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感覺這是在欺負小孩,易離抱著木劍在角落裏麵坐著,揉著身上的淤青,有些地方還揉不到,易離齜牙咧嘴的想將手背過去,但是就是夠不到。
“老師?”
“嗯?”野山放下了手裏的大茶壺,看著那裏一臉悔意的易離。
“實戰都是這樣的?”易離很是擔心,要是一直是這樣的話,他還是回去算了。
“差不多,對了,血統的事情。”
“什麼?”
“部分釋放,這個可以問他。”野山指著旁邊站著的禦神綺,禦神綺就像帶著孩子的爸爸在少年宮外麵等著自己的孩子。
“什麼鬼?”易離看著禦神綺問道,“前輩你一直會?”
“你見過我凝血?”禦神綺問道,將背上的槍取了下來。
“沒有,前輩不是想虐我吧?這一點也不好玩。”
“我要求的。”野山一臉笑意的看著易離,對於易離的反應表示很感興趣。
“為什麼?我才開始學習,前輩可是打過怪的,和我這樣的渣貨不是一個級別的。”易離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極力想要避免這一場實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
“禦神綺介紹過你的一些事情。”
“比如說我在戰五渣時期一次小規模的凝血爆發把前輩控製住了?還順帶幹下一個A級學生?”
“對於這個,我更加感興趣那招燕返是怎麼樣的?秘劍傳承似乎隻有我這裏有。”
“搞不好老師你在年輕的時候幹過什麼出格的事也說不定啊。前輩說過,我的那些能力都是蘊藏在血液裏麵的,我的血液是傳承自我父母那裏,我爸或我媽的血液傳承自哪裏我就不知道了。”易離反咬了一口,滿口胡言,說得野山哭笑不得。
“似乎不是這樣,佐佐木嚴流人少但是不代表單傳啊。”野山說道,“你有個師兄,還有個師叔,這些都是往事了。”
“還往事?老師你就別自欺欺人了,說回來,我師兄去哪兒了?”
“我把他扔出了,就是這樣,隻要教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讓弟子自己離開,什麼都不會剩下。”
“好像很黑暗的樣子。”
“別轉移話題。”禦神綺的槍尖在木質的地板上麵慢慢滑過,卷起一絲木屑,看得野山很肉疼,但是野山已經打好了打算了,克裏斯托弗那邊很有錢,讓這學院給換一個地板不是很好麼?順便再把這裏翻修一下,那真是完美至極啊。
“前輩,我拿的木劍,你悠著點啊。”易離站了起來,右手拿著刀柄,左手撚住劍尖,左腳在前微微弓著,等待著一瞬間的爆發。
姿勢很漂亮,似乎一個上午易離還是模仿了老人的很多姿勢,但是,都沒用啊。這些駭人的姿勢在野山手裏能瞬間斬你,但是在易離手上連唬人都用不上。
“啊!”易離嚎叫著衝了上去,禦神綺看著這滿是破綻的招式,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用槍尾打向易離光著的腳丫子。
易離看著打過來得槍尾,這要是打在腳上那得多疼啊,連忙跳了一下,落地轉身,還想更靠近禦神綺。禦神綺沒有管貼近來的易離,一腳就踹在了易離的屁股上,屠狗。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易離不知道趴在那裏在哼唱什麼,倒是和剛才他的行動一樣。
“接著打。”野山說道,“禦神綺不用手下留情,還有,易離可以動用凝血。”
“哦。”易離抱著劍站了起來,對著禦神綺笑了一下,又是很快的衝了上去,這一次倒是沒有那麼魯莽,劍隨身走,有一點樣子。
“這是什麼?根本打不到啊!”易離叫道,禦神綺就像逗老鼠的貓一樣,一隻手拿著槍和易離比劃著,逼得易離在電視裏麵學的獨孤九劍都用出來了還是沒有用。
“你可以用凝血的。”禦神綺說道,“這裏沒有外人,不用擔心什麼?”
“那是大招,就像你玩鬥地主一樣,難道上來就扔鬼牌?”易離一臉鄙夷的看著禦神綺。
“前輩的想法是想要看見你的缺點,然後好針對你的缺點進行訓練。”
易離看了一眼旁邊的野山,然後看著禦神綺說道:“那好吧,上了啊。”
易離還是拿著木劍衝了上來,禦神綺換成了雙手持槍,一個力劈,直接將長槍變成方天畫戟來用,易離側身躲過,木劍搭在鐵槍上麵,順著往禦神綺的脖子劃去,禦神綺後仰,雙手放開了長槍,左腳踢在槍尖上,長槍就像一條蛟龍一樣飛了起來。
易離一招不中,後背已經暴露在禦神綺眼裏了,易離並沒有回頭,而是將左手甩了起來,右手的木劍也是撐在了地板上,給身體找了一個支撐點,凝血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