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劄回府的時候,劉煥已經被送到了將軍府時劄的寢室,正被蒙著嘴捆著,一/絲/不/掛地躺在時劄的床上,身上曾經被鞭打的痕跡還沒有消去,紅豔豔的傷口在他身上顯得妖冶異常,當然,如果他的眼神可以不要那麼憤慨仇恨的話就更好了。

看來是送來的人誤會了,時劄挑眉,不過,這個劉煥,還真是和他的胃口啊,不如就把他調/教成奴隸好了。

時劄走過去,拿開蒙著他嘴的布,一串怒罵就從那張嘴裏噴出。

“不過是那個昏君的走狗,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了,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各憑本事!大將軍?狗屁的大將軍!”

哦?身為階下囚還敢這麼辱罵他嗎?不過,就是性子烈的人調/教起來才有樂趣啊。

“狗?”時劄並未如劉煥所料地暴怒,反而顯得有些怡然,“那你身為狗的奴隸,又是什麼玩意兒呢?”

時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赤/裸的身體,眼神像是刮刀一樣在他身上切割,這使得劉煥有些不自在,掩飾性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才抬眼直視著時劄的眼睛,道:“奴隸?劉家人不做奴隸,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要麼,”

劉煥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凶狠嗜血,“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那是一雙像狼一樣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時劄,讓時劄突然升起一種興奮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生命的威脅了,這久違的感覺使他整個人都有一種隱隱地期待。

時劄勾唇,不過,期待歸期待,劉煥的實力還太弱,雖然能讓他感到殺氣,卻沒有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的能力。現在,劉煥對他而言,唯一的價值是作為一個床伴給他帶來快感。

“殺我的事,你自然會有機會,但是你現在要做的事,可不是這個。”

時劄淡淡的說,手卻在解自己的衣帶。

劉煥好像這才意識到了什麼,神情變得屈辱:“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終於把衣服脫光的時劄,俯身壓在赤/裸的劉煥身上,在他的鎖骨上印下一個吻,一笑。

“那是我做完以後的事了。”

——————————據說現在要河蟹的分界線—————————————

劉煥第二天就發了高燒,把時劄嚇了一跳,不過又一想,也釋然了,劉煥本就在牢裏被刑罰,昨夜還被時劄不知節製,毫無溫柔可言地要了好多次,那處隱私已經被撕裂,血肉模糊,紅白的濁液泊泊地流出,襯著他大腿處青紫的指痕顯得格外淒涼。

時劄原是想把劉煥抱到浴池裏清洗一下後上藥的,仔細一想,惡趣味又冒了上來,劉煥是劉建明的兒子,兩人的性子其實是一樣的,正直,善良,又不知進退。要是他在讓劉煥實實在在地恨上他之後,再去刷好感度的話,不知劉煥會是怎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