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四章 惡劣父子(2 / 3)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秦晉陽索性再拿了一隻杯子,兩人一同喝起酒來,今天他的興致好像很好,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當然也沒忘記一杯接著一杯給童曉鬱倒,在大學裏的時候,朋友聚會,別人倒酒她童曉鬱都是完全接受,此刻她當然也是一滴不剩地將杯子裏的紅酒喝光,喝著喝著,兩人的溫度漸漸高了起來,因此話也慢慢地開始增加。

“安理很喜歡你。”秦晉陽迷離地望著身邊的女人,安靜地說道。

“是嗎?”童曉鬱的整張臉都通紅了,打了個酒嗝,糊裏糊塗地回答道,“那小鬼整天就知道整我,怎麼會喜歡我?”

“你不知道,那小子脾氣倔得很,要他主動說喜歡一個人,這輩子是不可能的。”說完,秦晉陽還配合著動作,揮了揮手。

“嗝……那你是怎麼知道他喜歡我的……嗝——”童曉鬱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不停地打著酒嗝,連話也說不清楚,一雙清透的眸子裏,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迷霧,在昏黃的燈光下,變得異樣的美麗和晶亮。

“我當然知道。”秦晉陽又灌了自己一大口,低頭緊盯著身邊的小女人,淡笑著說,“他可是我的兒子。”

“格格——”童曉鬱一下子笑了出來,笑得倒在了沙發上,“可是小鬼可不認你是他的父親。”

“……”童曉鬱的一番話,讓原本好心情的秦晉陽一下子陰沉了起來,他臉色有點不好看,坐在旁邊不停地喝著酒。

“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們兩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已經處於半醉狀態的童曉鬱,不知死活地拉著秦晉陽的衣袖,糾纏道,現在她這個樣子,就差點沒裝上一條尾巴,在後麵搖了。

“因為他的母親!”秦敬仰有些狠狠地說道,將杯中的酒再次灌完,然後杯子用力地摔在了玻璃茶幾上。

“啪——”玻璃杯應聲而碎。

“哎喲,嚇死我了……你兒子跟你不合,又關你老婆什麼事了?”

已經完全被勾引出好奇寶寶的童曉鬱,發揮好學的良好品性,追根問底。

“別問了,我不想提到那個該死的女人!”

“你跟我說說嘛,說說嘛!”童曉鬱像條泥鰍,纏在秦晉陽的身邊,揪著他的衣袖不放,耍著賴皮。

“女人,放聰明點,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

“真小氣。”迷迷糊糊的童曉鬱,嘟囔了一聲,“不問就不問,誰稀罕。”說完,就搖搖擺擺地站起來,伸手就要抓茶幾上的酒瓶子。

剛站直身子,眼前就出現了多重影像,腦袋一暈,全身軟趴趴的就要往地上倒下。

“該死!”眼疾手快的秦晉陽連忙接住了她軟下來的身子,皺著眉頭,一邊把這個女人往沙發上弄,一邊還要阻止那兩條不停地往酒瓶子伸的手臂。

都醉成這樣了,還要喝!

秦晉陽皺著眉頭,長臂將懷裏不安分的小女人鎖在沙發上不讓她亂動,可是喝醉酒的童曉鬱,隻覺得自己的身子熱得很,腦袋裏也一片糨糊,什麼東西都不清楚,隻有不斷地揮舞著那兩條手臂,也不知道想要抓住些什麼。

“該死的女人……”當童曉鬱的兩條手臂不經意間撫過他敞開的胸襟,手指甲輕觸了一下他結實的腹肌,秦晉陽的身子頓時燥熱起來,他惡狠狠地瞪著懷中不安分的小女人,強壓下身下的火熱,要把她弄上房間去。

他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這一個麻煩?現在他全身上下,欲火難滅,還要強忍著把她送上房間去,該死的女人就是麻煩!

