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報紙上一張西裝革履,一張蓬頭垢麵,兩張天差地別的照片一出,不仔細對比,很難讓人相信這兩張照片是一個人時,儲四少瞬間成了圈子裏諸人討論的對象。

一時間,儲備在圈內圈外風頭無二,在坊間惹出的話題足矣把想上頭條博關注的老前輩們氣出心肌梗塞。

可這些同神隱劇組的儲四少沒多大關係,他正想法設法打消畢悠學織毛衣的念頭,忙著呢。

滕淑儀聽到儲備說,想要什麼樣的毛衣直接去買,港城買不到就去別處,總能找到一款合心合意的,犯不著虐自己時,登時生氣了。

想她都是為了誰,要不是看畢悠每天非常無聊,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公公婆婆見天的念叨她們,多照顧一下畢悠,她會把自己織的半成品拿出來讓眾人討論麼,不還是為了引畢悠注意啊。

看到三嫂麵色不睦,畢悠那清冷的小臉一暖,“阿儲,等我把毛衣、圍巾和手套織出來,秋天就該到了,你難道不想每天穿著我親手織得的衣物去片場嗎?”

“額……”聽到此話,儲備呼吸一窒,他當然想了。

每晚看到身上的睡衣,再一看到畢悠穿著她自己做的旗袍裙子在他眼前晃悠,曾不止一次的想,要是他也能穿著心愛女人做的衣服到眾人麵前走一圈,做夢都會笑出聲。

可是,當他知道畢悠隻會做旗袍長衫這種沒扣子的衣服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悠悠,織毛衣的話手會非常痛的。”三嫂不懂,他可清楚畢悠說的親手是指一針一線的織啊。

“不會啊。”畢悠搖搖頭,摟著他的脖子上說,“我隨你去劇組的時候才拿毛線,要是累了你可以提醒我麼。”

儲備一想也是,就不再糾結了。所以,沒多久,《賭城百態》劇組就出現了非常詭異的一幕。

儲備那比天仙還仙的媳婦兒時不時的拿出一團毛線繞呀繞,而儲備也從早些天得空就摟著媳婦不放,變成了盯著他媳婦兒的雙手不動,偶爾還拉扯幾下。

這天來串戲的阿豪一進劇組就聽到眾人在討論儲備和畢悠,以為他倆出了什麼事,走到男主角的專屬涼棚,就看到裏裏外外圍滿了人。再仔細一瞧,“噯,儲備,大熱天你戴手套,沒生病吧你?”

身為他劇中的好兄弟,一個星期不見影,一出現就不說人話,儲備懶得理他,見畢悠準備織圍巾,快速奪過她手中的針線,“今天到此為止,咱們看話本。”抬手把包扔給張明,抱著媳婦就遁走。

所謂的話本正是洪傑整理出的一堆資料。討了個沒趣,豪哥揉揉鼻子就問一旁的編劇,聽他說廚藝了得的畢悠一個星期就織出一副手套,瞬間不淡定了。

儲備這貨還能再好運一些麼,家世家世不用說,長相長相連他都羨慕,娶個媳婦看的他眼直,現在媳婦還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子……

見他的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紅,編劇很是好笑的說,“豪哥,彪悍的人生不是你我嫉妒來的。”

“特娘的,儲老四把世間好的都劃拉到身邊,也不怕下輩子折壽呢。”豪哥不忿的哼一聲。

他自然不怕,待來日和畢悠登上洪荒,他可就成了沒有下輩子的神了。

“阿儲,導演說你明天沒有戲,咱們回大宅嗎?”抱著一遝資料,畢悠歪著腦袋問。

難得一天的休息,儲備更想和他老婆去約會,但一想到昨晚畢悠洗澡時二嫂來電話,讓他們近幾天務必回去一趟,不知為何,儲備覺得家裏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二嫂不會特意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