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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我是個虛擬角色,但也是有回憶這項設定的。
我說過,曾經我是個很懦弱的女生。
我說過,我最討厭懦弱。
夏天,伴著蟬鳴,我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個被的綠蔭籠罩,充斥了蟬鳴的地方。
我,帶著一頂遮陽帽,身穿潔白的連衣裙,而手臂上,還帶著曾經被虐待受的傷疤。麵無表情的我,眼神空洞的我,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咚咚咚”門背後傳來了腳掌敲擊木質地麵的聲響。
“來了,請問是哪位?”溫軟的聲音,伴著門打開的一瞬,傳了出來。一個女孩,探出了頭。她有一頭連陽光都臣服的紫色,身著著淡粉色的短袖,光著腳。然而最顯眼的,還是胸口那兩顆球了。
可是,我並沒有在意那麼多。我把“大人”的話複述了一遍:“你就說今天大人把你調到這個遊戲裏。”
她歪了歪頭,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我又把話說了一遍。
她依舊呆若木雞,問道:“我被調走了嗎?”
“不是。”
沉默了,我們二人相互看著對方,就這麼沉默了下去。我什麼都沒有想,任憑她理解。我的目的就是到這個地方,然後,,,沒有然後了。
“柳柳,什麼情況?”
“啊,有個女生說你就說今天大人把你調到這個遊戲裏。”
“哈?”經過她的複述,這句話的難度又增加了很多。
樓上的另外一個女生按捺不住了,問道:“什麼情況?”
樓下的那個女生眨巴眨巴了眼睛,答道:“柳柳說有個女生說你就說今天大人把你調到這個遊戲裏。”真是腹黑的女生,我差點噗嗤笑了出來。她大可以把柳柳說三個字省略掉,這樣就能保持原有語句的難度。
樓上的女生用手擺弄了兩下頭發,回答道:“送客!”
“欸。。。”輪到我呆住了,我覺得無論怎麼樣也不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是,“乖巧”的我,選擇了服從,打不了回去做個報告,讓“大人”再判斷判斷。
我轉過身,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裏麵的女生大喊一聲:“喂,她是叫你進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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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兩個相反的意見,我該聽誰。
門口的女孩笑了笑:“請進。歡迎來到花社。”
在一堆複雜的介紹和歡迎詞語結束之後。我第一個問題就是“請問我該做什麼?”
“把你能做的都做了。”
“明白了。”我能打掃,洗衣服,做飯,購物。。。
“意思就是你什麼都不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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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能不由自主地向第三個女生求助,那個叫柳欣星的女生,摸了摸我的頭:“你什麼都不用做,在花社,各有各的工作,各有各的責任。我們都是花社裏的花兒,要互相幫助。”
“互相幫助。。。”這就是我該做的事情嗎。
我能夠在柳欣星洗衣服的時候幫助她,我能夠在她做飯的時候幫助她,我能夠在陶琳琳和王夢蝶洗澡的時候幫她們擦背,我甚至能夠第一個早起幫她們把鬧鍾調準。。。
她們的生活被我折騰得十分有規律。
但是,不久,柳欣星帶著很為難的表情來找了我:“那個,林xx,很多時候我們自己的事情是要自己做的。”
“但是,要互相幫助不是嗎?”
“過度的互相幫助就會變成依賴了。”旁邊的女生帶著不滿的口吻說。
“那麼,,,我該做什麼。。。”
“我說過,你什麼都不用做?”
“那我來這裏就沒有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