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還沒有回來,狄公總覺得最近府中氣氛不對。
“叔父,我要去找晴兒,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如燕已經打點好行裝,準備去崇州。“好,好,孩子,千萬小心,她現在什麼情況,會不會認得你,都是個未知數。”
三日後,如燕抵達崇州,便開始了漫漫長途。
如燕總覺得她能嗅到帙戩化魔後的氣息,於是一路就找到了寺夔穀。
剛踏進山穀,如燕就覺得氣氛不對勁,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看著她。忽然,一聲聲箭劃過的聲音,“果然有埋伏!”如燕抽出雙刀,將射出的箭打落一地,覺得此地不宜久留,便一路向前,她知道,隻有見到玄帙戩才有一線生機。
羽太成一路尾隨,更多的羽箭向如燕射來,如燕躲避不及被兩隻長劍射穿琵琶骨,癱倒在地上。“押入大牢,聽候發落!”羽太成吩咐到,“我要見玄帙戩!否則我不會告訴你我是誰!”如燕說,但羽太成似乎充耳不聞,幾個士兵把她粗魯的關到牢內,綁在行刑架上,便揚長而去。
“一定要爭取機會,不然,這一趟我就是來送死的。”如燕自言自語道。羽太成搖著羽扇緩緩走進牢房,“姑娘,你如果不想你這張臉從此毀掉,那就乖乖的說,你是誰,到這兒來幹什麼。”如燕不屑的笑了笑:“你這麼粗魯把一個女人關進牢內,我看,是你心虛吧。”如燕說,羽太成接著就怒了,順手從刑桌旁拿起一條鞭子,照著如燕的臉就是一下,“啊——”慘叫聲回蕩在整個牢內,“住手,王有令,停止行刑!”折論宮手持金令,走入牢房內,“王說過,擅闖寺夔穀者由我全權處理,此人擅闖寺夔穀,我還沒通報,王不可能知曉啊!”折論宮沒好氣將金令拋給他,“我看你是想就此邀功吧,折論宮?”羽太成說,“哼,她身上沒有任何能夠代表她身份的物件,而且,就剛才你也能感覺到,她的武功絕對不及我們,我能拿這事情邀什麼功呢?再說,寺夔穀上下還不都覺得你的功勞最大?她是看在眼裏的。既然王要召見此人,務須為她打理一番,你不可延誤了!”
醫女東方容為如燕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如燕還是一臉不屑與不快:“那男人真是粗暴,怪不得還是光棍一個!”折論宮笑了:“羽太成就是那個強脾氣,習慣就好了。”如燕做了個鬼臉,一臉無奈。“你們的大王是不是叫玄帙戩?”論宮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們大王?沒錯,論起來,她也是羽承的師伯,我們玄秘門目前僅存的幾名骨幹成員。師祖說,隻有她能夠再次振興師門,也許師祖是有賭一把的心在裏麵,因為我們也知道,能夠駕馭羽承師伯的鎧甲隻有魔和龍人,而且龍人必須是魔龍人。”