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這樣的想法,榮皓然開始實施方案,他就不相信,她會真的離開自己。
因為走的倉促,家裏還有心暖很多的東西,這一天,心暖接到榮皓然的電話。“我不想再看見你的東西放在家裏!”
掛斷電話,心更涼。淚意又要上湧,憑籍著大毅力,才把那淚意壓下。
榮皓然在家裏乖乖的呆著,故意把自己喝的酒意翻天。
心暖捏著那把鑰匙,咬牙,象要進刑場一樣,給自己打了半天的勁,這才邁步往裏走去。
今天,真的要了斷了!
沒有得到解脫,有的隻是心痛。
推開門,一股酒意鑽入鼻子,她心裏一驚。難道,他這個時候在家裏?還喝醉了?
眼睛往裏搜索,看見在那張倆人最愛坐著吃水果的沙發上,他正用一雙赤紅的眼睛瞪視著自己。
那雙眼睛,有傷心,有怒火,也有難過……
這樣複雜的眼神,把她當場看的昏乎。難道說,他,也是在乎這段情的麼?要不,為什麼他的眼裏會有傷心,會有難過?
得到這個迅息,心暖的心,不再平靜,不能自控的,她慢慢向他走近,想要把他手裏的酒瓶拿走。
“讓我喝,反正,我的生死沒人會在乎!”
絕決的話,聽在心暖的耳朵裏,一股酸意滋滋的冒出來。想到他從小就沒了母親,有一個家庭也隻是看著別人歡笑,而他自己又總是獨自神傷……憐惜,讓她的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落。
“誰說沒有人在乎的?至少,我會是那個在乎的人!”鼻子發酸,聲音也發酸,雖然音調變形,但是卻聽的榮皓然飄飄然。
垂睫,一抹狡意瞬間即逝。他用自暴自棄的語氣責問她,“在乎我?我曾經有過很多的女人,她們都對我說,在乎我,在乎我,愛我。可是,她們並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愛我,她們在乎的是我的錢,是我的地位,還有身份。你,和她們是一個樣的。說分手你就分手,這種話你也能說的出來,我討厭你,恨你。你拿著東西馬上消失在我麵前,我不想再看見你在我麵前惺惺作態!”
借酒撒瘋,雖然沒做過,但是榮皓然發現在這個笨女人麵前做這樣的戲,貌似自己還極有天賦的。
被他這樣質疑,心暖不斷搖頭,看他又把一瓶酒舉了起來,她撲上去想要搶下來。
可他卻用一隻手就把她推開,再拿出一瓶酒來,紅著眼兒,噴著酒氣,“喝,你要是還有一點情意,你就和我喝。”
還有一點情意!我何止是一點情意啊,心暖看著麵前的酒,隻是短暫的停了二秒鍾,便抓走了它,咕嚕咕嚕的往嘴巴裏麵灌去。
她要證明自己的愛,也是證明,自己是對他有情的。
微眯著眼睛看她急急的往嘴裏灌酒,榮皓然的眼裏劃過狡笑:女人,敢對我提出分手,在我的感情世界,從來沒有象你這麼大膽的人。我會讓你以後悔不當初招惹了我。
把大半瓶酒全都灌下,心暖喘息不勻。看著她起伏的豐,盈,榮皓然的火熱再度展現,不過,這個時候不能再失控,要不真把這女人招走了,那就得不償失。
“女人,你要走了,我再去給你做一回菜吧。雖然你和那些女人一樣,同樣隻是對我虛情假意的,不過,我就是想對你特別一點,我,我去下廚房……”
歪歪扭扭的站立起來,榮皓然把最佳的感情戲帶入。原本就心裏難受的溫心暖,此時聽他一口一句你要走了,你要走了。
那感覺,就好象是自己要把他拋棄一樣,她的情感再難以自控,一下子撲入他懷裏。“皓然……我不想走,不想走的。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