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把娜娜寫的那張短小的“情書”留在車裏,主要是現在我已經是一個有家庭、有事業的男人,這份“情書”實在是不適合在我的身上或者車裏逗留,在紅綠燈等紅燈的間隙,我掏出紙條有看了一遍,然後輕輕地折疊起來,沿著中間一撕,然後再一撕,把它扔出了窗外。
這份“情書”勾起了我對初中、高中時代無限的遐想,那個時候的我們似乎跟現在比起來年輕不少,從不怕被拒絕,相中了班裏的那個美女,直接就是一封“情書”,放學的時候,輕輕地抓住她,扔進她的背包。嗬嗬…可能我現在之所有能有現在的一手字,跟那時候寫了幾百封情書有扯不開的關係吧。
我在想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東西,難道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帝或者有佛,真的有哪些我們所謂從未見過的東西嗎?從我出生的第一天,我的命運就已經被安排好了嗎?原本的我隻是隱隱的能夠記清算命老頭說的那句話,從未上過心,但剛剛在車裏,翻開妙妙的這封“情書”,那老頭的那句話猛然的在我的腦海中清晰的印了出來。從大學畢業實習到現在,不到三年的時間,算得上桃花的,娜娜算是一個,潞潞又算是一個,這次又是妙妙,幾乎每年都會遇到一個女人,我有些懷疑那天算命老頭說的都是真的,難道真的有犯桃花這一說?似乎跟老婆談戀愛的時候,還有一次算得上是桃花的遭遇。
回家的路上,在一家我常去的油條攤買了幾根油條,兩份小米粥帶回家,女兒正一個人躺在她的嬰兒床上,看著床頭上我給她買的旋轉鈴,時不時的伸出小手想要去抓鈴上麵的小玩具,無奈胳膊長得還有些短,夠不到。老婆躺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自從生完孩子,她的體型一直沒有恢複,再也不想大閨女那樣,有一個挺拔的胸脯,而是裝滿了乳汁,下垂的眼中;肚子上也不想懷孩子之前那麼緊致,不知是因為孩子在肚子裏撐得肚皮太鬆弛還是懷孕時補得太好吃的太胖,總之坐起身就像帶著好多個遊泳圈一樣。
我揚起手裏的油條“起來吧,我給你買的最愛吃的那家油條,專門多抓了點鹹菜。”
老婆緩緩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跟著我走到餐桌旁坐下,把新買的油條裝進饅頭盤,找兩個不鏽鋼小盆,倒滿小米粥,把鹹菜倒進碗裏,端上桌。老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兩隻手指抓起一根油條放進嘴裏,“哢哧”,油條很脆,放在嘴裏咀嚼能清楚的聽到哢哧哢哧的聲音。
老婆手裏的一根油條還沒吃完,女兒就在臥室裏,哇哇的哭了起來……
趕忙放下油條,跑進臥室,輕輕地把女兒抱了起來“飛,過來幫個忙,給珈卉換換尿布。”臥室裏的老婆衝我喊道。
“來了!”我放下手裏的油條,急匆匆的跑進臥室“尿布在哪?”
“在那個櫃子裏麵。”老婆指著一旁的櫃子說道“先那紙給她擦幹屁股。”
慌忙的從桌上抽了兩張紙抽,給女兒擦了擦被她自己尿濕的屁股跟大腿,把嬰兒床上的濕尿布拎起來扔到地上,從櫃子裏翻出新的隔尿布跟尿布鋪好女兒的小床,女兒被老婆拍了幾下,安靜了許多,放回到嬰兒床上,但剛一放下,女兒手腳朝天又哭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我疑惑的問。
“沒事兒,你去吃吧,她可能餓了。”老婆說著,把女兒重新抱進懷裏,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拎起衣服給女兒喂起奶來“沒事兒,你先去吃吧。”老婆衝我擺了擺手輕聲的說。
一個人走回餐桌旁,撿起桌上那根吃了一半的油條,繼續吃起來。一直喂飽女兒,把女兒哄睡覺,老婆才重新坐回餐桌吃飯。油條已經幾乎沒有熱度,小米粥也已經涼了大半。把油條放進微波爐裏加熱了一下,重新給老婆端上桌。
我幾乎很少在家幫老婆看孩子,基本上都是我媽跟老婆一起,兩個人伺候著孩子。我想這種場景應該是家常便飯吧,老婆跟我媽兩個人經常會吃這種涼菜、涼飯。老婆現在穿的很樸素,耳朵上的耳釘跟手指上的戒指因為怕刮到女兒,早就被摘掉了,幾個月前兩千多塊錢買的手表更是在生孩子前隻戴了十幾天,一直被她扔在抽屜裏……
坐在老婆對麵,看著她美美的喝完碗裏的小米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起來,走進廚房刷完。
老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裏的電視劇《二嬸》,也不知道老婆從哪找這麼多貼近生活的電視劇,剛剛看完《父母愛情》又看這個。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從領口探了進去,在她的“****”上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