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知道,就算怎麼今非昔比也隻是天下第一堡的階下囚。”我懶洋洋的說,隻見她臉色尷尬,我知道她對我是真心對待,這點我很感激。
這時,夏侯仲長推門進來,他坐了下來,便說:“明天開始你就接見出錢最多的客人。”
我就知道他肯定受不住金錢的誘惑,也不怕我被別人認出。
他看出我的想法,便哼道:“男扮女裝相見。”
‘轟’的一聲,心牆倒塌。
這不是就成我本色出演麼?
我猛站了進來,直視他說:“不可以,你,你這是對我本人的極大侮辱,想我堂堂男子豈可女兒妝!”
你叫我與豬同眠與豬同食也就罷了,但如同關乎我真實身份的危險我不可犯呐。
“敢反抗?”他眼神沉澱著赤裸裸的威脅,我隻有低著頭顱忍氣吞聲。
他見我又乖乖的模樣,便笑道:“任誰也不會想到楚馭山莊的少莊主就在我青樓內,更不會知道男扮女裝的你。”
我死死瞪著地麵,壓著嗓子堅定道:“就算我男扮女裝也要蒙著臉,要不然我寧死不依!”
“等到出手的大方貴客要求跟你單獨見麵時,那時候你一定不可蒙臉。”他氣勢地說著,而我隻是一隻被他踩在腳下的小蟲子。
“好吧……”我淡淡地說著,似是無力。
我應了這事便退出房間,真想不到自己的危機又將至了,夏侯仲長你這個混蛋,眼裏除了錢就是錢,我鄙視你!
隔天,我找來手工匠,把自己的鋼琴設計圖遞給他看,我跟他講解了整整一個下午他才懂何謂鋼琴。
我知道在這個時空要造出跟現代一模一樣品質的鋼琴是不可能,但我不懂琵琶不懂古箏,你叫我如何是好?
我居然成了夜總會的第一男妓,不,真實身份就是女妓。
我建議手工匠選取輕盈的鋼鐵材料為我打造,白健與黑健用長木與短木來代替。
三天過去,手工匠便搬來造好的鋼琴,我摸著這全木製的鋼琴,心裏有些激動,好久也沒彈過琴了,是一種懷念。
長木與短木所連接的是古箏所用的弦線,長木的弦線比短木的弦線稍短,當我按下長木與短木時,那弦絲就拉緊另一頭的圓形鋼鐵敲打在上方的空心圓柱的鋼鐵上,叮咚如泉聲的輕揚調子便傳出來。
我坐在凳子上輕輕彈著記憶中的歌曲,我彈著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
剪一段時光緩緩流淌,
流進了月色中微微蕩漾。
彈一首小荷淡淡的香,
美麗的琴音就落在我身旁。
螢火蟲點亮夜的星光,
誰為我添一件夢的衣裳。
推開那扇心窗遠遠地望,
誰采下那一朵昨日的憂傷。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
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