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宮殿裏來來回回的踱著步,該怎麼去阻止今晚將要失身的準備呢?
對了,就說我月事來了,不方便侍候不就好了嘛,對,就這樣了。
月亮瀉下銀光,淡淡的斑駁透過葉隙灑在雪沙中,為這夜的晚色布上美好的旖旎。
我又被一群宮女打扮著,這晚的我就連‘透視裝’也沒得裝,光溜溜的身體就裹進被褥裏,這皇宮裏的春事前的準備還不是一般的讓我汗顏。
等待總是煎熬,可時間總會有到來的一刻,我終於等到了易桑,他亦是一身白色大衣。
我對他扯出一個非常僵硬的笑容,隻見他身後的宮女太監們都掩住曖昧的笑意而退出宮殿,現在隻剩我這個‘裹蒸棕’和他這個傳說中****的君王。
到底是誰說他大病一場之後就不近女色了,還有最該死的就是自己了,好好的幹嘛去賞梅,好好的幹嘛要去裝有文化念詩。
嗚嗚……哭不回來的後悔。
他走近我慢慢卸著身上的大衣直到隻剩下白衣褻衣,我苦笑一下便說:“陛下請恕妾身有個不情之請,其實妾身今晚並不方便所以請陛下還是回宮吧,真是萬不得已掃了陛下的雅興了,嗬嗬。”
他佇在床邊看著我,對我說的話仿佛沒聽見,我急著又說:“呃,那個,是月事來了,不方便不方便。”
求天求地,希望他不要突然獸性大發,要不然我說什麼也沒用。
他果然還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隻見他坐在床上伸手撫摸著我的臉,他的臉漸漸的湊近我,我暗自想要掙紮被褥的包裹。
“陛下……”我稍微咬著牙齒輕呼著。
他念著:“素素,素素。”
隻見他忽然俯身吻著我的眉心,而我愕然著,不是愕然他的動作,而是愕然他氣息之中的蘭花香味,讓我閃神。
這種香味是我最深刻的一個記憶,緊緊束縛了我的靈魂。
他翻身壓住我的身體,我急得把手從被褥中伸了出來抵住他的胸膛,賠笑著說:“陛下呀,妾身今夜真的不方便,幾天之後妾身再陪陛下你吧,那時候陛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嗎?”
現在隻有使用拖延的方法了。
原來同一種蘭花香味並不代表同一個人,風月是如此的正人君子,可眼前這個易桑卻是披著好臉皮的野獸。
真是侮辱了蘭花的香味。
“我就要今晚夜。”他淡淡道,目光中卻沒有絲絲淫汙,這下子讓我徹底的迷惘了。
他的眼神很幹淨也很剔透,幹淨得不見半點汙垢,剔透得仿佛能看穿他的心靈。
他俯身想要吻我,我急得就對著他的臉揍了一拳,揍了之後我就無比後悔了,我居然打了湯國皇帝,這下子小命難保了。
隻見他趨開猶豫之際又纏上我。
受不了,實在受不了,管他是不是皇帝,反正不是我自願的侵犯就是寧死也不妥協。
沒有手我還有腳,於是我就顧不得自己身體是否裸露,我趨他吻得專心時右腳便掙紮出被褥狠狠的踢向他的心髒處,直把他踢翻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