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彭鑫不信的一下站了起來。

“別人又沒隔三差五的損我罵我諷刺,我憑什麼說一些戳人家心窩子的話。”儲備很是鄙視的看他一眼,就差沒明晃晃的說他白癡。“

“你有這麼知禮?”彭鑫一萬個不信。可儲茳信,“彭少,我小叔在外人麵前會戴上一副麵具,名曰最完美的的微笑。”

聽的這話彭鑫看儲茳一眼,見他又點點頭,“儲四少,能見識到你的真麵目我是不是要說一聲倍感榮幸?”

“隨便你。”午休時間到了,儲備懶的與他再扯下去,見他們實在吃不下去又不舍得放下筷子,迅速收拾好碗筷洗幹淨,出來就說:“我要去睡覺。最西麵兩間是客房,裏麵非常幹淨。”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說著彭鑫揉揉肚子抬腳就走,儲茳等到儲備的臥室門關上轉身。可能是中午吃的太飽了,他們這一睡直睡到夕陽西下,倦鳥已歸巢。

年初一大中午就躲出去的幾人,回到各自家中自是免不了被父母一頓臭罵,幸虧今年多了畢悠,壓住脾氣的儲老才沒把兒子罵成孫子。而儲備呢,聽到兄嫂一邊勸父母消消火一邊喊他多住兩日,也就順勢的住下來。

“悠悠,這兩日別和爸媽頂嘴,記住了。”晚上睡休息的時候儲備不放心的交待道。“大過節的他們喜歡嘮叨就讓他們嘮叨兩日

“知道啦。”畢悠不忿的嘟著嘴,“不過,爸媽的嗓門也太厲害了,什麼話難聽就撿什麼說。”

“這個,習慣了。”像他們這種家庭小孩一出生就有保姆二十四小時看護,那時候父親忙著事業,母親忙著交際,以致於他和幾個兄嫂相處的時間也比父母多。

等長大了,過了撒嬌賣萌的年齡,偶爾遇到問題雙方總是言辭激烈。這些儲備沒有打算同天生地養的畢悠解釋,就是說了她也不一定懂。“爸媽隻是氣我進演藝圈,等他們氣消了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這個我知道,關鍵是怎麼才能消氣啊。”畢悠說著忍不住歎氣,“媽媽說什麼那個圈子裏男盜女娼的怕你學壞,可你又不和他們攪合一塊,至於沒次回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嗎。”說著畢悠忍不住心疼起枕邊人,“隻期望儲茳快點搞定爸媽。”

“他?”儲備好笑的搖搖頭,“隨便說說的你也信啊。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時間證明一切。”

“怎麼證明?”畢悠來了興致,一雙大眼在黑暗裏熠熠生輝。

“麵對各種誘惑我自巋然不動,不去攙和圈內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拍好戲就回家,沒有戲咱們就待在家裏。

反正我在外麵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知道,再過個一年半載應該就差不多了。”儲備順嘴說到。

“如果這樣你以後就不用承受公婆的怒火,真好。”如此簡單,畢悠很是不敢相信。

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儲備沒有再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隻要她不因心疼自己而和父母發生口角,儲備願意盡最大的努力來讓那些“簡單”早日變成現實。

所以,翌日一早,當儲老見小夫妻起晚了,嫌儲備在不入流的圈子裏待時間長了人也懶惰的時候,儲備隻是同畢悠笑笑然後就一塊出去晨跑。

不過,當從父母身邊走過時還是聽到父親說他裝相,儲備隻能暗暗握緊畢悠的手,給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女神同情的看他一眼,理解的點點頭,接下來的三天都沒再“出言不遜”。

誰知,等收拾好行李就準備會他們自己的小窩時,甫一出臥室就被滕淑儀堵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