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縣城最高的建築不過7層樓,而且樓房也不是很密集,當夜幕降臨後,關上屋子內的燈,便可以清晰看見天空中的星星及星座。如果這個時候你的家裏有一個簡易版的望遠鏡,那麼好,許許多多的同學都會找借口在你家住一宿,然後觀賞天空中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星星。
夏跡疲憊的合上紫色筆記本,看看牆壁上的時鍾,自己進入臥室是六點,如今已經快十點,差不多一動不動坐了四個小時,這在以前是不敢相信的事情,不過內容他卻寫了百分之一都不到。不過他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站起來活動有些發僵的身體,準備去客廳吃些水果。
這個時候,隻有奶奶坐在沙發中昏昏欲睡看著電視,夏跡趕緊走過去說道:“奶,困了就去睡覺吧,別等我媽了,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呢。”
“誰等她呢,我是等你爸呢,你爸今天中午打電話說今天回來,怎麼到現在還沒到家呢?”
“能幹什麼?”夏跡心頭冷冷一笑,但是表麵上卻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說道:“我爸在農村養牛,也沒人陪他喝酒,他手底下幹活那幫人也不跟他喝,因為酒品不好,這回來了不喝個盡性,你就別指望你的好兒子能早回來了。”
“你個臭小子,有你這樣排擠自己老爸的嗎?行,那咱娘倆睡覺。”
跟奶奶互說晚安後,夏跡麻溜的洗漱,然後便縮進了被窩中。也不知道是剛穿越過來有些疲勞還是因為剛剛用腦過度,腦袋剛剛碰到枕頭他便快速的進入了夢鄉,此刻,牆壁上的時鍾顯示時間:2002年6月2日,十點十分。
已經進入夢鄉的夏跡根本不知道,他臥室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雙明亮又隱藏智慧的雙眼透過門縫盯著他好一會,然後悄悄和上門。這次,世界才慢慢歸於平靜。
一夜無話,在清晨悅耳的鳥叫聲中,夏跡伸著懶腰坐了起來,掃視窗外陽光明媚的天氣,他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看了看時間,才五點多一點。安靜的穿好衣服,靜悄悄的走出臥室,在廚房為自己倒好一大水壺涼白開。他便躡手躡腳的打開樓門,向樓下走去。
雖然才五點鍾,但是已經有許多大爺大媽們在大院中間的花壇晨練,夏跡沒有選擇這樣喧囂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
沒有錯,夏跡昨晚已經為自己製定好了計劃,就憑知道無數首金曲,加上十幾年舞蹈眼光,他覺得自己可以利用這些元素大賺一筆,等到娛樂圈臭名昭著潛規則變成明規則的時候,他會選擇激流勇進,安靜的混吃等死。
對於發聲練習,夏跡懂得也不是很多,索性,合作過的嘉賓,也就是低音“嗯”到高音“啊”唱的很好的那個妹子,對方是科班出身,所以,也教會了他一些小技巧,比如如何快速的開嗓,如何增加肺活量,如何載歌載舞,尤其是載歌載舞,別看棒子那些妹子表演的時候很隨意,但這真是一門硬功夫,不信你們試試慢跑的時候唱首歌就知道。
練習發音一個小時,加上慢跑半個小時,夏跡一身大汗淋漓,抹去額頭的汗水,他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很美好。他知道自己的自製力不行,所以,他準備把信欣然拉進來入夥,這樣不但能有人監督自己,更能增加倆人的情感,尤其可以學學後來與科班妹子的配合,從“嗯”到“啊”的配合。
回家的途中,夏跡順手在一家老店買了豆漿油條,他可以毫不謙虛的說,這家的豆漿細的如白開水,油條好吃的沒有一點明礬,尤其是油炸糕,自從這家的老大爺不幹後,他就再以沒有吃到過油而不膩外酥裏嫩的油炸糕了。
到家的時間正好7點,這時父母跟奶奶才剛剛起來做早餐,當看到拎著早餐從外麵回來的夏跡,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因為這小子的習慣是不到不得不起床的階段那就一定不起床。
“你小子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聽到父親的詢問,夏跡聳聳肩膀說道:“睡不著想減肥,就去跑跑步,對了,這是早餐,主食不用做了。”
放下食物後,夏跡也不多做解釋,便進浴室中痛痛快快衝個溫水澡。雖然2002年沒有溫室效應,但是天氣依舊熱的鬧心,才剛剛旭日東升,溫度便到了22度,更何況他還有180多斤的噸位呢!
吃過早餐後,夏跡沒有如以往磨磨蹭蹭,而是快速的背起書包,跟父母奶奶告別後便向學校跑去。為何會如此的著急,因為他有了一個計劃,便是給信欣然每天寫一句關於“愛情”的詩詞。比如海子寫在《曆史》中的一句話:公元前我們還太小,公元後我們又太老,沒有誰見過,那一次真正美麗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