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第一(於佳)
前言賽車與帥女孩
中國人開始關注賽車似乎從F1在上海有了賽道開始,我周遭的人認識賽車,更多的是從周傑倫主演的《頭文字D》開始。
我不是個熱愛運動的人,腦袋不聰明,四肢也算不上發達,關於運動,除了那些比耐力的馬虎能過關,其他皆有丟臉之嫌。關於賽車,是從寫這篇文才開始了解。
對賽車掌握的程度實屬底氣不足,所以在此有些地方需要說明,一般一級賽車不會使用人工搖旗;賽車手也不可能未參加過任何比賽就直接獲取超級駕駛執照;賽車需在特殊跑道駕駛,不能直接上公路;參賽的賽車車翼、燃料,國際汽聯都有所規定,不能隨意更改……
還有其他一些地方,考慮到情節設置的需要與賽車的規則有些相左,還請大家莫要見怪——小說畢竟是小說,不是紀實啦!
再來說說書中的兩位男主角,司城佑是標準的“我窮得就隻剩下錢了”,除了錢什麼都不擅長,於於還是第一次寫這麼沒用的“男豬腳”,不過他的優點是對安全的愛超越一切。
滕啟太屬於“我什麼都有,就是缺心少愛”,跟如此完美的“男豬腳”在一起,注定了要充當花木蘭,幫忙抵擋他身邊的狂蜂浪蝶。
這樣的兩個人,無論跟誰在一起,女孩子恐怕都會很累哦!
“女豬腳”安全的設定是最近受帥女孩的影響,寫這本書的時候正值今年“超女”選秀火爆進行中。被領導要求學習該欄目的成功經驗,所以趁著寫作空擋關注了一下。
後來在關於“電視工作者大練兵”學習報告中,我這樣寫道:通過這段時間對“超女”的觀察研究,我發現擁有男生的帥氣,又不失可愛的女孩子特別受歡迎,像李宇春、周筆暢,於是我將作品中的“女豬腳”寫成了短頭發、性格直率、想法獨特,又有點口無遮攔的帥女孩——安全。
結果該學習報告交上去台長特批二字——重寫!
附帶一提:其實於於本人比較傾向那種性感中帶點狂野的魅力女性。
蟈蟈插話:是誰總是喜歡穿吊帶褲、娃娃衫扮可愛呢?
楔子
“一定要比嗎?”賽車手不置可否地瞪著眼前的草窩頭——人的頭發可以長出這種造型,也算一種天賦吧!
抓抓草窩似的頭發,他仗著人高馬大俯視敵手,“一定要!”誰讓你死都不肯放棄安全,隻好玩決鬥了。
賽車手昂著頭反撲,“那……比什麼?”比就比,還怕你不成?
“比誰的頭發長得快。”草窩頭一臉必勝的自信。
他已經是笨蛋了,還把天下人都當成笨蛋嗎?賽車手抵死不從,“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就是現在把你剃成平頭,用不了一周的時間它也可以長到這麼長。”他拿手比劃著,嘲笑地盯著那窩草。
他那哪是頭發?分明是野草。
“換個比試內容。”
“比花錢的速度,咱們分別拿一百萬出去花,看誰先花掉。”這是草窩頭最拿手的。
賽車手懷疑自己是不是早上吃錯了東西,居然站在這裏跟他廢話。他抬腿就要走,草窩頭眼明手快攔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比就走這擺明了是認輸了嘛!”
“我要是繼續站在這裏跟你嗦,我才是腦子壞了呢!”他是天生的富家大少,這世上絕無僅有的超級敗家子,賽車手可沒那個破時間跟他玩遊戲,“就憑你這樣,安全要是選了你,我的腦子給你當球踢。”
草窩頭笑嘻嘻地瞄著他,“那你現在就把腦袋摘下來給我當球踢吧!”
他是真笨還是裝傻?居然聽不出他在嘲諷他嗎?都說熱鬧的馬路不長草,聰明的腦袋不長毛,瞧他那頭瘋長的頭發,就知道他一定是笨蛋中的極品。
跟笨蛋說話真累,賽車手將安全帽從左手拋到右手,再從右手轉到左手,“一句話:比賽車。拿你的‘小水仙’對我的‘風’,贏的跟安全交往,輸的自動滾到一邊躲起來,別再在安全的麵前出現。”
他是國際一流的賽車手,跟他比賽車,草窩頭擺明了不劃算。
“你猶豫就是認輸嘍?”賽車手吃定隻會花錢的大少爺。
為了安全,豁出去了!“比就比誰怕誰?”雙手捋過昨天還在眉毛上方,如今已耷拉到睫毛處的頭發,草窩頭一語定終身,“就這處賽道,比少一點,三十三圈定輸贏,怎麼樣?你行嗎?”
不行的那是太監!
兩個男人擊掌為誓,玩就玩得大一點,賭就賭掉一輩子的幸福。
“安全……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花芝蓮閉著眼睛抱緊掌握著她生命的駕駛員安全大人,死都不肯撒手,生怕一不小心就車毀人亡,要是不幸人健在臉卻破了相,那絕對比劫財劫色還慘。
安全被她勒得氣都透不過來了,還要一直加速,隻能給她口頭安慰:“快到了!就快到了!花花,你放輕鬆一點,別這麼緊張嘛!”
