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此刻夏琳坐在自家別墅的陽台上,手中端著一個精致的茶杯,眉頭微皺,望著遠方。點點的燈火伴著寧靜的夜色,將微山別墅這片地方勾勒得分外美麗。
夏琳抬手看了看時間,心中有些煩躁,站起身來,便朝著屋子中走去,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的房間布置的很雅致,不算奢華,但處處顯出主人的品味。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阿三,把車開出來,我要出去一下。”話畢,夏琳掛斷電話來到了一個紅色的櫃子前,從中拿出了一個老舊的圓盤,這圓盤有些像老式航海用的指南針,上麵有一些奇怪的符號,中間鑲著一顆透明的珠子。
卻說此刻的肖武和楊海。
肖武此刻心中萬馬奔騰,拉著雙腳直晃的楊海大罵道。“二師兄,平時你他媽像個男人,今天怎麼比女人還不如,你倒是自己用點力跑啊。”肖武和楊海被樹皮老嫗和組裝老頭逼近,二話不說掉頭就跑,但是楊海徹底被嚇蒙了,幾乎站都站不穩。
楊海此刻麵色慘白,臉上的肌肉無意識的抖動這,滿臉的汗水,任憑肖武拉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肖武拉著楊海豈能跑得快,不一會,就被樹皮老嫗兩個怪物追上了。
“小夥子,我好餓啊,我都三十年沒吃飯了。”樹皮老嫗陰惻惻的說道,說話間一雙枯幹的手直往後麵楊海身上抓。
肖武見狀,哪裏能讓她抓楊海,說時遲那時快,肖武一把抓住楊海往後麵一拖,楊海逃過一劫。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組裝老頭古怪的笑了笑,惡心的臉上都能掉下一層皮。隻見他一把劃拉開自己的肚子,一時間,無數的黑色的小蟲迫不及待的從這家夥的肚子中衝出來,這些蟲子有些像甲蟲,大小也不差,朝著肖武和楊海爬去。
肖武見狀,忍住惡心,大聲罵道。“我草你大爺,你敢不敢再惡心一點,你怎麼不把腦袋開個瓢。。”說話間,肖武站起身來,眼見跑不掉,踢了楊海一腳。“二師兄,來,和老子一起跟這兩個怪物拚了。”
楊海見到滿地的蟲子和組裝老頭惡心的樣子,被肖武一踢,哇的一聲叫了出來。“老子跟你們拚了。”然後楊海站了起來,朝著爬到自己腳邊的蟲子就是一頓猛踩,一時間,劈劈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但是蟲子數量十分的多,楊海哪裏踩得完,不一會,他腿上就爬滿了蟲子。
肖武見狀,大驚失色,這尼瑪是找死啊。隨手扯了一根灌木的枝條,想把楊海褲腿上的蟲子打掉。說也神奇,當肖武靠近那些蟲子的時候,隻覺得胸口一亮,那些蟲子居然如潮水般的退去了,肖武低頭一看,發光的居然是謝一冰那個家夥給自己的那個三角鐵塊,肖武一喜,把吊墜扯下來,揚起手舉著,朝著向自己襲來的樹皮老嫗二人。
蟲子退去之後,楊海隻覺得自己的一雙腳劇痛,下意識的低頭一看,腳上出現了許多的口子,這些口子流出血多的黑血來,隨即一陣眩暈感將他狠狠的摔倒在地,倒地前這廝喃喃的自語。“老子今後再也不穿短褲了。”
還別說肖武手中拿的那東西還蠻有用的,樹皮老嫗和組裝老頭見狀,真是被唬住了,不敢過來,兩個怪物似乎很生氣,那組裝老頭全身黑色的液體陡然增多,而樹皮老嫗則是使勁晃自己的脖子,恨不得把腦袋晃下來。
肖武來不及理會這兩個怪物奇怪的舉動,眼看楊海暈倒,心中一急,緩緩的朝楊海靠去。
“小夥子,我們好餓啊。”說話的還是樹皮老嫗,這家夥已經把脖子晃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後腦勺都快頂到背上了。
肖武警惕的望著樹皮老嫗,目瞪口呆,隻見旁邊的組裝老頭這個時候,一把抓住樹皮老嫗幹枯的頭發,然後用力一扯,一聲肖武都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聲音響起,樹皮老嫗的頭就被組裝老頭扯了下來。沒有血,隻有碎骨和爛肉。
組裝老頭扯下樹皮老嫗的頭之後,一把朝著肖武丟了過來,然後組裝老頭自己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把身上的黑色液體甩了出來,朝著肖武飛去。
肖武被這場景驚呆了,直到樹皮老嫗的嘴巴咬住自己拿吊墜的手,才反應過來。“我草泥馬,耍雜技嗎?”肖武手上傳來劇痛,忍不住一鬆手,吊墜掉在了地上。而就在這個時候,肖武忽然又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原來那組裝老頭的液體甩到了肖武臉上。
肖武火起,拿著手電就是朝著手臂上的人頭敲去,但是這家夥下口十分凶狠,連敲了幾下,這人頭兀自咬住肖武,完全沒有撒口的意思,肖武甚至還看到,這老怪物渾濁的眼珠閃出興奮的光芒。
肖武大叫,這個時候,那組裝老頭甩幹淨了身上的液體,眼神像洗了澡一樣愉快,竟朝著楊海走去。
肖武大驚失色,急忙呼喚楊海,但是楊海像死豬一樣,完全沒反應。肖武一狠心,不再顧手臂上的人頭,站起來就朝著組裝老頭撲去,但是肖武剛剛站起來,巨大的眩暈感襲來,肖武想吐,耳朵嗡嗡作響,漸漸的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