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年春,單槍匹馬深入敵營,笑容燦爛。
豪哥的到來讓得楊紅鯉的心頓時從地獄飛到了天堂,這個20歲的姑娘睜著一雙水汪汪帶著晶瑩的眼睛,一下子便是擺脫了霍年春兩個手下的控製,徑直向著那滿身鮮血,嘴角露著一絲倔強笑容的年輕小夥跑去。
“不要命的家夥!”楊紅鯉直接用自己的衣角替吳小川擦掉嘴角的血漬,眼瞳中滿滿都是關懷。
“老板有難,我這做小兒的能不打腫臉充胖子嗎?不然你不給我發工資呢!”吳小川笑眯眯的道,透著股玩味。
“這樣護主子的小兒老板十分滿意,工資得發,雙倍!”楊紅鯉也露出一抹微笑,說道。
“小姐,我送他去醫院吧。”突然,楊紅鯉聽到身後的小馬發出了聲音。
楊紅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小馬對著躺在角落鮮血淋漓的吳小川露出了一絲笑容,伸出自己的手,扶起了吳小川。
霍年春這一頭隴西來的狼王,在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寸頭小夥子的熱情歡迎下邁入了天水一角酒吧,孤軍深入,與久別重逢的豪哥,喝幾杯酒。
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小六子見到這一幕,心頭頓時一涼,這是他跟八爺幾年來第一次遇到這種失手的情況。這霍八爺不是進天水酒吧喝酒的,是一場沒有硝煙的鴻門宴,霍年春凶多吉少。
小六子在兩位精壯的寸頭小夥的招呼下,見到了霍老八帶來的其他七八個兄弟,這些家夥全都雙手抱著頭,蹲在牆角,小六子的麵色從陰晴不定變得黑了起來,這是一個崩盤的局麵,他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
“小雜毛,給小爺我蹲下,龜兒子的有種跑到渝州撒野,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寸頭小夥一腳踢在小六子的腿上,聽著刺耳的聲音。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小六子哪怕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可這一股子的邪火也隻能是悶在心裏。
渝州第一醫院裏麵,可是讓得吳小川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生在花叢中,做鬼也風流,哪怕是一個病號,也差點壓不住心中的那團邪火,撐起小傘了。
天水一角的四朵金花再加上渝州大學頭號大美女月嫦娥,對吳小川刮目相看的宇宙無敵肖瑤大美女。
“我都說了買瓶正紅花油就行了,在這病房裏呆著都暈。”吳小川對著身旁的胡月說道。
鼻青臉腫的吳小川硬撐著下了床,歪歪扭扭的走了幾步,最後對著幾位大美女露出一個蹩腳的笑容。
“讓你做英雄,傻了吧,一大堆美女擺在你麵前,沒得那精力消受了吧,後悔死了吧?”一臉嫵媚的肖瑤一雙眼睛放電的說道。
吳小川是憋屈啊憋屈啊。
“肖瑤大美女,我的三條腿還行的。”吳小川也是笑了笑的說道。
“恩恩……紅鯉啊,今晚咱們就讓肖瑤在這裏陪小川吧,咱們就先撤了。”胡月一臉凝重的義正言辭說道。
楊紅鯉與胡月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招呼著其他幾位姐妹起身欲要離開吳小川的病房。
肖瑤是瞪大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了望不驕不躁平靜如水的胡月,又瞧了瞧笑容邪惡不能再邪惡的吳小川,內心萌生出一股被姐妹拋下的淒涼之感,嘟著嘴道:“月嫦娥,你個損友,把我往火坑裏麵推。”
胡月回眸一笑,與肖瑤揮手告別,吐了吐舌頭道:“咱們彼此彼此!”
胡月離開病房更沒有忘記做一次好人幫忙把門帶上。
當真是給吳小川留下了機會,病房裏麵孤男寡女,更何況肖瑤生得讓人犯罪,吳小川心裏的那股火是壓抑了再壓抑,就差那麼一根導火索了,點燃他的小宇宙,二話不說將肖瑤推倒。
吳小川叼著一根煙,肖瑤卻是白了吳小川一眼,刻意與其拉開一段距離,以防麵前這個處於青春期小男人對自己圖謀不軌,要是他真的做出了點什麼,自己的清白豈不是毀了。
“這一次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肖瑤心裏苦啊,這孤男寡女,這深更半夜,任誰的思想都會有點漣漪。
“她們都走了,你也走吧,我有門口的小馬哥看著百分之百安全,我可不想和你有點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被人看了笑話。”吳小川吐出一個一個的煙圈,眼睛依舊是很老實的盯著肖瑤波濤洶湧的胸脯說道。
“你……”肖瑤嘟著嘴,看來看吳小川那一雙色字當頭的眼睛,雙手立刻放在了胸前,擋住了美好風光。吳小川笑起來雖然說不上奸詐,但這張臉終歸是讓肖瑤很難順眼。
“你睡床吧,晚睡對女生不好,我出去和小馬哥聊聊天。”吳小川掐掉煙頭,鼻青臉腫的他終於是說了句讓肖瑤滿意的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