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們一眼,一胖一瘦都穿著格式差不多的衣服。瘦子跟個吸毒佬差不多,弓著背還是個中分。胖子頭上綁著條紅色頭帶,油光滿麵的。
“喲,你小子很有錢嘛?剛剛居然還點了個死亡球。”那個瘦子指著我說。
“是啊,用不完呢,該怎麼辦?好煩呢!”我最看不起小混混,總是喜歡欺負比他弱的人,不過他認為我比他弱那就是他不走運了。
“達旦,你看這瘸子說錢用不完呢?”那個胖子對叫達旦的瘦子說,說著似乎還很開心的樣子。
“看你腿腳不好,不想對你做什麼,咱哥倆最近手頭有點緊,看你這麼有錢,借點用用。如果你拒絕的話...嗬嗬。”達旦說著拿出一把匕首在壞笑著。
真是惡心啊,看見他笑的那副蠢樣,我都不知道中了什麼彩能碰上他們倆。
“你、你把臉轉過去!”我不想再看他一眼,指著他大喊。
“想給我驚喜嗎,你打算拿出多少呢?”達旦自以為是的轉過身去,猥瑣的笑著說。
“不是,我是看見你長得太醜了,不想再看見你,不過你這隻狗還挺聽話,我們才見第一次,你就認主啦!”說完我微微一笑。
“哈哈...”附近的人都笑起來,全場都喧嘩了,達旦轉過來一臉被氣得腫脹。
“你,你慘了,我們可是冷血黨下的斧頭幫!”胖子說完,挽起左手的袖子露出一個X的紋身。
看見這個場麵在座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停止了喧嘩,全部的人看著這個胖子都漏出畏懼的眼神,安靜了一分鍾,胖子大喊:“剛剛笑過的人全都得死!還有你紅頭發的!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
達旦在一旁冷冷的一笑,微笑地看著我。
“斧頭幫,這麼蠢的名字?是你起的?還是你起的?”說著我指了指胖子,又指了指達旦。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胖子大吼一聲,抓起一把椅子向我砸來。
我一把抓住他的椅子,“想活,想活。”當然我隻是腿還沒好,不代表手也不行,四字落下連椅帶人拉了過來,再是一拳打在胖子臉上。
“啊!”胖子一下飛了出去癱在地上。此時的達旦已經眼珠子都要落出來了,我冷冷的看他一眼,“還不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達旦被我嚇得腿都軟了,“哇”的一聲摔在門口,很快又爬起來了,連跑帶爬地來到胖子旁邊。衝著胖子說了些什麼,胖子立馬站了起來一起跑了。
與其說達旦,酒吧現場的人都驚的得嘴巴張開好大。我沒想再等,向門口走去,不知道從哪裏來傳來的一聲:“完了,這小子冷血黨的人都敢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沒管那些聲音,我若無其事地走出酒吧。
“那個,多拉姆坎?玖羅!”一個聲音在我左邊傳來,是那個傻守衛。
“幹嘛?”我不想理他回了他一聲繼續走。
“你看到了沒有,剛剛兩個冷血黨從酒吧裏飛了出來,還滾到了我麵前!你從酒吧裏出來應該知道剛剛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吧?”他說著眼裏充滿了驚訝。
“不知道。”我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走。
“怎麼會,告訴我吧!是不是有個很厲害的人在裏麵!”他又跑到我麵前來對我說。
“閃開啦,你自己不會去問酒吧裏的人啊!”我一把推開他走向瀑布,“真蠢~”
顯然他沒有聽見我在罵他,一個勁的向酒吧跑去。我很是無語,湊個熱鬧也湊得這麼迷拖,我是真碰上傻子了。
走到瀑布下,飛漱而下的清泉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清爽,這裏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不過這次沒有看見西塞,我一個箭步走進屋子。
前廳,隻見貝爾蒙德在修理一輛裝甲車,看上去挺霸氣的不過沒有重型的大炮,則我的剃刀摩托停在另一邊。
“你終於回來了,多拉姆坎?玖羅,你這兩天你怎麼都沒有回來!”看見我他立刻站了起來,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遍,“你的腿怎麼傷成這樣?”
“我沒什麼,腿兩天就好了,西塞呢?”我問。
“她在給哥哥和母親祭拜,你也去看看吧。”說完他拿起一個扳手在那輛裝甲車上扭來扭去。
我點了點頭就朝外麵走去,看見了淺綠色長裙金色短發的女孩就站在門口。“西塞。”我叫了一聲,她一下把我抱住說:“這兩天你怎麼了,是出事了嗎?”
“說來話長,進屋吧,慢慢說。”我拉住西塞小手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