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你怎麼處理了?”君千瘍隨口問道。那個人便是當年將煌染踩在腳下的那個皇子。
“一起去看看。”煌染嘴角浮起陰深的冷笑。
“好啊。”君千瘍微微一笑,卻永遠都是冰冷的笑。盡管在別人的眼裏看起來是那麼的勾人魂魄。
煌染走在了前麵,君千瘍慢慢的跟了上去。兩人就那麼慢慢的踱步前行著,良久,走到了一清冷的宮前。
“走吧,我們進去。”煌染率先邁了進去。四下一直都沒有人,待走到屋前,隱約傳來一個人的呻吟聲,斷斷續續。門口的人看到煌染便要行禮,煌染不耐的揮了揮手製止了。
君千瘍跟著煌染進了屋,屋裏傳來一陣藥物的芳香味。這?這是上好的活血生肌的藥。君千瘍皺起眉,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正是那個將煌染曾經踩在腳下的皇子——煌玉。此刻的他小腿****著,上麵還有些小傷疤。有個人在床前小心的為他的小腿上著藥。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正是床上的人發出。說不出到底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舒服。
見到煌染到來,也是起身行了禮。
“麒麟膏?”君千瘍看著床前的人手上拿的藥膏,說出了藥膏的名字。
“不錯,是最好的生肌藥。”煌染低低的笑了起來,“是不是奇怪怎麼會用在他的身上?”
君千瘍看著笑的詭異的煌染沒有出聲。聽到煌染的聲音,床上的煌玉忽的睜開了眼,張大嘴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的隻是那半截無力蠕動的舌頭看起來份外的恐怖。
“今天的可以了麼?”煌染隨意的向正在上藥的人詢問。
“稟皇上,可以了。”一如既往的恭敬語氣。
“那,開始吧。”煌染往裏屋走去。立刻有人上前掀開了門簾。
君千瘍看了看有兩人架起床上的煌玉往裏屋走去,煌玉的臉上全是恐懼。想拚命掙紮,身子卻無力的垂下。手腳筋都被挑斷了麼?君千瘍一進裏屋,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這個味道?君千瘍看著屋中有一隻半米高的小木桶,刺鼻的氣味正是裏麵盛的液體所發出。
這個液體?還有麒麟膏?原來是這樣。君千瘍低下頭冷笑起來。
“放進去吧。”煌染愉悅的聲音響起。
煌玉的臉上全是驚恐,死死的看著木桶裏漆黑的液體。兩個人架著煌玉慢慢的靠近了那木桶,煌玉猛的抬頭狠狠的看著一臉愉悅的煌染,嘴唇動了起來。從口型上看著似乎再說什麼死也不放過你什麼的。
架著煌玉的兩人小心翼翼的將他的雙腿慢慢的浸入木桶中,煌玉的臉色由絕望慢慢轉變成了痛苦。安靜的屋子裏發出了滋茲的聲音。煌玉的小腿以肉眼的速度腐爛著。屋裏的氣味更加的刺鼻起來,令人作嘔。
浸泡了一會,兩人將煌玉慢慢的從木桶中提了出來,煌玉的小腿處已經全部腐爛。煌玉痛的快失去了知覺。
君千瘍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原來他就是這樣折磨當初將他踐踏在腳下的人麼?將煌玉的腳用藥水腐爛,再抹上最好的生肌藥,等痊愈了再腐爛。如此的循環。
兩個人架著煌玉往外屋走去,突然煌玉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的掙脫了兩人,滾到了煌染的腳下,用牙齒咬住煌染的衣角,抬起頭滿臉的絕望和哀求,不住的磕著頭。
“想要我殺了你?死的痛快點?”煌染笑的張狂,語氣裏滿是得意。
煌玉不住的點著頭,眼裏是深深的哀求。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惡臭。煌玉的小腿已經是血肉模糊,腳指那已經看的到森森白骨。
“很可惜,我還不想你死。”煌染露出個微笑,一腳踢向煌玉的胸口,煌玉翻了幾個身停了下來,喘著粗氣。煌染冷聲對兩人吩咐,“抬上去。”
“很臭啊。”君千瘍低低的冒了句話,手中已經出現了枚銀針,輕輕的彈出,直接射向了煌玉的額頭。眨眼,銀針沒入了煌玉的眉間,煌玉睜大眼睛,眼底滿是解脫,慢慢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