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兵不想跟劉新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至少,他現在用著‘廖文剛’的身份還有些用處,畢竟現在克勞德還沒有絲毫的動靜,所以,他看來是要再行動了!
想到這裏,戰兵抬眼望了一眼劉新安,這才開口道,“你這是過來興師問罪還是放我出禁閉室的?”
劉新安不由得一愣,連忙說道,“事情已經調查明白了,這次的暴亂與你無關,隻不過,你是不是惹上了什麼仇家,這些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衝著你來的,你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人?”
戰兵冷哼一聲,一臉的漠然陰鷙,“是誰下的手,別說你們不知道!”
劉新安一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從監控錄像上其實很容易看出,圍攻戰兵的人是韓中德的人,隻不過,韓中德一直縮在一邊沒有動手,所以,很難抓住韓中德。
在富山監獄裏,犯人們之間勢力分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而獄警們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有了勢力約束,這些犯人反而更好管理一些,畢竟都是些身背血案的亡命徒,有人在背後幫忙領導,自然會少很多麻煩,而獄警們則隻要管好那幾個大頭目,便基本上能夠掌控整個監獄了!
而那些大頭目平日裏欺負弱小,耀武揚威的事情,獄警們也都是心知肚明,隻不過,有利必有弊,所以,獄警們也就不去管這些,隻是不要太過分,便沒有人關心這些犯人究竟受了什麼樣的欺負。
“我說過,我不叫廖文剛,那些人找錯人了!”戰兵一臉麵無表情道,一雙陰鷙狠戾的眸子閃過一絲寒光,讓人膽寒心驚。
劉新安不由得暗暗點頭,也認同戰兵的觀點。
“你既然說你不是廖文剛,那你叫什麼啊?你不是說檔案整錯了嗎?”劉新安直勾勾的看向戰兵。
戰兵冷冷的瞥了劉新安一眼,抿著嘴不說話。
劉新安這下徹底急了,“不是,你不是說檔案搞錯了嗎?我給你查一下去……”
戰兵重新躺回了硬床板,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表情,“要查就自己查去……”
“……”
很快,戰兵便被從禁閉室裏放了出來,由於這次的暴亂牽扯的人太多,所以獄警隻是將監控錄像裏的幾個重要犯人關了禁閉,而在禁閉室外的走廊上碰了頭,眾人看向戰兵的表情皆是一年的憤恨畏懼,一雙眼睛直直的瞪著戰兵,好像要將生吞活剝。
戰兵在這次的暴亂中一戰出名,不管是誰都對戰兵忌憚畏懼,韓中德原本想要在這次暴亂中要了戰兵的命,卻沒有想到反而弄成了現如今的局勢。
整個富山監獄分為三大勢力,‘馮瘸子’雖然已經沒落,但是,戰兵這匹黑馬卻是異軍突起,不僅僅將‘馮瘸子’的人都盡數收到麾下,更是有不少牆頭草紛紛投靠戰兵,眼下富山監獄的勢力已經開始悄然發生變化,而一直按兵不動的克勞德卻一直沒有什麼動靜。
戰兵等人從禁閉室裏放出來之後,原本以為還會有一場熱鬧可看的人算是徹底失望了,不僅僅是韓中德沒了動靜,戰兵更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那次暴亂一般,完全就是一幅沒事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