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無名小卒,並不是哪個混蛋的後人。”對於名為血飲的魔刀的叱問,蕭嘯不卑不亢地回應道。
“無名小卒?是啊,你小子看起來資質平平,修為也低弱。”血飲魔刀刀鋒轉動對著蕭嘯說道,但是突然刀尖一陣輕顫,大喝道:“不可能!當初那個娘們把我封印進魔刀的時候說了,讓我等一個人。她讓我等了一萬多年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有人把你封印進魔刀內,隻為了等我?”蕭嘯聽到血飲魔刀的話,很是訝異。
“老子哪知道等的是不是你這個白毛小子啊?那娘們跟我和青蓮說當有一男一女闖進這絕世殺陣而無恙的時候,就是我們徹底解脫的時候。一萬多年來,你們是唯一踏入這絕世殺陣的人。那女娃子顯然是青蓮要等的人,可是你……**也太差勁了吧?”血飲魔刀顯然對蕭嘯很失望。
“呃……”
蕭嘯無言以對。
一旁的涵諾問道:“祖師,你們竟然是被人封印囚禁在此的?”
“是的。不過我與血飲不同,我是自願的。”青蓮回應道。
“這是為何?”
“這臭婆娘還是為了糾纏我?媽了個巴子!老子當年不過是一怒之下血屠十萬裏,結果被這臭婆娘找上門來,要生要死的……”血飲魔刀沒好氣地搶著說道。語氣中中充滿了憤懣和怨恨。
從血飲魔刀的牢騷中,蕭嘯和涵諾總算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血飲魔刀的主人就叫血飲,乃是東荒頂級勢力之一血煞門的第三太上長老,修為深不可測。可是卻被當時的血煞門掌門和第一太上長老所忌憚。後來被他們聯手設局迫害,亡命逃脫之後怒不可遏。一氣之下,跑到那兩人的家鄉血屠十萬裏。方圓之內,再無生靈。
這一幕恰巧被從上善天宮出來的青蓮所碰見。於是兩大超級強者展開了驚天大戰,最後落得個兩敗俱傷。兩人奄奄一息,眼看就要共赴黃泉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神秘女子,把血飲封印進了自己的兵刃上。
而青蓮怕化身器靈的血飲再次禦使魔刀作惡,央求那神秘女子,自願被封印進神劍中,時刻盯住血飲魔刀,不讓他塗炭生靈。
最後那神秘女子設下了一做絕世殺陣,進一步封印血飲魔刀,並在離去之時放話,唯有一對男女安全地進入這座絕世殺陣,血飲魔刀才能徹底的解脫,否則將永世囚禁於魔刀中,每日每夜遭受噬魂吞靈之苦。
“白毛小子,你可有辦法讓老子徹底解脫?老子在這刀身之內生不如死一萬年了,老子再也不要忍受下去了。”血飲魔刀說道。
“沒有。”蕭嘯回答得很幹脆。
“你……氣死老子了!老子想死竟然都死不成?那娘們太可惡了,要不是……我非要大罵她一場不可。”血飲尋死的希望被蕭嘯澆滅之後,暴跳如雷,但是竟然對那個把他封印進來的神秘女子大為忌憚,連罵她一頓都不敢。
“血飲,你莫要著急。這少年不懂解脫之法,但是她離去之時,卻將方法告訴了我。”突然,青蓮插口道。
“什麼?你個臭婆娘,一萬年前都知道解脫之法了,卻一直不告訴我?**真陰險,跟血煞門的那兩個王八蛋一樣陰險!”乍聽青蓮的話,血飲更是怒不可遏,破口大罵起來。
“你不要著急,時機若是未到,就是你一萬年前就知道方法了,想要解脫也不可能。”青蓮淡淡地回應道。
“什麼時機?一萬年就為了等這麼一個廢材小子?”
“不錯。”
“等他作甚?”
“把你的血飲狂刀一百零八斬傳授給他,我自教你解脫之法。”
“為什麼?”
“天機不可泄露!”
“天機你媽了個巴子……”
“……”
蕭嘯和涵諾聽到血飲和青蓮之間的對話,麵麵相覷。尤其是蕭嘯,根本想象不到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出。難道自己還和一萬年前的那個神秘女子有什麼淵源?而她又是什麼人?修為到了何等境界,竟然能夠布局萬載?
“難道我從小就是孤兒的背後,還有什麼蹊蹺不成?這神秘女子又與我靈魂之海中的無字墓碑有無關係?奶奶被人下了禁製是否因我而起?”此時此刻,蕭嘯的心裏很亂,腦海中浮現太多的疑問了。
蕭嘯思索了一會兒,反而思緒更亂,疑竇更深,於是他抬頭望向青蓮神劍,以靈念化音,傳向青蓮神劍問道:“青蓮前輩,一萬年前的那位神秘女子,對於我的身世來曆,可有什麼交代?”
“沒有。她告訴我的,除了讓我和血飲解脫的方法之外,基本上都說了。我也隻知道要在這裏等兩個人,具體是誰也不清楚。”青蓮同樣以靈念化音與蕭嘯交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