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在乎他在京城裏的那麼點勢力麼,跟他合作?最多每天的客流量多那麼一點點,就這個問題,相信不用借他的勢力,也可以做到每天座無虛席,至於要不要見他嘛……或許以後還真有要需要他的時候,你就回他說,我出遠門兒去了,回來了一定相邀!”
上官玉蓉皺了皺被畫得又粗又濃的眉毛,回以一個滿不在乎的眼神給司徒琴,同時翻了翻白眼,她眼裏的那一絲停頓雖然一閃而過,但是同為女子的自己,又怎麼會看不到?特別是說到軒轅安的時候。難道……
司徒琴微微揚起了嘴角,聽到上官玉蓉這樣滿不在乎的語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些放鬆了……甚至還有些愉悅?
“好……!”
上官玉蓉轉身看了眼正裝載完了的馬車隊,而轉身的那一瞬間眼眸裏,那一絲冰冷至極的冷漠一閃而過,既而又恢複了正常……
“都裝好了嗎?”上官玉蓉刻意壓低了聲音,衝著那些裝好了東西了的車夫沙啞的問道;
“都裝好了,您就放心吧!”其中的一個車夫頭兒小跑到上官玉蓉的麵前,很是討好的回答道;
“既然都裝好了,那就立刻起程,不過,要記好了,這些東西一路上都要給我小心點,輕拿輕放,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要了你們的命,明白了?”
後麵的那些個車夫一聽,雖然都有些疑惑,但是他們都是些個趕車的粗人,雇主一般說什麼,他們都按照做就是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那就……起程,往西,出城門!”
“駕……”
將近二十幾輛的馬車開始向西城門那邊行去,車廂裏大全部放的是草藥,還有些放的是一些平常的生活用品,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關鍵的東西還是在車的下麵,這些馬車都是經過l了加工,馬車的下麵都重新安放了一個很大的木箱子,而箱子裏麵的東西正是行軍要用的照明材料,隻是最後麵的那三個箱子裏麵放的卻是火藥,司徒琴做了三天三夜才趕出來的東西,這個時空裏,人們用的最普遍的火器就隻有蠟燭,可以說這裏完全就是一個鐵器時代,無論做什麼都離不開鐵器做的東西!
所以在各國裏鐵匠鋪和鍛造師是一種很吃香的職業,不過,這個時代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其實除了平常看的那些可以燃燒的以外,還有一些埋在土裏的東西也是可以燃燒的,就比如硫磺……碳……等,索性暮國地產豐富,要不然如何找得到這些玩意兒……
上官玉蓉坐在趕車座上,目光清冷的看著前麵的路,就算在思考問題,也依然時刻保持著對周圍的警惕……
那個人曾經說過,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人,包括自己最親的親人,都不要有絲毫的放鬆,一定要時刻對周圍的一切保持一定的警惕,否則,受傷害的一定是自己。
的確,若不是自己的掉以輕心,那個女人也不會有機會奪走媽咪的生命,若不是自己太過介懷於某一件事,沒注意到周遭的情況,也不會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這種鬼地方,從媽咪離開的那一刻開始,全世界都變了,自己變得一無所有,一個人的時候,絕望的麵對那種永無止盡的黑暗,對黑夜的恐懼,瑟瑟發抖的蜷縮在黑屋子裏的角落裏,睜著眼睛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直到東方的那一抹光亮出現在天空,才敢安心的小睡一會兒……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他就像光明帶來的溫暖,拉自己離開了那個黑暗的地方……
可是當自己真的以為離開了黑暗準備重新開始的時候,他卻又冷漠無情的將自己狠狠的推進無盡的萬丈深淵裏,地獄式的殘酷訓練,接踵而至,每天都跟三四頭餓狼關在一起練習搏殺,隨著年齡的增加每天要搏殺的東西也越來越凶猛,有一次跟兩頭餓了一個星期的非洲獅關了進去,差點就死在那個每天都要進去練習的鐵籠子裏,嚐試世界之最的毒液,練習各種絕技,有好幾次都差點熬不過去,無論在哪裏,都是弱肉強食,強者決定別人的一切,如果不堅強,又軟弱給誰看?
最難忘的還是在亞麻遜原始森林裏生活的那整整三年,裏麵凶狠殘暴的生物比以往那些拿來訓練的獅豹不知道要凶狠殘暴上好幾百倍,每踩一寸地上,就步步驚心,不是帶有巨毒的蜘蛛爬出來就是迅速的竄出好幾條不同顏色的毒蛇,稍微沾上一點點毒液,就立刻斃命,一同被放進去的五千個精心訓練過的殺手,到最後,出來的卻隻有她一個,當出來的那一刻,刺眼的陽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才想起來,原來自己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