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最近就是這樣,張亞龍一開口,她就淑女了,還嬌羞的像個小媳婦兒。
我說:“怎麼這麼齊……都到我這兒來了?”
玉壺冰和殷亦桀差不多,西裝革履很正式,站在外頭說道:“聽說晚上有個酒會……”
我扭頭,看殷亦桀,這驢唇不對馬嘴的方式,隻有他最擅長,還有一股陰謀的味道。
殷亦桀偷偷給我使眼色,大概是他在這邊的投資,別人並不知道之類的。
我看玉壺冰,玉壺冰在後頭,狐狸眼亂眨,典型的老狐狸。
想了一下,我說:“call……tracy過來開會!”
廖亮有人管了,就不信玉壺冰沒人管得住他,天天搞陰謀,搞的我暈暈。
樓下小提琴的聲音還在繼續,屋裏大家一哄而散,跑的比來的時候快多了。
但我還是沒看懂究竟要幹什麼,酒會……
大家是出來休閑度假的,搞什麼酒會應酬累人啊。
這也是在島上,和外界溝通不是太方便,電話電視電腦也就算了,讓人家來參加酒會……我不知道,殷亦桀給我穿了鞋子,拉著我出門。
resort給我們特備的會議室裏,真的來了好幾位客人,除了橡膠大王,還有做油氣的,走私。
殷亦桀給我介紹:“這是我愛人、妝氏集團主席、承啟酒店董事長……妝可人小姐。”
我不知道他幹嘛占我便宜,將我擺在他後麵。
不過還好,承啟酒店的名氣響亮了,我這個號稱最年輕能幹的董事長也水漲船高,很榮幸,他們認識我。
認識就好,大家隨便聊聊,也沒說工作上的具體事情,大概不過是個見麵會。
這種見麵,我見識過不少了,大家一團和氣,你誇我我誇你你自誇我自誇……表揚與自我表揚,是大勢所趨嘛。
和幾個人談完,已經入夜。
這裏也沒有很好的酒店,我們連請客都省了,一概留到回kl去再說。
那自然是後話,現在我們依舊回我們的地盤去。
來了幾十號人,幾乎都是年輕人,抱頭睡覺的可能性不大;活動,一定少不了。
殷亦桀拉著我,轉了個彎,就到了海灘。
海裏,還有人夜泳。
海水退潮,他們略略遊的下去一些,浮在水麵上,仰頭看星星,低頭看魚兒。
一側是一線燈火輝煌的海岸線,那是人類文明的象征。
一側是黑黝黝的海,一直到地平線,到底有多遠,隻能問心有多寬。
心若寬,或許能看到南中國海,或者***。
心若窄,能看到附近的小島,孤孤單單的漂浮在水麵。
我忽然覺得,不大安全,那些小島,浸沒在水裏,隨時都可能被水淹沒。
就像我們所處的這一方,水的力量很大;而小小的島嶼是無能為力的。
雖然,處在海洋之中,擁有廣闊的天地,但也危險重重;萬一遇上海嘯之類,失去和陸地的聯係,我看連吃的都要沒有。
陸地,哪怕四周最終少不了水;但因為連成浩大的一片,相互扶持,力量增強,便能抵禦風暴了。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會有這種擔心和依賴,但我……我覺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生命之海上的孤舟,隻有連成一片,才能,更好的走下去。
生命之海,時而風和日麗,時而驚濤駭浪,我們攜手,一起走過!
當孤舟連成一片,鑄造成大船;生命,便得到升華!
一大片海灘上,圍著我們的人,擺上桌子椅子,和……酒,還真的是酒會。
玉壺冰米飯他們都穿戴整齊,像是出席什麼活動,很正式的樣子。
但我在邊緣停下來,殷亦桀摟著我,別人也不催我,等我安靜的看著大家好一會兒,一直……到酒店的vp來了,我們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