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你受歡迎的樣子啊。”禦神綺沉默一會說道,搞得易離沒頭沒腦的。
“剛剛不是還在討論發生了什麼麼?這跳躍性好大。”
“那天山上的事情已經沒必要多說什麼了,你被打下來就是結局,你還活著也是結局。”禦神綺說道,似乎對易離被吊打的事情沒有很高的興趣。
“特裏怎麼在我們頻道裏麵?”易離說出了想法。
“特裏那天是靠著衛星才能監視到下麵的。”
“那是黑夜啊,有雨,也有很多雲的!!”易離叫道,什麼衛星這麼厲害。
“軍用衛星吧,應該帶著短波探測,就算很看見地麵也不能保證能看清什麼吧。”禦神綺解釋道,“至於他在我們頻道裏麵,那就不怪了,他想入侵罷了。”
“依靠什麼平台?”
“你不是帶著手機麼?”
“就靠著我手機?”
“還有,你手機壞了。”
“那樣得買新的咯?爸媽還沒給錢呢!”
“有人給你寄了一部來。”
“這就是你說我受歡迎的原因了?”易離好奇的問道。
“師弟!我可是將你手機裏麵所有的東西都給轉過去了!”特裏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病房裏麵這麼鬧真的沒問題麼?”
“所以說這是貴族醫院。”禦神綺回答易離的問題,起身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特裏推門進來,手裏拿著一個手機盒子,還有一個和原來一樣的黑莓躺在他的手裏。
“師弟啊,你昏迷的日子老不好過了,我老是擔心你醒不過來了。”特裏進來就說了一串,易離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看著上麵破碎的人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難道說摔傻了?嘛!算了,亞洲哥,我走了!”特裏就這樣走了,易離還沒來得及說話。
“你不喊一下?”
“那家夥嬉皮笑臉的,在這裏我笑著痛!還是和麵癱師兄好些。”
“所以說亞洲哥和麵癱師兄都是指我咯?”禦神綺問道。
“你能理解我很欣慰的。”易離說道,“於是,我這誘餌當得怎麼樣?”
“估計後天回校,待在這裏也是沒有意義的,那些似乎隻是來襲擊一趟就走了。回校還有些事情要給你說。”
“還是要告訴我啊。”易離說道,疲憊的閉上眼瞼,“中午能吃肉麼?”
“不知道,這個要聽醫師的吩咐。”
“還吩咐,少爺您還是歇著吧!”易離幹笑兩聲,笑得牽扯到傷,痛得咳嗽起來,但是一咳就更加疼痛,然後就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躺在病床上麵。
“剛才你都知道特裏在你會很疼的,現在怎麼自己還說白爛話?”
“這是習慣吧,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
“估計你快要變了。”
“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還是快快養傷吧,傷好了你就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會不會變了,所謂人之本性都是假的,要變的話,就算你耄耋之年一樣能變,那些什麼不變的遠離都是些騙小盆友的話。”
“那麼師兄呢?”
“你認為哪個孩子生下來就是麵癱麼?有一些契機罷了。”禦神綺將長槍放在易離的床邊,自己出去了。
“你去哪兒?”
“我去廁所也要帶著槍麼?”禦神綺知道易離的疑問是什麼,於是將結果拋了出來。
“很少見你說這麼多話啊。”
“我知道你在外麵聽著的,所以......”
“所以把我想問的都給問了?”
“有答案了?”
“那家夥不知道呢,似乎隻有在遊戲裏麵那小子才能找到一絲的滿足感。”特裏站起來,和禦神綺一起往外麵走去。
“似乎這紐約比我們那邊還好誒!”特裏說道,看著醫院外麵的綠化小道,草坪上麵有幾個孩子在玩鬧,天上還飛著一群鴿子,似乎在這個現代化的大都市裏麵生活得很愜意的樣子。
“你隻是看見了好的一麵。”禦神綺的眼光飄向遠處,看著遠處一個不知名建築的塔尖,其實那麼高的建築也不是紐約的市中心。
“那邊是曼哈頓吧?”特裏看著遠處的一片建築,密密麻麻的,隔著不小的一片海。
“應該是吧。”
“看不見女神誒!”
“女神沒有這我們的這邊,在另一邊。”
“也對啊,你在紐約飆過車。”特裏突然說道,在打趣禦神綺。
“別提那事兒。”禦神綺冷冷的說道,“沒看見外麵還有些不知道來路的車麼?”
“怎麼?找你飆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