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歲的年輕夫人看著手拉著手挑螃蟹的小夫妻,“那人是儲家四少,當然不一般了。”
“咦,媽咪知道?”少女驚奇了,差點把剛到手的簽名甩出去。
“媽咪有幸參加他們的婚禮。”實難想象,昨日的金童玉女今日會落入凡塵。
看到母親臉上的笑容,想起母親對那些演戲唱歌的明星沒好感,少女試探的問,“我是不是可以把他當偶像?”
年輕母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昨天在喜宴上聽別人說,儲家這位少爺是倫敦大學的高材生,打小以紳士準則教養,在港讀書時年年拿獎學金,不是我不同意,隻是,你……”看向自家女兒搖搖頭,“你連國標舞都學不會……”未盡之言,實在是自家人不忍揭自家孩子的短。
而聽到這話的少女,第一次沒有反駁母親,“媽咪,我下午就去上國畫課,行嗎?”
“行與不行全在你,隻要下次見到儲四少,別讓他知道你連國語都說不流利就好了。”看到女兒一臉窘色,年輕的母親嘴角泛起笑意,可惜,自覺給偶像丟臉的小姑娘沒看到。
黏在畢悠身邊一眼不眨看她做菜的儲備絕壁不會料到,他去趟菜市場就拯救了一位不求上進的少女,更在以後的日子裏幫了他很多忙。
“悠悠,過兩天我去賭場的時候你就去大宅?”
“好啊。”在塵世待的時間長了,畢悠就是不去儲家大宅也能自己打發時間,但是為了讓儲備安心做事,“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早上送你過去,晚上咱們一塊回家。”從後麵抱著她的腰,儲備想了想說,“晚上可能會晚一些。”據說,賭場的晚上最是熱鬧。
沒想到還能這樣,“我以為你要住在那裏呢。”
“當然不是。”看到她臉上的驚喜,“媳婦兒不在身邊我睡不著的。”
“油腔滑調。”白她一眼,畢悠就去盛飯。
“悠悠,我這是發自肺腑啊。”腆著臉討好的問,“咱們家還有多少現金?”
“不知道。”說著手一揮,放在臥室內的錢瞬間出現在了餐桌上,“喏,隻有三萬。”
“那我拿兩萬,應該夠在賭場內玩一圈的。”儲備掰著手指計算著說。
“要不你把銀行卡帶上,回頭不夠再取好了。”畢悠幹脆的建議道。
儲備一聽樂了,伸手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臉上吧唧一口,”媳婦兒,你真賢惠到家了。”
“那當然。”對於人妻這個角色,畢悠自認適應良好。
可真等到儲備開車遠走,畢悠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了。這戲還沒開拍,他就見不著老公了。最後滕淑儀看不過眼了,就硬拉著她去看演唱會,可看到畢悠在人聲鼎沸的演出現場打哈欠,三夫人瞬間醉了。
眼見三嫂一臉不樂,畢悠納罕了,“你欣賞的這個歌手今天失水準了?”
“怎麼說話呢。”瞪一眼比她小近二十歲的女子,“我就納悶,老四好歹也唱過歌,為什麼你對音樂一點興趣都沒有?”
“哦,不是我麼興趣,是我不喜歡聽那人唱歌。”說著一臉抱歉的看向她。
“你是隻喜歡老四唱的,對吧?”點著她的額頭,看到她跟著點頭,滕淑儀一臉無奈。
同時無奈的還有洪傑。這個年代賭場周邊的環境還比較亂,儲備是來體驗生活自是不能帶保鏢,洪傑正應了他先前說的話,和張明兩人跟在他身邊。
見他進了賭場這個桌子上玩兩把那個桌子玩三把,一圈下來兩萬塊錢的籌碼不多也不少,惹得隨處走動的保安總往他這邊看,洪傑頭皮一緊。
“儲少,你在找什麼?”
“沒找什麼啊。”眼觀六路的儲備隨口答道。
我知道你沒找別的,可看在別人眼中像找茬啊。“儲少,你這沒輸錢如何能體會到阿正想要翻盤時的心情?”洪傑試探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