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爽見戰兵製住了‘花襯衫’,這才從暗處奔了出來,冷麵如霜。
“沒有找到!”冉爽眉頭緊蹙,隨即一臉冷厲的看向‘花襯衫’,“你把我爸媽藏哪裏了?快說!”
‘花襯衫’哈哈大笑一聲,臉上全然是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我是不會說的,死都不會說!”
冉爽的眸子一冷,如有實質一般,仿若冰箭一般射入了‘花襯衫’的心髒,讓‘花襯衫’的大笑戛然而止,臉上滿是克製不住的惶恐畏懼。
“那你就去死吧!”戰兵的手下用力,鋒利的刀刃頓時割開了‘花襯衫’的皮膚,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很快便將領子處的衣服盡數染成了紅色。
‘花襯衫’沒有料到戰兵竟然會真的下死手,雖然平日裏他總是一副耀武揚威的架勢,但是,哪裏又經曆過這樣的陣勢,感覺到鮮血快速的抽離自己的身體,整個人頓時嚇的麵如死灰。
“現在距離你的大動脈還有一厘米的距離,如果你再不說的話,刀子切入大動脈,你會享受到‘流血致死’的銷魂感覺……”戰兵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波瀾,但是說出的話卻讓在場所有人的毫毛都根根豎起,好像連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我說,我說……”‘花襯衫’終於受不了死亡的恐懼,歇斯底裏的大喊道,眼淚鼻涕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說不出的狼狽。
戰兵微微的收了刀子,但卻依舊抵在‘花襯衫’的脖子上,讓‘花襯衫’不敢動彈半分。
“在……在我家裏……”‘花襯衫’哆哆嗦嗦的說道,見冉爽秀眉微擰,連忙又報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戰兵、冉爽兩人不由得對視一眼,心中一顆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小爽,救命……救救我……救救我……”就在這時,戴玲玲被鎖在一根鐵柱上,衣衫淩亂不堪,說不出的狼狽不堪。
冉爽的眉頭禁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滿是冰冷,‘花襯衫’能夠綁架自己的父母,肯定是戴玲玲說的,枉費自己當初還救了她,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恩將仇報!
戴玲玲似是也看出了冉爽的冷意,連忙慌亂恐懼的喊道,“小爽,救救我,救救我啊,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一定要救我啊,如果我落在他們的手裏,那我就真的完了!求求你……”
‘花襯衫’此時已經知道自己惹不起戰兵、冉爽,卻能夠吃定戴玲玲,想到他跟戰兵、冉爽兩人結仇,完全就是因為這個騷娘們兒,他便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諸如‘花襯衫’這般的人,說一句‘欺軟怕硬’,就是對他們的真實寫照。
“冉小姐,就是這個戴玲玲告訴我們你父母的地址,也是她把兩個老人騙出來的,否則,我們怎麼可能如此順利的就綁架了兩個老人!”‘花襯衫’一臉惡毒的瞪著戴玲玲,一字一句的說道。
冉爽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戴玲玲。
戴玲玲一聽,頓時臉色慘白,此刻也顧不得形象,歇斯底裏的衝著‘花襯衫’大吼大叫道,仿若瘋癲了一般,“你胡說,明明是你脅迫我的……小爽,小爽,你不要聽他胡說,你怎麼可能信他的話……救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