聽還說什麼現在的男人上的天堂下得廚房,女人沒必要做什麼飯菜。還說現在的女孩子不會做飯做菜做家務是正常的,是什麼社會的流行趨勢。總之有一大堆亂七八糟聽也聽不懂的理由,這都是孩子她媽給慣出來的。”
“大叔您說的也對,現在的女孩還真的不懂什麼烹飪。”
“你看,我就說嘛,都是給慣的。不過你家的就很好,很難得的好姑娘啊,你沒有欺負人家吧!”
“我欺負她,大叔,你看錯了,別看她表麵挺好的,其實狠著呢,受氣的是我才對,再說了我看她也是不會煮東西的那一類。”
“那你手裏的飯……”
“您說這個啊,這是我的一個哥們送過來的,可不是您說的那個她,說白了她就……”
“就是什麼?”
剛才萍瑄走的時候忘記手提包了,於是回來取,可誰知道亞林說的那些話被萍瑄全聽到了。就當亞林還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萍瑄接過來問。不過說話的口吻很女人,亞林則是被突如其來的萍瑄嚇了一跳“你不是走了嗎?”亞林緊張的說。
“我回來取包的,這飯菜的味道怎麼樣,明天我一定為你親手下廚,今天就將就一下吧。”
亞林見萍瑄這麼突然溫柔的對自己,頓時覺得心裏發毛“不,不用了,還是吃這個就好。”
“那怎麼行,大叔剛才都那麼誇我,我再不親手做那多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大叔。”
“對,女孩子就該會煮飯做菜,比我的那個不爭氣的女兒強多了。”大叔不明其內情的應和著。亞林心說,糟了,這下麻煩大了,日子別想平靜了。
“老公,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啊!”亞林被這一句弄得合不上嘴,硬是在僵掉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好……好”的與萍瑄告別。
從她的眼神中分明看到火山在爆發,亞林已經看到被岩漿吞掉的慘狀。萍瑄雖然是走了,可是亞林卻是忐忑不安起來,誰能想到走了的人又回來,女人真是無從讓你知道,下一秒會有怎樣情況的高級動物。亞林用無奈的眼神看了一眼大叔,而大叔則是笑著伸出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