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道,“小王爺,這些天我們並沒有怎麼趕路,這樣下去,我怕……”
“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老師已經演算過了,這破封帝皇草成熟還有一兩天,我們要抓緊時間休息,到時候肯定是會有一場惡鬥!”被稱為小王爺的年輕人道。
“是!”中年人聞此,也就不敢在說什麼,點了點頭,示意身後眾人原地休息,而小王爺的身後,那個袍子怪人已經盤腿坐下了,小王爺這麼說其實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袍子怪人在他說之前就坐了下來,他又何嚐不知道,早一點到達,早一點布置,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優勢。可是,這袍子怪人的地位很高,而且這次的行動也全都是依靠這袍子怪人,他不想得罪這個人,不然若是他平時的性格早就摔袖子走人了。
“你說小王爺怕他幹什麼?小王爺可是廣王殿下的嫡子啊!”隊尾一個隨從很是不悅的對身旁另一個隨從道。
“你小點聲,這人雖然不是什麼王爺,但是他的能力就算是我們廣王親至也要給他麵子的,你說,我們小王爺能不給他麵子嘛?”另一個隨從啐道。
“哎,要我說,我們小王爺就是能幹,這次如果玄哥兒能夠成功獲得那破封帝皇草,相信有他們兩個的幫助,得到皇位,就指日可待了!”這個隨從繼續道。
“我說你的話怎麼這麼多,能不能安靜一會,你小王爺這個,小王爺那個,敢情你還喜歡上小王爺了?”另一個隨從皺了皺眉道。
“我就是佩服我們小王爺,怎麼了!你不服呀!”這個隨從知道自己說的確實有些別扭,有些尷尬,但是還是故意緊緊靠著另一個隨從。
“滾開,你個死玻璃!老子可沒有什麼龍陽之好!”另一個隨從知道這個隨從是故意的,也故意的挪開了一點道。
當然,這一幹隨從說說笑笑的,都還是很輕鬆的,隻有這個被稱為小王爺的年輕人此刻顯得有些緊張,至於他為什麼緊張,要從頭說起。
這個小王爺名字叫秦頃,是冷夜帝國十大王族之一的廣王的嫡長子,也是唯一的嫡長子,他在冷夜帝國是出了名的風度翩翩,為人稱讚的佳公子,冷夜帝國很多公侯小姐都排著隊想要嫁給他,不過這個秦頃卻很少談及兒女私情,很大程度上來之他的父親廣王,廣王在十王中是野心比較大的那種,隻是,這冷夜帝國的國王,姬匡,勵精圖治,他完全沒有機會,但是最近,不知道為何,這姬匡開始沉迷於女色歌舞,無心上朝,群臣驚恐,給了廣王希望,但是由於姬匡還是有很大的勢力,所以廣王不得不從長計議,暗中培養實力,這次秦頃來北幽冥山就是要培養出一隻地階的靈獸以求增強實力,增加砝碼,為了做好這件事情,不讓父親對自己失望,秦頃很是在乎這次的任務,所以才會那麼的緊張。
也許是看出了秦頃的緊張,亦或是算到了,總之,這袍子怪突然出聲道,“你相不相信我?”
“老師說的哪裏的話,我豈有不相信您的道理!”秦頃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道。
袍子怪聞此,旋即又不在做聲,秦頃見此,很是無奈,又不敢發作,隻能將眼移開,不看他,估計應該會好一點,他真的害怕如果自己在看這怪袍人一眼,他會忍不住去揍他。
這時,去準備飯菜的隨從送上了飯菜,小王爺秦頃正想著準備吃,卻眼角瞥見了袍子怪人,隻能恭敬的將手中的飯菜遞給了袍子怪人,故作恭敬的道,“老師,用飯了!”
這袍子怪人並不做聲,小王爺秦頃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就僵在那裏,心裏不知道罵了多少次國罵,早知道就不管你了,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尷尬。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做了就不能退,他的父親廣王時刻提醒他,做什麼事情都要三思後行,自然現在撤回去,這袍子怪也不會說什麼,但是這袍子怪心裏肯定對自己有些想法,這秦頃不是個傻子,算是個有心機的人,所以就等在了那裏。
一旁的中年人見此,急忙上前道,“小王爺,還是我來伺候大法師吃飯吧,您也餓了!”
“你忙你的去吧,老師沒有吃飯,我怎麼敢先用呢!”小王爺秦頃裝模作樣的道。
“這!”中年人還有些遲疑,但是見到小王爺秦頃對他使眼色,知道小王爺秦頃也支持不了多久了,急忙準備去接,卻沒想到這時袍子怪人睜開了眼,瞥了一眼兩人,接過小王爺秦頃的飯,緩緩的吃了起來。
小王爺秦頃見此,雖然頗為不悅但是表麵上卻不敢發作,而這中年人才不管這些,急忙道,“你什麼意思,我家主子端飯給你,連句謝都沒有嗎?”
“不得無禮,伺候老師吃飯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你退下吧!”小王爺秦頃戲做足道,也不忘用眼角瞥了一眼袍子怪,可是這袍子怪人兀自的吃著飯,好像眼前的事情都跟自己無關似得,小王爺秦頃見此,更是氣結,也不說話,吃著中年人再次送過來的飯菜也默不作聲,而這秦頃又哪裏知道,他錯過了一次大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