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亮見孫甲柱跟‘花褲衩’較上了真,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疼,連忙上前抓住孫甲柱的胳膊,“孫,放手,聽見沒有放手!”
孫甲柱依舊是直勾勾的瞪著‘花褲衩’,“道歉!”
“什麼?!”‘花褲衩’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怒極反笑,“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我能向你這個廢物道歉……啊!”隻聽‘花褲衩’一聲慘叫,整個人頓時癱軟在地,疼的麵部表情扭曲,整張臉更是慘白一片。
“你說你跟他較什麼真啊,他連上百斤的石獅子都能搬得動,捏碎你的骨頭不是跟鬧著玩兒的!”野田亮雖然嘴上在勸著,但是,心裏卻也著實出了一口惡氣,不管怎麼樣,孫甲柱都是他招來的人,而‘花褲衩’則是一口一個廢物,簡直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花褲衩’聽完野田亮的話,險些把腸子悔青了,尋思著自己招惹誰不行,非要招惹這尊瘟神,簡直是倒了八輩的黴!
“我道歉,道歉!”‘花褲衩’實在疼的受不了了,而且,就看孫甲柱這副愣頭青的模樣,估計自己不道歉的話,他會真的捏碎自己的骨頭,萬般無奈之下隻得連聲道歉。
“行了,人家都道歉了,快放手吧,再說,你把他手捏斷了,他還怎麼送咱們去目的地!”
孫甲柱一臉恨恨不平的瞪了‘花褲衩’一眼,見他隻是疼的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團,這才鬆開了自己的手。
“你的手沒事吧?”野田亮裝作一臉關心的湊了上去,見‘花褲衩’的手腕上已經被捏的青紫一片,這才回頭瞪了孫甲柱一眼,“你說你下這麼重的手幹什麼?!你看你把人家捏的!”
“我沒使勁兒,我如果真的下重手,他這條胳膊別想要!”
“你……”‘花褲衩’怒不可遏的瞪著孫甲柱,但是見孫甲柱抬手握了握自己的拳頭,‘花褲衩’到底還是憤憤的收回了目光,轉過身去不再看孫甲柱一眼。
很快,遊艇發動起來,激起的浪花被盡數碾壓在身後,一望無際的海平麵上風平浪靜,拂麵吹過的海風拍打在臉上,讓人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遊艇在海麵上行駛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孫甲柱這才看到一處小島,而穿過猶如迷宮一般的隧洞之後,眼前這豁然開朗。
整個基地其實就是一片孤立的小島,四麵皆是礁石林立,如果不是穿過猶如迷宮一般的隧洞,根本就不知道這裏麵竟然別有洞天!
基地的後麵是群山環繞,高聳的大山巍然挺立,山上是一片終年不見不透風的原始森林,絕世而獨立。
直到進來基地之後,孫甲柱這才不由得有些擔心隊長他們會不會找到進入隧洞的路,他身上雖然安裝了定位儀,但是,他現在卻是已經抵達基地,如何通過那片隧洞還要看隊長他們的運氣了!
孫甲柱的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就算是讓他自己再走一遍,他都夠嗆能夠從這片迷宮隧道裏走出去,更何況是兩眼一抹黑的隊長!
“嘿,尋思什麼呢?”野田亮見孫甲柱久久沒有說話,這才捅了捅孫甲柱的胳膊,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