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的呼吸驟的變得急促,心髒也急速的跳動。
兒看著他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他的嘴角是若有若無的笑容。他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麼無情。
他以為他是人,總歸是有感情的。可是他錯了,他就是一個例外,他絕對是一個例外,他不會有感情。他隻有高智商,零情商,他隻是一個高智商零情商的人。
“你……”他大聲的說著,突然一下子,他整個人都定在那裏,眼睛睜得大大的,眉毛也是鼓得高高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看起來非常的震驚、恐懼,喉嚨的喉結不停的上下。
他看著他,“你不是死了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他的眼睛穿過虛空,能夠看到遠處的海,遠處的迷霧,遠處的白雲,可是他就近在眼前,在自己的麵前。
人眼,不同於攝像機的眼睛,如果前方是一個護欄,人的眼睛可以透過護欄,看到攔網外的完整的景物。可是如果是攝像機的話,他所拍到的就隻能是護欄網,和護欄網後模糊的景物。
他可以清晰的看得到遠處的海、雲、天,而近處物,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就這樣站在自己的麵前,一如即往的還是他那樣的音容。他想要伸手去把它毀掉,可是他的威嚴依然在他的心裏麵如重重地石頭一樣壓著,離不開,但是又真實的存在。他的威嚴給他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麵帶著笑容,說道:“好多年沒有見到你了,沒想到,你還是一如曾經的樣子。就像春日的陽光一般,輕易的得到人們的愛戴和喜歡,那人們都願意圍繞在你的身旁。而我陳,隻能孤獨地自我守望。高高在上的我一下子跌入了塵埃。”他說著,又陷入了思索。
“我真的很想搞清楚,我記得我明明把你殺死了,為什麼你現在還是那麼好好的活著,並且還將我毀於一旦。”
當他聽說他毀於一旦的時候,他才如夢初醒,自己是真的殺死了他。那麵前的這個,他又是誰?他又是怎麼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就像一個神一樣,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他以前在沒有認識他以前,他覺得他的智商可能算是在所有認識的人當中最高的一個。可是,與認識他之後,他感覺他有珠穆朗瑪峰的那麼高,而自己可能連他的一半都抵不上。可是,自己這樣已經算是異數了,恐怕無數的人都要在大山腳下麵仰望著他了。
他努力的呼吸著空氣,抑製自己狂噪的要崩潰的情緒。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黃強說道。
他知道黃強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臉上掛著嘲弄自己的笑容。自己本身就不應該和他作對。與他作對的唯一下場就是死亡。
他以為他成功了,當他成功那一刻,那種自信心的膨脹,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覺得他才是在珠穆朗瑪峰最高的那一個人,因為,他將以前站在最高的那一個人解決掉了,他是最高的人。現在他是最高的人了。
而這一刻,他的那種膨脹的自信心一下子就降低到了最低點。他甚至懷疑自己連普通人的智商都比不了。明明知道他是人類智慧最高峰的那一個人,而自己可還不及他的一半,不要跟他作對。留下一條活命,逃離這裏,到另外一個世界,讓他永遠不知道自己還存在於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