秦晉陽欲要打橫抱起她上二樓,可是童曉鬱那個女人雙手一勾,牢牢圈住秦晉陽的脖子,身子湊向他,像小貓兒一般蹭了蹭,舒服地發生一聲聲音。

轟隆——

秦晉陽的腦子裏像是有什麼東西爆裂開來了,體內的欲望頓時鋪天蓋地而來,他震驚地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在酒精的刺激下,那兩片唇瓣變得如玫瑰花瓣一樣鮮豔欲滴,精巧的娃娃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平日裏,這女人的剽悍性子全然不見,僅剩的,隻有小女人嬌嫩的模樣,如一隻讓人垂涎的紅蘋果。

頭微微地低下,輕輕碰了一下鮮豔的唇瓣,迷人的芬芳夾雜著醉人的酒香迎麵而來,讓清醒的秦晉陽瞬間染上幾分醉意。悄悄品嚐了一下美好,沒想到卻讓秦晉陽愛不釋口,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女人的唇瓣是這麼的美好,像抹了蜂蜜一樣甜蜜,秦晉陽像個貪吃的孩子,在童曉鬱唇上嚐了又嚐,聞了又聞,就是不想放手。

磨人的欲望也隨著這一次的偷吻更加膨脹,秦晉陽將醉酒的童曉鬱擁在懷裏,急迫地親吻,迷糊的童曉鬱根本沒有危機意識,秦晉陽很輕易地就打開她的貝齒,舌尖席卷而入,帶著侵略的風暴,嚐盡鮮美。

唇與齒的糾纏,身體與身體之間的觸碰,旖旎之色將周圍的空氣點燃,秦晉陽迷失在了情欲中,快不能自拔,大手隔著衣料,不停地摩擦著那副嬌嫩的身體,直到握上那兩團柔軟的雪白,他才感歎地發出呻吟,整個人將她緊緊壓在沙發上,魁梧的身軀急迫地覆蓋了上去……

“老爺子,我再也不離家出走了,你別打我——”

正糾纏得火熱間,身下的女人突然發出了這樣一句夢語,令如癡如狂的秦晉陽渾身一怔,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撐起身子,有點不可思議,在這種時候,這個女人居然會說出這種殺風景的話來。

熱情減了大半,秦晉陽也一點一點地恢複清醒,等到意識到自己在幹些什麼之後,他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該死的,他剛才在幹些什麼啊,差點就將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了。要是她醒過來,發現她和他已經……那還得了——

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打橫將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抱起。上了樓梯,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想把她那對纏著自己脖子的手給拿下來,可是……

扯了扯,紋絲不動——

再用力扯了扯,還是紋絲不動。

童曉鬱那女人的兩條手臂,像是鑲在了他脖子上一樣,任他怎麼扯也扯不下來。在以往,別人的女人要是這樣對他,他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女人叫醒,然後丟下她一個人睡地板的,可是今天——

秦晉陽看了看懷中睡得一臉安詳的童曉鬱,不忍心吵醒她,他歎了一口氣,也慢慢爬上了她的床,摟著她,沉睡過去。

鼻尖的一縷幽香,讓秦晉陽舒暢地彎了彎嘴角,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比天底下任何催眠的藥物都要有效,精神一直處於繃緊狀態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鬆緩過,意識也在幽香中,逐漸褪去……

進入睡眠中的秦晉陽,殊不知他剛才抱童曉鬱進房的行為,已經完全落入一雙黑亮的眼眸中,小小的身子縮在角落裏,看著那兩個人進了房間,小小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清透的眼睛,此刻散發出不甘的光芒——

清晨,一絲光亮穿透厚重的窗簾,進入昏暗的室內,整個人捂在被窩裏的童曉鬱悶悶地呻吟了一聲,感覺腰間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呼吸困難,伸出手,把壓在她肚子上的東西往旁邊一退,童曉鬱轉了個身,找了個比較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旁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然後童曉鬱的身子又被誰一個用力,再次轉了回去,靠進一個硬邦邦的牆壁裏,而那個東西又壓上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