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藝人違約出來單幹,他們沒有不高興還支持……“行,那咱們今兒就去你店裏。”一錘定音,散席後,幕後工作者們就開始加緊製作影片,儲備和其他演員一起趕赴各地宣傳。
因為港城電影的製作周期很短,即便儲四少的戲非常注重影片本身的質量,但在學生都放假的時候,這部電影還是上映了。
上映那天,但凡從影院裏走出來的觀眾,想到電影結尾的那句話,浮華的世界,浮華的你我,在浮華中掙脫,在浮華中墜落……每個人臉上都很複雜。
因為儲備的號召力,看電影的多是青年男女,即便有些人從儲備一出道就開始心悅他,現在也不過三十多歲,四個男女,四個不同的經曆,兩種結局,很是戳中了一些人的心思,有些情節就是少數男女正在上演的……
結果,這部戲中的情景太過現實,很是惹來了一部分人的暗恨。隻要儲備的行為有一絲不端,他就會成為口誅筆伐的對象。
可這些年來,儲備的形象要多正麵有多正麵,過幾天他還要去京城那邊的學校裏視察,一時間,影評人和媒體工作者全都把筆尖對準了社會百態。
在港城的社會學者和文藝工作者們打口水戰的時候,儲備從京城回來之後就開始籌備他來年的巡演。由於明年的忙碌,在灌製一張唱片後,儲備就閑了下來。無事去公司不是指點一下其他藝員的演技,就是跟在畢悠身後打轉。
幸虧春節快要到了,儲備要去為親朋好友準備新年禮物,不然,被他這種貼身黏住,女神非瘋了不可。
這一年的春節除了儲氏夫婦漲了一歲,最大的事就數儲峰的小女和儲屷的大女兒也就是儲藝出嫁了。
儲家眾人陸續送走兩位新人,瞬間把視線轉向了閑坐在一旁的儲氏夫婦,“你們到底什麼時候生孩子?”
“媽,我才三十二歲,而立之年啊。”摟著畢悠看電視劇,被裏麵誇張的情節逗的一樂一樂,看到父母兄嫂皺眉,果斷的把電視關上。“好啦,好啦,再過兩年。”
“還要兩年?”儲母震怒了,“你怎麼不等我進棺材了再生!”
“媽媽,誇張了啊。”說著趴在畢悠耳邊輕聲說,“就她這精神頭,再過十年也等得了吧。”
畢悠很是認真的點點頭,“是的。媽媽,你不用擔心啦,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她一開口,儲老就知道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果然,看到小兒媳臉上的認真,儲屷說聲回內地,儲岒來句去醫院,還想開口的儲峰也轉身去逗孫子去了。
又一場催生在畢悠冷冷的神色下煙消雲散後,就被儲氏夫婦拋到了腦後。
儲備每天趕場演出,累的像死狗一樣,而畢悠為了保證儲備演唱會的順利進行,當儲備還在別的城市唱歌時,她就已經飛到了下一個城市看著工作人員搭建舞台去了。
等夫妻倆有機會交流感情時,時光的齒輪已轉到了當年的四月份。
難得睡個飽覺,儲備醒來後打算再來個回籠覺,可床頭櫃上的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這個節骨眼上,儲四少以為是家裏打來的。誰知一接聽居然是洪傑,四少納悶了。這老小子的精神頭也忒好了吧。
好個毛線啊。洪傑揉著老腰,暗恨儲四少休假也不消停。聽到他問什麼事,很是乏困的說,“內地那個《末代皇帝》的導演打電話到公司,讓你去京城一趟,他有事和你詳談。”具體談些什麼,陪著儲氏夫婦忙碌了幾個月的人也沒精力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