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羽卻冷冷地回絕道:“誰敢動安蕊一根汗毛,我絕不饒了他!”
聽到少爺如此冷的命令,大家都不再吭聲。
從會所裏出來,絕雪開車送飛羽回去。
餘光裏瞥見一籌莫展的少爺,慕絕雪終於按捺不住,說道:“少爺……我調查過謝安蕊,她是著名魔術師端木黎的侄女,而端木黎以前是雪花組的人!”
“那又如何。”飛羽懷抱雙臂,淡淡地說。
“為什麼謝安蕊能輕易從少爺手中拿走鑰匙,少爺難道就沒想過嗎?少爺您這麼愛謝安蕊,想必不想讓她知道任何關於黑帝王幫的事情吧!因為,她越不知道就代表她越安全。可是,謝安蕊偏偏就從少爺手裏拿走了鑰匙!少爺您是不可能主動把鑰匙交給謝安蕊保管,而唯一可能的就是,謝安蕊對少爺您用了催眠術!”慕絕雪很理智地分析道。
飛羽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心,他不否認慕絕雪所說的話。
因為,每晚他和安蕊親密的時候,隻要一看著安蕊那雙墨藍色的眼睛,他就感覺神情恍惚。
甚至,他都不記得和安蕊親密的那些過程。
他沒理由不記得,不是嗎?
抱過他要了安蕊的第一次那晚,他覺得自己是清醒的,可是和安蕊親吻後躺在床上的事情,他卻記憶模糊。
可是,不管如何。
飛羽都相信,安蕊一定有她不能說的苦衷。
隻因為,昨天,安蕊主動給他的那個吻。
“絕雪,回去後給我準備東西,晚上我去英國!”飛羽上文不接下文地說。
慕絕雪起初說的那些話,飛羽隻當耳邊風。
在沒找到安蕊,親口聽她的解釋之時,飛羽不相信任何人所說的話。
“英國?”慕絕雪弄不明白。
但此時此刻,飛羽的心裏卻是明確的。
安蕊說過,她的父親是英國人。
如果安蕊還在國內,飛羽的手下不可能找不到。
除非,真像托馬斯昂所說的,安蕊出國了。
如果離開了中國,安蕊會去哪裏?
飛羽的直覺告訴自己,安蕊去了英國。
安蕊……
等我……
一個月後……
英國,溫莎城堡。
奢華的宮廷盛宴,讓在座來往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掛上了假麵的笑容。
在這個不笑也得微笑的大廳裏,躲在頂梁柱暗影裏嚴飛羽雙眸冷冷地盯著來來往往的衛兵。
他做夢也想不到,安蕊的真實身份竟然是英國皇室的公主!
和她在一起這麼久了,她竟然對他隻字不提。
不管怎樣,這次見到她後,有些話,他一定要當麵問清楚。
此時,一個女傭端著一疊衣服從走廊的另一端走了過來。
飛羽將目標盯在了她身上,等待她從這邊經過。
女傭雙眼一直看著前方,正好給了飛羽從後偷襲的機會。
他利索地捂住的嘴巴,用一個尖銳的東西抵著女傭的腰際,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問道:“公主的房間在哪裏?”
女傭額冒冷汗,抬起顫抖的手來,指了指盡頭的那扇豪華的大門。
飛羽心一沉,將女傭打暈了過去,拖到了暗影裏不讓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