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都沒怎麼受傷,但是現在就分兩個極端了,一邊是在埋怨雲婉兒沒事幹跑去抓麻雀,一邊是在怪鳳舞引來麻雀王讓大家多多少少受了點傷。
“小舞。”納蘭君恩走到鳳舞身邊,伸手要摸摸她的頭發被她躲閃開來了。她可沒有忘記納蘭君恩剛才為雲婉兒說了她。不是她小氣,可是她卻是不希望納蘭君恩為了那個女人而這樣對她。她很生氣,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她不明白為什麼納蘭君恩不理解她。麻雀也是生命啊。為什麼雲婉兒可以這樣對待那兩隻麻雀她卻不能這樣對她,憑什麼?湧上心頭憤恨的眼光鄙了他一眼,眼裏擺明的就告訴他納蘭君恩:我現在很討厭你,你不要來招惹我。轉過身,再往前走了幾步後停下來。
這時風起也走了過來。站在鳳舞身旁兩步處,靜靜的看著其他人,不說話。
眾人奇了,風起這時在幹什麼?是在眾人的質疑聲中站在了鳳舞身邊?他這也太擺明了就是站在鳳舞那邊了。這就讓人奇怪了,風起跟鳳舞應該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吧?他們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交情的?大家都在奇怪。
連鳳舞都覺得好奇怪。但是卻也是很開心的,畢竟在自己這樣的情況下,連納蘭君恩都不向著她,可是他卻義無反顧的站在了自己身邊。
話說風起見到鳳舞獨自一人往前方走,心裏便刺痛了一下。再看見她不理睬納蘭君恩,其實心裏還是有些高興的。看著那孤寂的背影,不是衝動,不是憐憫,他隻是覺得這時他應該站在她的身邊,讓她的身影不再孤寂,下意識的就是那麼做了,而現在,他也正是站在她的身邊,他隻是想守護著她,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想法。
靜靜的,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隻是站在她的身邊。不需要看她,他已經知道她一定是在看著他。不需要在乎別人的想法,他風起一向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副校長看著風起,再看看鳳舞,最後看了看納蘭君恩。再轉頭看看身邊的元婉兒。罰是不罰?誰對誰錯?這並沒有誰對誰錯,有的隻是該與不該。但是如若自己不出聲也不是一回事。於幾位導師對上了一眼,終於無奈的說道:“現在是在妖獸森林內圍,我們不能停留太久,這裏畢竟危險,待到了黑岸學員再議這件事。”停頓了一會,又道:“我強烈的要求你們從即可開始不能再有絲毫的分歧。若有任何的問題,身旁的導師解決不了的,來找我!”副校長態度強烈,不容有議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鳳舞和風起走在我身邊。”然後指著原來護著鳳舞和風起的兩位導師道:“勞煩兩位導師隨之護著元婉兒一二。”說完眼睛巡視了眾人一圈:“現在便出發。都跟上來,若還有人在這期間不顧紀律亂來,那麼,由鳳舞頂替他正式學員的位置!”
這可是代誌大條了。正式學員可是學院的榮譽,家族的榮譽,自身的榮譽,如果被剝奪了,那這次去比賽也是沒什麼搞頭了。副校長這句話說出來了之後擺明就是認可了鳳舞的能力,再把鳳舞和風起列在一起,明擺的就是認為鳳舞與風起的能耐是不相上下的,他是非常看好的。
待眾人都整裝完畢後,一行人在副校長的帶領下又快速的在妖獸我森林內圍奔走起來。
“鳳舞,你能與妖獸溝通?”副校長文鳳舞。“不,我隻能與飛禽溝通。”鳳舞達到。她知道副校長是一定會問的。“哦?不知道你的家族屬於?”副校長嚐試著問到。“我家在紅岸最北端。”紅岸最北端?這可了不得,到了副校長這一層次的人都知道紅岸北部就是妖獸森林,妖獸森林的最北端可是妖族百族,鳳舞所說的紅岸最北端不就是百族的地盤?能隱世在百族的地盤上的人物啊……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能再繼續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