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軒王和風華反目成仇呢?
我會死,隻要生下孩子就會死,但我卻沒有害怕的心情,反而有些期待。
我知道剛剛那都不是夢,就算是夢我也願意莊周蝶夢一場。
醒來的兩天,我好吃好住,軒王也是一個涵養極高的人,他也不屑於虐待人質,更何況我是一個懷孕了的弱女子。
我想風華一定發了瘋似的滿世界在找我吧,不過他一定也知道是軒王的了,軒王也有持無恐。
這兩天在跟軒王的對話中,我知道了風華奪了軒王的什麼,隱約間聽說是個什麼人而不是什麼寶物之類的。
是什麼人讓他們之間出現鴻溝呢?
“皇後娘娘,這段日子委屈你了。來人,上補品。”軒王如常的為我送來安胎藥與補品,跟皇宮裏受侍候的沒什麼差別。
“明日,希望皇後娘娘好好合作,本王不想傷害皇後娘娘,隻想奪回珍惜之人,希望皇後娘娘能體諒本王的一番苦心。”他坐在我的對麵呷了一口茶淡笑道。
我不作聲隻是默默的笑著,卻也給了他一個點頭回應。
他和風華之間有什麼恩恩怨怨也罷了,我隻想保護好自己和肚裏麵的孩子,軒王實在是個難得氣度佳的男人,要是我淪落到常青或者是紅夢手上,怕是沒準斷個胳膊少條腿。
雖然知道軒王給我灌了藥,可這也是我應得的,白玉,冥月這兩條命,我欠的是確確實實不該。
“皇後娘娘能明白就最好,本王也不打擾了。”他見我順從他的意思便心情大好地退出房間。
孩子一出生,我就要和他陰陽相隔,真有些不舍。
我知道風華未來一定會好好哺育他成人,無論是兒或女,都是我的心頭肉,相信他也一樣這麼想吧。
第二天中午,陽光打在我的頭上有些熱,額頭滲出滴滴細汗,紅夢手上打著扇子為我慢搖著,可我知道她並不樂意為我效勞。
我坐在輦子上由幾個下人抬起,一顛一簸的朝著大榮國皇宮北門走去,身下側是常青的伴右,乍看之下他並無其他異常,可他手上握著的一根鋒利的金線的另一端正勒在我的脖子處。
隻要他一用勁,我的頭顱就會與身體分離,身首異處。
皇宮北門,風華早站在門前,左右兩方前站著追風與明月,而諾大的北門兩旁卻沒有任何一個侍衛。
“皇侄果真守信,果然沒有其他閑人在此。”軒王站在我的身邊把我扶下輦,常青也隨著我的動作而放鬆手上的金線,把握有度。
“放了朕的皇後。”風華的聲音此時猶如寒潭,深沉又冰冷。
“那皇侄也該放了本王的宣兒。”軒王依然扶著我,可他的手卻握得我的手重重的,似乎很緊張。
“哼,孽種一個。”風華嗤之以鼻。
孽種?這一詞讓我浮想聯翩。
“皇侄想反悔了?不要忘記你的皇後在本王手上,如若你敢反悔,你的皇後就馬上身首異處!”軒王也冷下臉色,常青配合軒王的話便暗中收緊我脖子上的金線,瞬間讓我咬緊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