不緊張不行啊!坐她車的感覺跟坐雲霄飛車差不多,花芝蓮已經很努力在控製嘔吐的衝動,“還有多久……還有多久才能到賽車場?”
“就快了,已經能看到了。”安全已經能用肉眼看到賽車場了,不過她是遠視。
右腳猛踩她做最後一輪的加速,隻要過了這個下坡……
哪裏衝出來一個男人?眼見車毀人將亡,安全命令花芝蓮拿出她的特長,“花花,趕緊按喇叭!”
所謂的按喇叭就是花芝蓮張開塗了唇凍的大嘴,以丹田之氣直冠雲霄——
“車來了!小心啊!大家快閃啊!”
說時遲那時快,安全駕駛的車擦過男人的身體眼看就要撞向停在他後方的一輛銀色賽車。
對安全來說,這種時候隻有四個字可以形容。
“安全第一!”
花芝蓮剛擺脫撞人的驚愕,哪能消化她的四字箴言?“什麼啊?”
“跳車啦!”
甩開胯下的愛騎,安全抱著花芝蓮以敏捷的身手跳車——每個月都要跳上個幾回,那身手想不敏捷都難。
可憐她的愛騎在慣性作用下直接與前方的銀色賽車親吻,不僅磕了牙齒,連血都流出來了。
“哦!哦!我的天哪!這……這是彗星撞地球了嗎?”
銀色賽車的主人不過是轉了一個身,回來後就發現他的愛車多了一道三尺長的刮傷,心疼得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的小水仙,我可憐的小水仙,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告訴我,我這就幫你報仇!”
不用小水仙開口,闖禍的人就摔倒在他愛車的旁邊。安全擠眉弄眼,努力微笑想掩飾過錯,“不好意思,我的車速稍稍快了點,好在撞得不嚴重。”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看在她這麼有誠意賠禮道歉的分上,車主人應該不忍心跟她計較哦!
這叫不嚴重?車主人半閉著眼用手指捅了捅他頗似草窩的發型,他根本不忍心再看他的小水仙,“我的小水仙都破相了,你還說不嚴重?那我把你的臉劃破,你覺得怎麼樣?”
好不容易偷溜出來一趟就是想玩個夠本,現在把時間都浪費在應對這個男人,安全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心一橫,她不忍了,“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計較啊?我的車也受傷了,比你這什麼小水仙傷得還嚴重,我都沒叫你叫什麼?”一輛賽車,還穿著冷色調的銀色外衣,居然叫如此惡心的名字,這男人不是變態就是缺人愛。
情人被人刮破了臉,身為男人,草窩頭的熱血接近100度,“你那是什麼破車?也能跟我的小水仙比?!”
這個害他小水仙破相的……女人?他不太敢肯定啦!短T恤、牛仔褲,外加超短發,以及粗魯的站姿,她的模樣實在跟“女性”搭不邊。惟一讓他不敢肯定此人是男性的原因是她胸前埋了兩團小小的肉包子——這種級別的肉包子男性不該擁有,擁有它的女性絕對視它為恥辱——這分明是兩顆小籠包,體積也太小了!
安全扶起跟了自己六年的愛騎,順便挺挺兩團小肉包,半偏著頭用黑眼珠瞪他,“自行車就不是車?”
她還狡辯!她還敢在這裏狡辯!草窩頭煩躁地用十根手指耙頭發,他快崩潰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
“有吵架的工夫,還是多練練車吧!”
冷不丁一縷涼風吹進他們之間,花芝蓮認出他來——剛剛差點被安全撞到的那個男生嘛!哇!一張俊臉外加骨骼結實的身材熏得她樂陶陶——他好帥哦!
“你好,我叫花芝蓮。花草的‘花’,芝士蛋糕的‘芝’,蓮藕的‘蓮’,就是說我人比花嬌,聲音比蛋糕甜,肌膚比藕還嫩。我的朋友都叫我‘花花’,我不介意你這麼稱呼我的,旁邊這位是我朋友——安全。”說這話的時候,花芝蓮還不時撫弄過肩的小卷發。
她們倆的名字都很好記,一個是一級方程式賽車經常用的車胎品牌,另一個是每一位賽車手都耳提麵命的兩個字。
“我記下了。”
安全受不了地直翻白眼,每次花芝蓮這樣介紹自己就代表她的花癡本能又發作了,眼前這個男生要小心哦!
不過他長得實在太風騷了點,安全覺得還是花芝蓮小心為妙,省得被人劫了色,多不劃算。
她放肆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在看著她。
這麼一會兒工夫,草窩頭完全被排斥在外,他最無法忍受自己被忽略的感覺。插在兩人中間,他向帥哥吆喝:“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教訓我?”
“你要是真心喜愛你的賽車,就把威風帶到賽車場上來。”目測這輛銀色賽車,應該算是賽車中的極品,隻可惜駕車的人遜了點,“我是滕啟太,飛城車隊的,有時間我們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