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亞林正辦著出院手續,這時明學和鄭浩都來了。“看你們,不是說不用來了嘛,怎麼還來呢,感覺好像我大病出院似的。”
“亞林,怎麼,不希望我們來是吧。可是想看的人到現在也不沒見個人影嗎?”鄭浩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說。
“我想看的人,誰啊,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呢!”
“少裝糊塗,騙騙明學還行,我鄭浩可是久經沙場的人,少在我麵前一副不知所雲的樣子。”
“什麼騙啊,糊塗的,你們這是說什麼暗號呢?”明學感覺自己像是成了局外人,什麼也不知道。心說:“我才走了幾天,就把我除名了,也太不夠義氣了。”
“沒什麼,你還記得上次來我們家找亞林的那個女人嗎,就是她。”
“她,怎麼了?”
“你怎麼這麼笨呢,亞林住院期間經常來看他,看的都比我勤。”
“是嗎,這麼說連你這個光棍也有人要了!”明學一臉悲苦的樣子說。
“你怎麼了,從你進門就覺得有些不對頭,發生什麼了。”亞林問道。
“不會是被炒了吧。”鄭浩也問。
“唉……真是被炒了也沒什麼,隻是……算了不說了。”
“看你這樣子,不用說一定是失戀了。”鄭浩一針見血的說。明學沒力氣的點了點頭。亞林看看明學再看看鄭浩,“鄭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追馬子失敗了唄。”
“鄭浩,就不會婉轉點說嗎,幹嘛非要一刀刺死人啊!”
“明學想開點,那隻能說明你兩是有緣無分,有些事情並不是強求的。不過沒關係,相信我,你一定會遇到更好的。”
“但願如此吧,不過亞林不要以為自己現在有了,就可以用這種口吻說我,我可受不了你語重心長的樣子。”
“說說你是怎樣滑鐵盧的?”鄭浩一臉興致勃勃的問。
“幹嘛呀,人家還沒有緩過來呢。”亞林阻止的說。
“亞林,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出來,讓我分析他的不足之處,然後再加以改進,免的下次再受傷。”
“可是……”
“可是覺得我這麼做是在往傷口撒鹽吧,那我問你,亞林,你是願意在傷口上一粒一粒的撒呢,還是一把一把的撒?”
“也對,痛就一次性痛個夠,痛完了也就好了。”亞林說著拍拍明學的肩膀。
明學翻了一眼鄭浩,然後無力的說出事情的整個過程。
鄭浩和亞林四目相對,鄭浩問明學:“你是說,一直都是你一廂情願的往上貼,對方則是雷打不動的回絕你。兄弟,別說我直言,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一個單相思的錯誤,一個不該開始的錯誤。以後,千萬別再這樣了。女人啊,倘若是她喜歡的即使是野獸她也不在乎,要是不喜歡的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不瞧一眼。別看她們平時嬌嬌弱弱的樣子,可心裏清楚的跟明鏡似的,諸葛亮為什麼沒有女人,就是因為他看出了女人的心思。”
亞林在一旁聽完說:“鄭浩,你少在那瞎扯,諸葛亮沒有女人跟明學的事情有什麼關係,扯得有點遠了。對愛情這大自然特有的產物來說,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的。說不定有人一直注視著你,而你沒有在意也是說不準的事情。看到窗外的陽光沒有,一時的烏雲是阻擋不住她的光芒的。”
“我說亞林,你能不能不甩文拉,我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總之,天下的女人有的是,總有一款是適合你的。振作點,走我們去喝酒!”鄭浩邊說著一手摟著一個。
這時,明學的電話響了“喂,經理你好,有什麼事嗎?好我知道了,馬上趕過去。”明學掛斷電話為難的說:“不好意思,經理急著見我,可能有什麼急事,我得先走一步了。”
“事辦完了,就到亞林的酒吧,我們在那等你。”鄭浩感到掃興的說。明學一點頭就走了。
“亞林,我說那個叫萍瑄的女孩怎麼沒有來接你出院啊?”
“她有事情要忙,說是我們酒吧老板的兒子過來經營。”
“這樣啊,應該過去,不過……”
“不過什麼?”
“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上次來我們家時不是說的很清楚嗎?”
“還騙我是不,我可告訴你我是看出來了!”
“看出什麼了?”
“她對你有意思哦!”
“又在那胡言亂語,根本不可能的事。”
“怎麼不可能了?”
“總之就是不可能。”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賭?”鄭浩不依不饒的說。
“我看你是真的無聊了。”亞林說著先行而鄭浩則在後麵偷笑著跟了上去,兩個人出院後就直奔酒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