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真是服了他親娘了:“你和爸爸來了四天都沒出門,不會就因為冷吧?”
畢悠點頭:“這裏比京城還冷。”
“那是你沒到東北去過。”寶兒歎氣,隨即就到父母臥室裏拿一件大衣出來:“穿這個,咱們做直達停車場的電梯,到了車裏就不冷了。”
儲備見他這麼體貼,嘴巴裏微酸,奪過兒子手裏的大衣,輕輕的為畢悠穿上。
女神見他這樣直捂臉:“你們爺倆……”
寶兒大人有大量:“咱們去商場吧,那裏麵有暖氣。”
按說女神有靈力護體是不怕冷的,但她習慣了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看到外麵白茫茫的一片,總會下意識的覺得冷。說白了,就是她心理作用。
就從家裏到停車場那麼一點距離,畢悠一上車就忍不住長呼一口氣。
儲備看到很是好笑:“瞧把你凍的。”
“你有意見?”畢悠眼一睇,端的是風情萬種,隻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儲大神眼色一暗,往她身邊坐坐,嘴裏說著:“要不要我給你暖暖手。”不待她回答就把畢悠的手攥到手裏。
“正經點!”畢悠見兒子捂著嘴巴偷笑,耳朵不自在的紅了。
儲備哪管他那麼多,這會兒巴不得兒子是隱形人呢。
以致於,臉皮很厚,很喜歡看父母秀恩愛的儲珺同學被他們膩歪的一見車停下,就忙不迭的打開車門往外跳。
隨後下來的畢悠正想說,兒子,慢點!就見寶兒突然停了下來,同時,他麵前還站著一位身段高挑的姑娘。
畢悠疑惑,保鏢道:“這就是喜歡少爺的那位姑娘。”
儲備攬著畢悠的肩膀,笑道:“走,看看你未來兒媳婦去。”
“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一朵爛桃花。”畢悠眉眼一挑,抬頭問。
儲備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一下:“烈女怕纏郎,反之亦然。”
“你怎麼就知道咱兒子不會被纏的動怒?”畢悠繼續問。
儲備笑:“那小子根本就不會和女孩子相處,純的比一張白紙還白,隻要這姑娘有心……”說著摸摸下巴:“兒子早晚會栽倒。”
“阿儲,我現在非常好奇你在我之前交過多少女朋友。”為何如此了解女子呢。
“咳咳……”前世有不少,今生……今生他的初吻都給了女神:“別忘了我是幹麼的,演員啊。”見她還不懂:“我看的關於情情愛愛的劇本比兒子寫的字還多。”
“那些都是虛構的。”
“媳婦兒,小說劇本都來源於生活,它們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生活的縮影。”說著瞧見姑娘想走:“咱們看看去。”
“看熱鬧不嫌事大!”對於自家愛人的性格,女神非常無語。
儲珺沒想到逛個商場還能碰到袁嘟嘟,心裏直歎氣,就怕爹媽等一下過來,誰知他那什麼事都想攙一腳的老爸還是來了,但寶兒卻不打算把為他們介紹。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儲備也不等兒子開口就故意問:“這是你同學嗎?”
袁嘟嘟以前有看過儲備的演出,打小就在大內長大,所以,這會兒在國際巨星跟前也沒露怯,隻是想到他是自己喜歡人的爸爸,有些羞澀:“我是他朋友,來自京城,和他同校,名叫袁嘟嘟。”
清脆的聲音聽的女神不由得多看她一眼,隻見麵前的姑娘高高瘦瘦,皮膚白皙麵容清秀,氣質幹淨,一雙大眼分外純粹。
畢悠眼神一閃,臉上堆滿笑意:“兒子,你終於有異性朋友了,不容易啊。”
袁嘟嘟聽到這話反射性的看向說話之人,看到那她那張被歲月格外眷顧的容顏,心中歎氣,但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微笑道:“阿姨,你好!”
“你好,小袁!”畢悠說。
“媽咪,你別亂給人家起名字。”儲珺第一次知道他媽咪也是個會鬧騰的主。
“那我怎麼稱呼她啊?”畢悠請教道。
儲珺想說,人家這就走了,他們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碰到一麵,糾結這個幹麼啊。但他怕袁嘟嘟又亂說,就道:“你可以叫她袁同學。”
畢悠見兒子一臉想趕人的樣子,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很是好笑,就對著寶兒和袁姑娘笑道:“不錯,不錯。”
儲珺看到她眼裏的戲謔,不禁扶額:“媽咪既然不想逛街,那我回去了。”說著就走。
畢悠見他變臉,就對袁嘟嘟說:“不好意思啊,我這兒子都被我們給慣壞了。”
袁嘟嘟想趁此機會在女王麵前刷刷存在感,但見儲珺好像真生氣了,忙說她還有些事,然後依依不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