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遠在楊寧和董秋水戰鬥時候,他就瞧瞧轉到了楊寧的身後,試圖尋找著機會偷襲楊寧。
現下他已經等到這種機會當然不會再放棄了。
葉萋萋纖弱的身子劇烈顫抖起來,望著楊寧失聲叫道:“寧浩大哥,小心!”
“哈哈,定遠兄果然是好樣的,今天殺了這小白臉,晚上我請客……”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場中的異變再起!
彎刀在距離楊寧身子還有半米時,他靜靜站立的身子忽然動了起來。動作很簡單,隻是一個轉身掃腿!
但是這簡單的動作中好像蘊含著無可思議的力量,並一聲“砰”的巨響中,楊寧的腿已實實在在的落在了陳定遠的腰上。
一聲慘叫!
陳定遠應聲飛出,在半空中他口裏不斷有鮮血噴出。
楊寧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意,身上升騰起一股駭人的恐怖血腥味。但凡被血腥味席卷中的人心神都是一陣巨震,這要斬殺了多少人方能形成這麼可怕的殺氣。
一腿將陳定遠掃飛,楊寧騰騰的邁起大步再次追向他。下一刻就在陳定遠身子落下的時候,楊寧又是一腳踢出。
“哢嚓!”
那是腰杆斷裂的聲音,隨後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陳定遠身子直線上飛,一直飛到十米高。最後“轟隆”一聲砸落在地上,掀起一道圓形的灰層,向著四周肆掠。
陳定遠口中和鼻子裏一起流出鮮血,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顯然已經是身受重傷。
而董秋水他們則好像是被震呆了,表情的木訥。
楊寧彎腰,微笑著將頭湊到陳定遠麵前,問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許陽庶?”
陳定遠這時候還很有傲氣,吐著血魔的嘴輕輕一咧,對著楊寧笑了起來,還不忘威脅楊寧,“你傷了我你也會死得很難看。”
楊寧搖搖頭,抓在了陳定遠的右手上,靈力忽然鼓動起來,之後在一陣“咯吱咯吱”清脆響聲中,硬生生將陳定遠的手捏成了粉碎。
“啊,不……”陳定放聲遠哀嚎,臉上的肌肉因為劇痛而扭曲在一起,模樣極為的猙獰可怖。
楊寧繼續將手移到陳定遠左手上。
“不,不要,我……我說……”陳定遠心裏防線已經完全奔潰,聲音斷續。
然而楊寧卻是絲毫不理會他,手上繼續用力,以同樣的方式將其捏碎!這才微笑的望著陳定遠。
陳定遠渾身都發顫,廢了很大的勁才說出:“是……許……大哥……”
“你早說沒事了。”楊寧無辜的攤攤手,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
“呼!”
楊寧的舉動立即使得四周的人倒吸涼氣,後背發涼,竟然下意識的和他拉開距離。隻覺得楊寧這個人簡直就是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讓人心神畏懼!
楊寧瞥了一眼臉色發白,幾乎成透明之色的董秋水,指著地上陳定遠說:“今天隻是個小小的教訓,以後他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這句話剛剛說完,董秋水就看到楊寧腰間的短劍忽然被拔出,劍光在半空中一閃,隨後就是一朵絢爛的血花在半空中綻放出來。
輕描淡寫做完這一切,楊寧才回頭,走到陳英劍和葉萋萋身邊,微笑,說道:“我們走。”
幾息後,此地隻剩下一臉驚駭的董秋水等貴族子弟。至於那些圍觀的人則是一臉驚懼的跑開了。
楊寧已經毫不留情的殺了陳定遠!
貴族被殺,此事十分嚴重,圍觀的人不想惹禍上身,隻得盡早的溜走。甚至以後要是有人前來調查此事,圍觀的這些人都不會承認自己當時就在現場。這就是所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半晌之後,董秋水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望著陳定遠咽喉上那個血洞還在冒著鮮血,渾身開始變得冰冷起來,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中,她恐怕每晚都要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了。
在隨後時間中陸續有人從震驚、驚懼從清醒過來。但是一回想到楊寧剛剛的殺伐果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將短劍送進陳定遠的咽喉時,他們身上的冷汗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來。
“董姐。他……他真的殺了定遠兄,此事我們該怎麼做?”
“哼,殺了貴族是死罪一條,即便有秦夜月那賤女人護著他,他也休想活命。我們現在就去老陳家走一趟,將此時告知陳老爺子,他自然會找寧浩那小白臉的。”董秋水冷笑一聲,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事情,臉上的冷笑更加濃鬱,“剛剛你們也聽到了,陳英劍是殺了貴族子弟才躲到秦夜月麾下的,你們現在就去查查,他殺的是誰,說不定我們可以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一句擊垮秦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