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師兄衝了進來,喊了些什麼,但是我聽不清楚,然後師兄被拋飛了,我想過去接住他,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易離說道,他隱瞞了一些事情。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特裏再次問道:“上次中村株式會裏麵的彈藥補給你是如何發現的?”
“果然被懷疑了麼?”易離想到,傑克的行事應該不會有什麼披露的,但是如此大量的裝備在當時是很大的助力,但是行動結束之後這就是一個疑問了,一個以辦公為主的大廈為什麼會有如此大量的裝備,而且藏在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房間裏麵。
“我被一隻屍鬼逼的,他撲了過來,我一刀將他的胳膊卸了下來,但是他有衝了上來,就把我撲倒在那個房間門上,房門也沒有關緊,我和那個屍鬼就一起掉了進去,還好旁邊有把西部守望,拿起來一槍就轟爆了那東西的腦袋。”易離的嘴巴裏麵還做著聲音,就好像在模仿那時候的情景一般。
“你算了吧,不要在這樣呼次呼次的了。”特裏說道,校長對他做了手勢,示意他就這樣結束。
“我說師兄啊,是不是校長他們又叫你收集什麼情報啊?”易離無聊的用長柄木勺在泉水裏麵晃悠,要是禦神綺看見又肯定會免不了一番說教。
“對啊,就像日常一樣,禦神綺的那份他是自己交的,不像你,自己行動報告都不知道做。”特裏嘀咕道,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校長,攤了攤手。
“行動報告不是組長寫嗎?”易離軟綿綿的說道,將木勺舉得老高,讓水流了下去。
“組員也要寫的。”特裏說道,“就這樣吧,我休息去了,記得去看看張妍啊。”
“喂!你有毒啊!”易離正準備開始罵,電話那頭的聲音卻是斷了,“這人掛電話怎麼這麼快?活該單身啊。”
“你們怎麼看?”校長看著柴克拉夫教授和費斯菲爾教授。
“說不清楚,易離的血統高得有些嚇人,鬼那邊對易離也是抱著極大的興趣的。”柴克拉夫說道,聲音就像叢林裏麵最陰暗角落裏麵的捕獵者,非常的陰冷,估計是常年在鬼理院做研究的緣故吧。
“你呢?”校長看著費斯菲爾,這個人在學校裏麵有權提出開除任何一個學生。
“當時在招這孩子入學的時候我就說他我是一定要讓他在學院的。”費斯菲爾說道,“即使他是萬惡的物種,也需要在我們的監視下成長,禁錮他。”
“所以今天你叫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柴克拉夫看著校長,本來他應該在鬼理院做研究的,但是突然被叫道了地麵上,即使是黑暗的夜晚,也感到不適,他習慣了實驗室的燈光,他覺得校長身上的名牌香水就是對大自然的一種褻瀆。
“我不放心啊,那孩子的戰略性位置太過於重要,有什麼出錯的話,全都完了,包括我們的未來。”校長說道,身心疲憊般的靠在椅子上。
“關我們什麼事?”
“這幾天有點乏力,有些決定我怕出錯,所以就叫來了你們,希望你們能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校長閉著眼說道,“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呢。”
“如果你能提供一份血樣就好了。”柴克拉夫說道,站了起來,拿起了披在椅子上的外套。
“要走麼?”
“我說過,我討厭你身上的味道,就像一隻要發情的公豬一般。”柴克拉夫說道,轉身走了出去,留下辦公室裏麵兩張麵麵相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