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忽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越下越大,一直下到天亮。詹姆雷斯望著難得的雨水,心裏充滿了喜悅。
這真是及時雨啊!氣溫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再也不用怕玫瑰給曬壞了。他想乘這時候去買點肥料回來,便在中午時分套上馬車出去了。
馬車剛剛出莊園。他忽然看到莊園裏騰起一股黑煙,接著,紅色的火苗也躥了上來,看方位,正是玻璃房所在的地方!
他大驚失色,連忙全速趕回去。隻見玻璃房的幹草已經被點燃,滾滾黑煙將珍貴的玫瑰完全吞沒了。等火完全撲滅後,玫瑰也燒得差不多了。
“天啊,是誰放了火?”詹姆雷斯大哭起來。
這是多麼慘重的損失啊!他忙著給老朋友亨利探長打電話說:“無論如何,請你一定把那個該死的縱火犯找出來!”探長立刻帶領警察趕到現場,可奇怪的是,在現場隻有詹姆雷斯自己和兩個趕來救火的仆人的腳印,此外連個鞋印子都找不到。
“奇怪了,剛剛下過雨,到處是濕漉漉的泥,怎麼說也應該留下一些腳印吧。”一個警察說。
探長接著詢問在附近勞作的仆人,他們也說起火時玻璃房裏沒有人。詹姆雷斯悄悄地向探長詢問:“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幽靈來放火?”探長搖搖頭,圍著玻璃房繞了一圈。
忽然,探長注意到玻璃房頂部有一圈圓形的凹槽,這些凹槽圍繞著房頂邊緣排列,非常整齊好看。“這些是透水孔。”詹姆雷斯見探長注意,便在一旁解釋道,“是用來讓房頂積水流下來的。”探長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縱火犯找到了,並不是什麼幽靈,而是這些圓形凹槽!”
“為什麼?”詹姆雷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己耗費巨資修建的玻璃房,怎麼就成了害死玫瑰的凶手呢?
75首相的化裝舞會
安全部門已經警告過首相,要求他取消今年的化裝舞會。但在這個麵積狹小的公國,化裝舞會有兩百多年的曆史,已經成了一種傳統,盡管受到了叛亂者的種種威脅,一年一度的化裝舞會還是如期舉行了。
舞會前,首相為了安全,做了大量工作。化裝成裝著假腿的海盜的客人交出了他的劍,化裝成土耳其蘇丹的客人交出了他的大彎刀。除了允許一個化裝成棒球隊員的人帶進了一根球棒,沒有任何鈍器被帶進會場。大家認為不會有人使用鈍器威脅自己的生命了。
但還是出了事。一個80歲的大公爵被棒擊致死。警察勘察了現場,看到公爵裝扮成了一個農民,躺在一塊大石頭上,血還在淌著,滴到了旁邊的一個黑洞洞的縫隙中。
“快!”探長對離他最近的一個人說,“關上大門,通知警衛。”旁邊的這個人正是裝扮成海盜的州長。他大步跑著離開了主會場。
探長的助手說:“我們需要找到凶器。”化裝成棒球手的客人是首相的一個政敵,他說他的球棒在樓上。警察果然在樓上男浴室外的痰盂裏找到了球棒。
“把證據帶走,”探長喊道,“拿回去化驗,一定要找到刺客。”“不一定要去化驗,”命案發生後,首相第一次發了話,“我知道是誰殺了公爵!就是那位州長!”
首相為什麼說州長是凶手呢?
76姓名標誌牌
有四個學生住在相鄰的四間房子裏,每個門上都有一個牌子寫著住在裏麵的人的名字。但是有一天一個淘氣的小孩調換了四個姓名標誌牌。如果有兩個姓名牌是正確的,另外兩個是錯誤的,那麼,發生這種情況的方式有多少種?
如果三個是正確的,一個是錯誤的呢?
77出國旅行
小李和父母一起出國,他們在中途轉機的時候,在那個國家停了一段時間,因為他們三個人都不會那個國家的語言,所以出現了一些不便的事情,小李的父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小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也沒有感到絲毫的不方便。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78蓋字識盜
唐朝河陽縣城裏有個很大的糧倉,糧倉裏儲存著幾十萬擔官糧。
一天,一個黃臉皮的中年人來到糧倉,把一個叫呂元的管糧人叫到了僻靜處,輕聲對他說道:“有人要買糧食,咱們搭夥再幹一次!”“現在可不比從前了,新調來的那個庫官馮忱可厲害了,又精細得很,一點兒葷腥都不沾。”“那有什麼可怕的,大不了犯事都推到他身上。”“能行嗎?”“行!隻要你聽我的。”“黃臉皮”附在呂元的耳朵上嘀咕了幾句,呂元露出兩排大黃牙笑了。
原來,“黃臉皮”和呂元想出了一個十分陰險的計策。他們先假造了馮忱批示的賣糧信,又由“黃臉皮”拿著假信買走了幾千擔糧食。
半個月後,馮沈發現糧食被人盜買,氣得渾身發抖,他拿著那封假造的買糧信說:“盜買了糧食不算,還來誣陷本官。”他決定就是冒著受冤丟官的危險,也要把盜買糧食的人查出來。
馮忱到官府報了案。可他並不知道,這時呂元已惡人先告狀,把一紙狀詞遞到了官府。
縣尉張族受理了此案。他問馮忱道:“你說那封信不是你寫的,可是實話?”“下官辦事清白,絕寫不出那種信!”“可那信上的字很像你寫的!”“是這樣。可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張族邊問邊觀察著馮忱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發現馮忱神態自然,不像是在說假話,便又問道:“盜買糧食的人把那封信交給誰了?”“是呂元經手的。”“呂元?”張族思忖了一下,對一名差役說道,“去把呂元傳來。”不一會兒,呂元被傳來了。
張族問道:“呂元,這封信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交給你的?”呂元眨了眨眼睛,回答說:“大人,這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馮大人。”“什麼?你說什麼?”馮忱愣住了,轉而憤怒地瞪著呂元罵道,“你這個混蛋,怎麼敢血口噴人!”“住口!”張族止住了馮忱,又問呂元,“你寫的狀詞可是實情?”“請大人放心,絕無半句戲言,我敢用腦袋擔保。”呂元提高嗓門喊道。
馮忱站在一旁十分氣憤,心想,都說張族辦事公平,今日卻為何偏聽偏信?
這時,張族拿過一張紙,蓋住兩頭,隻留中間一個字,問道:“呂元,你仔細看看,這是你寫的字嗎?”呂元看了看,答道:“大人,這字不是我寫的!”張族又拿出一張紙,照樣蓋住兩頭,隻留中間的一個字問道:“呂元,你再看看這個字是不是你寫的?”呂元又看了看,故作鎮靜地答道:“大人,這字才是我寫的呢!”張族聽了呂元的回答,朗聲大笑:“你中計了。”說著,把那兩張紙放在了呂元的麵前。呂元看後麵如土色,隻得低頭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