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爾王扭曲身體,將太刀迎了上去,小太刀按理說是不能承受那麼重的武器的,但是太刀上沾染了一層紅色。
“我趕到了!”特裏跳了出來,黑色的獵刀脫手而出,旋轉著飛向李爾王,真一刀將約翰尼擋了下來。
長刀刺入血肉的聲音,李爾王抽搐著身體從天上掉了下來,摔在了地上,嘴角流著鮮血。
“公爵!”約翰尼避開了真的進攻,看著李爾王,眼神裏麵流露著震驚,高高在上的純血生物居然被半鬼打了下來,不服,他真的不服。
“自己走!工會那邊交代清楚,我還會回去的!”李爾王緩慢的坐了起來,他知道現在在和約翰尼支持下去的話,一個人都走不了。
約翰尼眼睛裏麵血絲布滿,手裏麵血刀凝現,一刀插在地麵上,以他自己為中心,血刺快速從地麵上冒出來,帶起陣陣煙塵,禦神綺一槍探出,先要阻礙一下,但是太快了,一刀砍在了禦神綺的槍尖,長槍脫手而出,叮!插在牆麵上,槍身不斷震動著。
“看著點!”雷米爾怒吼,從後麵襲向約翰尼,圍魏救趙,約翰尼放棄了失去武器的禦神綺,一刀擋住了雷米爾的重劍,借著那一股大力,一個人倒飛了出去,消失在了樓梯口。
“別追!”校長喊住了真,禦神綺看著那人消失的方向,頓了三秒,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雷米爾看著禦神綺,也是坐了下來,一臉疲倦,他們兩個一直在硬撐,現在終於撐不下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李爾王看著禦神綺二人,背上的獵刀露出了半個刀身,還有半個刀身在他的身體裏麵。
“就是這樣,但是,你已經輸了!”特裏提著手槍走到了李爾王身後,拇指將撞針拉了下來,槍口抵在李爾王的後頸,“沉睡吧。”
砰!槍口冒著煙抬了起來,子彈跳了出來,就算是麻醉彈也是在後頸留下了一塊很大的創傷,但是創傷卻是在以能看見的速度緩慢愈合。
“真是怪物啊!”特裏看著那個創口,“怎麼樣?哥帥吧?”
“估計沒救了!”真搖頭坐了下來,校長也是靠著牆,手裏的斬馬刀垂著地麵上。特裏玩的很陰,他藏在了角落裏麵,當他們都快要忘記這個長相很端莊的二貨的時候,他又冒了出來,獵刀脫手而出,空中,李爾王沒有任何借力的地方,這使得特裏能找個一個絕對的角度,將獵刀刺入李爾王的後背。
“現在怎麼辦?”特裏看著趴著地上的李爾王,是將這人扔下去麼?
“我覺得你們有麻煩了!”蕭聲音在頻道裏麵響起。
“你什麼意思?”雷米爾按著微型麥克風問道。
“自己看吧!”話音剛落,兩道身影竄了進來,本來已經快要破碎的門,被這兩個人一陣折騰,算是壽終正寢了。
“哈嘍!我們又一次見麵了!”煙塵之後站著的一個身影,對著特裏說道,那麼另一個身影就是蕭了,格林特家族的二少爺。
煙塵下沉,裏麵的人影清晰了起來,特裏看清了裏麵的人影,一臉的無奈。
“這應該是你的對手吧?”蕭看著特裏,一臉的嚴肅,看來對他造成的困擾不小。
“那個,不好意思啊!”特裏笑道,看著神原緒,“你為什麼還敢來這裏?”
“因為我是麻煩啊!是麻煩就應該做麻煩應該做的事情,比如說,讓你們困擾。”神原緒抽出了小太刀,起手招式是鏡心明智流,是藝術性和實用性都很強的一種流派,代表人物是文政年間的桃井春藏直征,這樣的流派也是對得起神原緒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了。
“讓一個有傷的人,對付這樣的對手,似乎不是很合適啊。”蕭沒有掩蓋自己的不足。
“我隻是來撿五殺的。”神原緒笑道,手裏的長刀旋轉了起來,腳下的步伐也是動了起來。身形在屋子裏麵晃動著,對於已經精疲力竭的眾人,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比較大的威脅。
“那麼!準備吧!”神原緒的刀在空中留下光影,身形已經消失。
“小心點!”校長扶著牆壁,眼神裏麵殺氣升騰起來,老人似乎還能再戰一場。
樓頂,易離和采佩西的對峙還沒有結束,兩人間隔很大的距離,似乎是在試探,也似乎是在等待。
采佩西已經意識到,易離現在是不可交流的,似乎現在就隻有戰鬥的本能。易離靜靜的站在樓頂的另一端,另一個樓頂,查爾斯已經將攝像裝置架設完畢,他要記錄下這一場戰鬥,這樣的資料是很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