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落葉歸根,微弱的陽光灑落在子軒大院上,樹葉黃了,落在地上堆積了一層厚厚的葉子,腳踩上去,軟綿綿的,非常舒服。

迎麵走來了五個侍女,身穿統一的綠色素衣,挽起一個暨,在查入毫不起眼的發簪,步伐輕盈向櫻花樹旁的屋子走來,她們分別端著盆子食物,走一棵櫻花樹,泛黃的櫻花樹樹葉凋零,隨風飄落,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線條,隻是那葉子非常非常的黃,象征著大收獲的季節。

她們走進一個屋子,窗口吊著白色的珠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綠色的床簾傾斜而下,床上躺著一個人,被窗簾擋住了她的容顏,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臉是鵝蛋型的,緊閉的雙眼,不安的抖動著,像是在做噩夢,眼睛上麵是弓形的,像是畫上去的眉毛。一個小巧筆直的鼻子,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的柔美的的烏黑長發,流瀑般灑落在枕頭上,如若絲綢。

飽滿嫣紅的嫩唇,稍抿一下,也許睡太久了,姿勢不舒服,就翻動了幾下,柳條似的眉毛鄒了起來。稍動睫毛,睜開了雙眼,碧綠色的眼眸不滿的看著這一切。

“怎麼回事呀,頭好痛。”林思然雙手不舒服的揉了揉太陽穴,頭好痛,這裏該不是醫院吧,下意識的看周圍,不對,哪裏有醫院的樣子。

哐啷一聲響,最前麵那個穿著綠色衣服的侍女剛進來,一看到他坐在床上,驚呆了,隨後大叫起來,“啊,老夫人,老夫人,少爺醒了,少爺醒了,”趕忙跑了出去,其餘的侍女都走過來,趕忙扶住她,生怕她稍有不甚又暈倒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少爺呀,神經病,大吵大鬧的。怎麼回事?這裏怎麼那麼像古代呀,繼續按揉她的腦袋,她到底怎麼了,腦袋怎麼會那麼痛,不是去逛街回學校,做實驗嗎?咋就躺在這裏了呢。

“我的允兒,你終於醒了呀,擔心死我了。我的心肝寶貝喲。”剛才跑出去的那個侍女扶著一個滿頭銀白發的老奶奶走了進來,激動的走到床上抱住她。

她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什麼時候有個奶奶了?奇怪的看著老人,這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吧,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她記得早過了,現在是五月份了好嗎?“哈哈,你們少糊弄我了,今天不是愚人節,別發神經,要想甩我,也要看時間嘛,兄弟別玩了,好嗎?”很兄弟的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好歹她也是個化學博士,怎麼可能被這些小把戲給糊弄過去。

“允兒?你不記得奶奶了嗎?我是你的奶奶呀,”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她,心疼的直抱她大叫,心肝寶貝,心疼到肺裏去了。“難道你忘記了嗎?我是你奶奶,前幾天你跟幾個小混混打架,被打暈了,抬回家裏治療的。”老人忽略了重點說到。

“什麼?”林思然尖叫起來,還是不敢相信,瞪大好看的杏眼,美眸一凝,難道她真的穿越了,不是吧。再看向周圍的設備,這是古代的設備,茶壺,圓桌,還有香薰,再看看他們身上的服裝,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穿越了。誰來救救她呀,媽呀。受不了的倒在床上。

“哎,允兒,我的寶貝,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巧雲,快去叫大夫,”老夫人焦急的抱著她,心疼的摸摸她的額頭,看看有沒有著涼,丫鬟領命剛想走出去。

林思然立即跳了起來,像個沒事人的站著說:“等一下,我沒事,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事實而已。”俯首稱額,瀑布似的長發傾斜而下,剛到屁股,細長的劉海貼在臉上,唇齒明眸,形成一幅美人蘇醒的嬌美畫,旁邊的傭女看癡了,臉紅的別看眼,此時的林思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她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她要瘋了。靈光一閃,美眸浮現微笑,像春天開了花的牡丹花,煞是醉人。

“奶奶。這是什麼年代呀,”不要告訴她是商朝或是更古老的年代,她會得失心瘋的。

“孩子,你傻了,現在是三國獨立,我們所處的是銀國,還有鳳凰國,冰雪國,這裏是風官縣,我們家這裏叫做子軒府。”奶奶耐心的解釋,寵溺的拉她坐下。她越聽越毛,那是什麼朝代呀,怎麼學曆史時沒有聽說過呀;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在現代也不好混,還要打工買房買車,還得生孩子,想想覺得心裏平衡了不少,隻要不是中國出現的曆史王國,她就很開心了,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討厭中國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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