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啥?”看她有點怪怪的,盯得我有些不自在的問。
“沒事兒,我就是過來開導開導你。”
“臥槽。我又沒事兒,你開導我幹什麼。該幹啥幹啥,忙去吧。”我沒好氣的說,她雖然是一份好心,但是這話說的讓我更加心煩。
……
中午,我正依躺在老板椅上小憩。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媽媽打來的電話。
“兒子,你在店裏嗎?”電話另一端,媽媽小聲的說道。
“在店裏,怎麼了媽?”
“大鳳的驗尿化驗單拿出來了,醫生說營養流失還是多,說讓下午打完吊瓶再去檢查檢查。”媽媽依舊是小聲的在電話另一端說。
“哦,檢查吧,卡裏存的錢還夠嗎?等我下午過去的時候,提點錢。”
“不用,中午你爸過來的時候,又存了五千。”媽媽頓了頓,又問我“兒子,你吃飯了嗎?”
“我已經吃過了。我過去替你回家睡覺吧?”
“不用了,大鳳剛剛睡著,你過來別再把她吵醒,我中午在這兒湊合湊合行了。大鳳說你晚上沒睡好,你在店裏好好休息休息吧。不跟你說了,快睡一會兒吧。”說完媽媽就掛斷了電話。
看了看手機屏幕,上麵顯示已經是十二點二十,剛好是昨天晚上睡覺的那個時間。我瞧瞧的走到辦公室門旁,聽聽外麵的聲音,外麵靜悄悄的。到了中午,除了有預約的顧客,基本店裏不會有客人。三個美容師加上一個妙妙,會留一個人在櫃台看門,其他的幾個人都讓他們去二樓休息休息。我們是人性化管理,雖然對在衛生方麵、客戶服務方麵我要求比較苛刻,但是摸著自己的良心,自我感覺對待她們還算對得起我的良心。
輕手輕腳的打開辦公室的門,我怕值班的服務員也趴在櫃台休息,怕吵醒她。今天是敏敏在櫃台裏麵值班,她正埋著頭在櫃台裏麵倒騰著什麼,絲毫沒有意識到我已經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我走近一看,她正一手握著手機,另一隻手握著紙抽,一直到我趴在櫃台上麵,他才意識到我的存在,慌亂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一雙眼睛有些紅。“怎麼了?大中午在這兒哭哭啼啼的?”
“沒事兒,飛哥。”她努力收斂著自己的情緒,但是說還還是控製不住的哽咽“你要出去啊?”
“別扯那些沒有用的,你大中午的在這兒哭什麼呢?”
“沒事,飛哥。我自己的一點私事。”她依舊哽咽著說。
“家裏有什麼事兒?”我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我最討厭員工因為私事兒影響正常的工作,我盡量提她們著想,如果實在是有緊急情況,帶薪休假一周我都能做的到。
她搖了搖頭。我忽然想起來上個月妙妙跟我說過她跟掖縣一個小夥戀愛的事兒,試探著問她“是不是跟男朋友鬧別扭了?”
她先是一愣,似乎沒想到我會知道她在掖縣談了男朋友。“行了,別在這兒因為私事兒影響你正常的工作,趕緊去二樓洗把臉,補補妝,別在這兒滿臉繪畫似的。”我的口氣一凜,狠狠的說道。之前就跟妙妙說過,讓她告訴敏敏,談戀愛這是私人生活,公司管不著,但是別把私事兒的情緒帶到公司來。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些單純的女孩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因為男孩的外表,幾句花言巧語就以為得到了愛情?她們心中的愛情,或許是為了對方不顧一切,寧肯像飛蛾撲火一樣的奮不顧身吧。看著她跑上樓的背影,我不知是該安慰她,還是教育她。
一直折騰了十幾分鍾敏敏才從樓上跑才下來。看著她那雙揉紅了的眼睛,我沒忍心在批評她“用不用給你放天假,平複平複?”
她搖了搖頭,坐會櫃台裏麵。以前很古靈精怪的一個小女孩現在就跟掉了魂兒一樣,看著她的這幅工作狀態,我真想說她兩句,但還是忍住了,沒說出口。跟她說了一句我出去一會兒,就走了。轉身到離店不遠的一家麵館,這是正宗的AH料理,老板一家三口都不是掖縣人,操著一口外地口音,雖然不知道是不是AH腔。“特辣大碗”!每次心情有些壓抑,我就喜歡吃辣,這就是我的一種發泄情緒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